淫縛江湖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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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風和麗,甚為偏僻的柳鎮上,人難得多了一些,做著小買賣的更是使勁吆喝著,如月碧霜出門在街上閒逛,一路笑談打鬧,舉手投足間透出無比風情,已非往那花季少女模樣可比,引得行人忍不住頻頻注目,飽餐美。
二女一路買了許多小物件,方才手挽手回了李府,那縣城外之事已過去多,二女漸漸早已忘之腦後,一路嬉笑進了大門,兩個女子卻站在李府正門不遠處,目光緊緊盯著二女直到入門,一女相貌普通,正是那擒下碧霜之女。
見其進了門,此女說道:“這兩個賤婢倒是快活的緊,出門便是四處遊玩,在府內想來也是做那顛鸞倒鳳之事,真恨不得將其狠狠捆綁一番,方消那被綁之恨。”旁邊一女子相貌稍是清秀一些,聽了笑了起來。
說道:“小竹你想去綁,這便進去,我也不曾攔住你。”那女子聽了一跺腳,嗔道:“思思你還要取笑與我,那叫如月的賤婢,武功之高已是一高手,只怕大有來頭,我如何敢去。”那被叫做思思的女子又吃吃笑了起來,說道:“如此只能先委屈小竹你了,待紫姐姐到來便去拿下那如月,這如月姑娘生得如此肥大的一個美,不管是何來頭,想來大小姐必不會放過,這江南還無多少讓我莊顧忌之人,我二人好好盯住便是有功,憑紫姐姐的擒拿功夫這二女翅也難飛,幾位姐姐可是得了主上真傳”那小竹聽了便不在埋怨,嘆了一聲又言道:“說來也奇怪,大小姐不知為何竟有如此嗜好,累得我們四處奔波,這些年莊裡姐妹們都讓小姐玩夠了,如今又打起外面女子的主意,也不知大小姐還想不想嫁人了,但也未見小姐與姐姐們做那顛鸞倒鳳之事,真是讓人不省心吶,主上嚴我們踏足江湖,若被知曉還不知如何責罰我們,小姐自然沒事,我們卻是慘了。”思思聽了微嗔道:“小竹你膽子也太大了,竟敢議論起大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蠻橫,若被知曉只怕你這月都別想鬆綁了,紫姐姐已飛鴿回信,近便會南下江南,為了這事回去恐要被主上責罰,幾位姐姐乃小姐貼身侍女,非是我等婢女,出莊後定被主上注意。”小竹聽了嘻嘻笑道:“紫姐姐甚得小姐寵愛,想來不會有事,擒回去的女子小姐也只是捆綁玩一番,依小姐的子,便是那如月估計也很快就膩了,自然會將其放走,還不至於引起江湖注意。”思思想起小姐鄒起眉頭嘆道:“這可難說的緊,小姐被主上寵愛之極,早已無法無天,偏又是天縱奇才,這武功越練越高,竟已比肩主人,可是那脾氣愈加蠻橫,我估算著,待那如月被放回去,小姐定會按捺不住行走江湖,還不知要鬧出多少事來。”說道這裡二女都一陣頭痛。
小竹又吐了吐舌頭言道:“我們做婢女的,哪管得了這些,思思你可說對了,沒準大小姐早已溜出來了也說不定,等紫姐姐來了再說吧,這次可累死我了,真想回莊泡上一回溫泉。”小竹忽然想起一事又低聲說道:“思思你可聽說,莊子裡藏著一個秘密,因此十多年前便退出江湖了。”思思一聽面驚,急忙說道:“住口,小竹你聽誰說的,這話可不能說,被主上知道你小命不保。”小竹卻一臉詫異奇道:“那我和藍姐姐服侍小姐沐浴,小姐隨口說了,讓我們不要亂說就是了,我觀小姐也並不在意啊。”思思聽了一付要暈倒的模樣,嗔道:“大小姐口誤遮擋,無法無天,你又非不知,此事絕不能再提,真不知為何要說與你聽,看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從何得知小竹你就別問了。”二女談了片刻便轉身進了李府不遠處的一間小宅,內有一座小木樓,正好監視。
那如雪曉枬被馬賊追上,如雪見情形危急,讓曉枬先行逃走,自己卻了上去。
眾馬賊片刻便到眼前,如雪一咬牙便騰空而起了上去,對面眾賊中一人也是躍起而來,正是那二當家,如雪見那人藉著馬速也不拔劍,雙掌舉起,顯是欺自己體弱,要與自己對掌。
如雪為擋住馬賊讓曉枬逃走,無奈不得閃避只得硬對了一掌,自己曾與這二當家拼過內力,雖比自己弱上一籌,但今非昔比,一聲大響傳出,兩人各自向後飛退。
如雪只覺氣血一震翻騰,忙運氣壓了下來,竟又受了些內傷。
那二當家亦是定住調息,眾馬賊見曉枬早已入了林中不見,大當家心知難以追捕,一揮手馬賊便瞬間圍了個大圈,將如雪困在中間。
如雪略壓下傷勢,見此情景心中驚慌反是定了下來,想來蘇姐姐已然逃脫,後還有希望。
此時如雪全身赤,雪白的身子暴於外,在這月光下分外醒目,這夥馬賊極是兇悍,便是弱些的也是二身手,目力自然甚強,將如雪看得是清清楚楚,雪白的體之上佈滿鞭痕,兩隻巨傲然立在前,竟無一絲下墜之態,得老遠,雖然姦數,此時見仍興奮難奈。
大當家見如雪之態,心中大定,便道:“雲女俠果然厲害,連這牛筋繩也可掙脫,勸你勿要頑抗,束手就擒方能少受些皮之苦。”如雪雖知被擒已成定局,但為了讓曉枬逃的遠些,便閉口不答。
大當家見了自然知曉如雪心中盤算,剛要再言,忽然一人嘆道:“果然是雲如雪,大當家好氣魄,旋風十八騎果然是膽大包天。”如雪聽了心中一驚轉頭望去,只見一人蒙面立在馬上,心中一動目光一繞竟是十八人。
如雪知十八騎折了一人,已想到此人乃是外人,此時蒙著面又認識自己,定然不想被發覺身份,忽然這人又說:“雲女俠勿要再想,我等可比不上這十八騎來去自如,家業便在這江南,哪裡敢得罪你等正道大派。”忽又轉頭對大當家言道:“如此看來,三當家恐死於雲水瑤之手,實不相瞞,我確是已心生退意,我乃是揹著幫主私下出來,淩水閣雖與我有仇,但這事牽扯上雲水瑤極為兇險,若走了風聲,我幫數十年基業恐毀於一旦。”眾馬賊聽了頓時大失驚,議論紛紛,饒是大當家的沉穩,聽了亦是心中一顫,但片刻後便將手一揮,眾馬賊跟隨此人已久,知其已有決斷,便靜靜聽言,大當家深了一口氣,又沉半晌,緩緩說道:“我等表面是縱橫江南數年,卻是行事謹慎之極,絕不得罪大派,這正道並未留意,各門高手怎么會來管我等一群馬賊,這幾年圍捕力量也並不大,是以無事。”說道此處又嘆了一聲接著言道:“但眼下惹上了淩水閣,便再無退路可言,若要留在江南則必要與雲水瑤拼個魚死網破,此女行蹤飄忽,但我斷定必會尋來此鎮,多半猜到其妹被我等擒,定然大怒,若雲水瑤出頭聯絡正道,江南雖大亦我等藏身之地,我已決心要與此女拼個生死,何況三當家之仇不可忘。”說完又看向蒙面人說道:“兄臺若肯相幫,定然不盡,必有重謝,若就此離去,也絕不會透兄臺身份,當可放心。”那蒙面人忽然笑了起來。
言道:“你來尋我幫忙時,我已想到恐是雲水瑤,否則怎會如此藏頭縮尾,若只是淩水閣我幫卻也不懼,但正道向來蠻橫,定然群起而攻,是以方才出言試探,既然大當家已下決心,我自然也相信大當家一言九鼎,絕不會道出我身份,如此我回去尋一幫手,此事幫主絕不會同意,我也只能如此,此人武功不弱於我,加之有云如雪在手中,到還有幾分把握,只是......”大當家也笑了起來說道:“只是那雲水瑤非同小可,這勝算也不高,無妨,若事不成我等便北上而去,不再回來。”蒙面男子聽了不在出言,又轉頭看向如雪,眼光一寒,便身形一動直撲如雪而來,如雪一見心中大凜,催起內力了上去,只覺此人掌風甚強,不敢相觸便遊鬥起來,數招後如雪大驚,此人武功之高便是自己身子痊癒也難以言勝,竟還在自己之上,此時手中無劍,身子虛弱提不起多少內力,被的連連後退。
如雪知此人未出全力,心中一嘆,便垂了雙手,蒙面男子見如雪已束手就擒便躍起在其後背擊了一掌,眾馬賊見了大驚,二當家高聲言道:“此女身子已弱,已受不得掌力。”那蒙面人手掌卻還貼在如雪後背,笑道:“無妨,此掌只是透入內力使其無力,並不傷身,方才略一查探,此女似近月受傷多次,方才二當家一掌雖不重,卻已傷了此女元氣,若要完全恢復非要調養個一年半載。”四大家忽然喝道:“調養個,我早想一箭將這賤人死。”眾馬賊卻不樂意了,紛嚷了起來,一人說道:“如此尤物,不姦個痛快,豈非暴殮天物。”大當家看了那賊人一眼,喝道:“便是你兩個心竅,被這此女走脫,此時生死攸關,還不收斂。”眾馬賊俱都不敢再言。
四大家取了繩索下馬走向如雪,上前便狠狠打了兩耳光,口中罵道:“賤人,倒是會跑的,你那一劍我卻還未還給你。”說完罵罵咧咧扭過如雪雙手,背在身後,狠狠縛了起來,用力極大,繩索深深勒入中,將雙手提高又繞過肩膀手臂,在雙上下各縛了一道,將如雪上身已是綁的極死,口中罵個不停怒氣漸湧上。
便鑽起拳頭狠狠砸在如雪小腹之上,如雪方才被蒙面人內力透入只覺渾身無力,提不起勁道,此時只覺小腹劇痛便彎下來,忽然頭上一痛,竟是長髮被抓住又提起身來,這四當家狠狠在其房之下擊了數拳。
此處乃女子極為脆弱之所在,偏偏如雪雙更是不堪,頓時全身房劇痛,只覺全身似散了架一般,眼前一黑,一大口鮮血已噴了出來,身子哪還有一絲力氣,只是被四當家用手提著後背,身子早已軟了下來。
兩隻雪白的子搖晃不已,那蒙面男子見了按捺不住,上前用手捏了捏,讚道:“如此美世間少有,可惜,可惜。”大當家見了說道:“四弟勿再動手,先留了命等那雲水瑤,兄臺如若中意,不如今晚便帶回房如何。”那蒙面人捏著如雪的子,聽了甚為意動,捏了片刻,忽然強忍著放下手來說道:“美誤事,此等大事還需小心,我先去尋來幫手再說吧。”大當家連忙說道:“敬候佳音,只是那紅影逃脫,有些麻煩,若將消息散出,恐。”蒙面人一聽高聲說道:“莫非大當家要反悔,如此我看你等還是速速逃走為好。”顯然已是甚為不悅,大當家聽了急忙說道:“非是如此,這紅影我也瞭解,向來獨來獨往,此次被我等擒獲姦想來也不會張揚,就是怕這賤人去淩水閣報信。”蒙面人聽了沉道:“如此應在此處山中另選一落腳之地,靜候那雲水瑤。”大當家聞言一想甚為有理,便道:“深山中還修有一寨,兄臺不如先隨我等回去認路如何。”那人點了點頭。
如雪雙腿也被繩索從大腿一路緊縛到腳踝,已是昏死過去,被四大家提起放在馬上之上,眾馬賊調轉馬頭向山中而去。
蘇曉枬睜開眼時發覺自已正躺在上,四下一打量,只見門窗緊閉,屋外光正高,顯然已過了一夜,剛想動,只覺全身發軟,竟提不起一絲力道,低頭一見,全身被一條血紅的長繩縛住,雙手背在身後被捆住,卻未將雙手拉高,只是隨意捆在身後,又拉到腳踝上縛了幾道,捆的甚為鬆散,並無不適之。
只見全身衣物已無,赤身體被捆在上,不暗歎一聲,想道:既被對頭擒住,這姦也無法避免,只是不知為何全身道未封,這內力為何被封在丹田提不起來,這體內也無中毒之狀。
曉枬想了片刻不得其解,便不再想,又全身涼茵茵的,便連身下和菊也是如此,甚為舒服,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替自已上了傷藥,忽然肚中叫了一聲,頓飢餓之傳出,這時只聽門響,一人端著飯菜行了進來。
曉枬一見正是昨擒住自已那人,見這人此時臉上已不像昨那般冰冷,心中略安,聞到飯菜香味,肚子又叫了一聲,看著此人平靜的雙眼,又想到這人替自已上藥摸便了全身,頓時心中大羞臉紅了起來。
少亭見了嘆了一聲說道:“我本想拷問與你,但早晨查探你身子,發覺你本已極為虛弱,昨受了我內力被紅繩所傷,我這內力甚為霸道,你如此體態萬難承受,傷勢已是極重,便先放你一馬,我方才做了飯菜,想來你也餓了。”說完走去邊替其解了紅繩,曉枬便想起身,一動之下只覺全身痠痛之極,又極為無力,只用手撐起身子竟無力下,少亭見了此女嬌弱之態,不知為何心中一軟,便將其抱起走去桌子放在椅上。
曉枬被其一抱,聞到少亭傳出濃郁的陽氣,便覺身子一熱,竟又到些昨被紅繩鞭打的覺,心中頓時有些慌亂,不敢再看少亭,好在見其放下自已便在一旁吃飯也不說話,此時曉枬飢餓難耐,實難再忍,便勉力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但竟是軟弱之極,這手也伸不出多遠,卻見少亭抬手,連連將菜夾入自已碗中,曉枬心中忽然生出暖意,此小家人遇難後,便再未有人替自已夾過菜了,師傅嚴厲異常,又終行走江湖,多方才歸來一次,實未有如何照料自已,此時不由望向少亭,見此人竟眉頭緊鎖,似心中甚為煩惱。
曉枬忽然心中一震,暗罵自已道:真是個賤人,這人乃是黑道之人,莫非忘了父母之仇,夾了次菜如何能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