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精靈奧莉薇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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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奧卡姆緊張地問著，奧莉薇婭則息著將口中的吐出，但並沒有吐到上，而是用手將那混著唾的給接住，隨後在奧卡姆驚訝地注視中，把那些用手指入了自己那在剛剛被奧卡姆以灌溉過的之中。手指入那依舊緊的乾燥膣，讓奧莉薇婭微微皺起了眉頭，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努力地將進自己的股間，即使有相當一部分被緊窄的膣給阻攔在了體外沿著手指滑落，奧莉薇婭也沒有放棄，像是在做手工一樣努力且不知疲倦地將那些白濁腥臭的體進自己的身體。

“哈啊哈啊這個寶貴的體”剛才奧莉薇婭的臉上出現了有些窒息的紅，如今正隨著少女呼的逐漸平穩而褪去:“不能費呀”那一瞬間奧卡姆大受動，可與此同時也陷入了惆悵之中。他自然清楚奧莉薇婭心中在擔心著什麼:自己壽命有限，年事已高，很有可能後繼乏嗣，所以奧莉薇婭才不想費他的任何一滴。他又能再像這樣和奧莉薇婭做多久呢？到底還能不能讓奧莉薇婭懷上自己的後人？這些對於奧卡姆來說都是非常值得認真去擔心的大問題。

他剛剛將人類的地位提升上來，讓國民過上比之前好得多的子，身邊的臣子個個對他忠心不二，這樣大好的局面隨著自己的死亡可能會全部化為泡影。

命運會賜給他一個孩子嗎？時光又能否容許他將自己管理國家的經驗，對於魔法的研究親口傳授給自己的後人？自己又能和奧莉薇婭享受多久的幸福時光？又能陪伴她多久？她死之後奧莉薇婭又會活在怎樣的孤獨和哀愁之中？

想到這裡，奧卡姆不由得有些痛苦。

“奧莉薇婭。”奧卡姆看著俏臉一片酡紅的少女，此刻她依舊在將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的股間入:“我之後想和你再多做一些。”

“嗯”奧莉薇婭咬了咬嘴:“對不起一直沒能給我們的家添一個孩子”

“這不是你的錯。”奧卡姆將奧莉薇婭抱在了懷裡:“你沒有錯，你做了很多，你是最好的王后。”

“陛下。”奧莉薇婭依偎在奧卡姆的懷中:“您再娶一位人類的姑娘吧，再娶一位，生一個寶寶延續您的血脈，奧莉薇婭不介意”

“你知道我不可能這麼做的。”奧卡姆看著奧莉薇婭:“還是說奧莉薇婭其實不喜歡和我做這種事？”

“為什麼會這麼想？”奧莉薇婭不滿意的抬起了身子:“我愛你，所以當然會喜歡和你一起在上做這種事情啊，但是，但是我們也真的需要延續康斯坦丁家族不是嗎？”奧卡姆嘆了一口氣，隨後寬地笑道:“沒關係，命運一向待我不薄，我們會有孩子的。”

“嗯…也對哦，說不定一週之後我的肚子就會大起來了！”奧莉薇婭也相當樂觀，她活蹦亂跳的撲進奧卡姆的懷裡，聲氣的對奧卡姆撒起了嬌:“好陛下，能獨享你的愛真是太好了，奧莉薇婭答應你會永遠守護這個家的——”

“我也是。”奧卡姆鄭重其事地說道:“保護這個家，保護你，作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做到的。”那之後，兩個人一起洗了澡，奧卡姆抱著自己的子上，將奧莉薇婭那輕盈的身體放在上之後因為痛而在心裡罵罵咧咧了好一陣子。隨後他也鑽進被窩，抱著奧莉薇婭閉眼，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可這十年以來，他從來沒有一天不被噩夢折磨。

夢中那隻鑲嵌在天幕中的巨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以無可抗拒的力量縱他的身體，他被吊在空中，沒有任何束縛他的繩索，他卻在空中無法有任何的動作，而那隻眼睛中散發出的魔力，會將他整個人都給撕裂，然後再重組，再撕裂，再重組，被撕裂的不只他的體，連靈魂也一併在遭受著五馬分屍一樣的刑罰，他的頭顱中充斥著洪鐘一樣的聲音，雖然在腦海中迴盪卻震耳聾，那是天上的眼睛在與他對話:“接受吧，奧卡姆，接受這一切，這是你的宿命，只有接受了我你才能觸及永生的門扉。”

“我絕不”奧卡姆咬牙切齒地回答:“雖然至今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但是你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重複了這麼久的對話你也不會厭煩嗎。”那個聲音聽上去有著一絲敬意:“你的意志力很可怕，很可怕，蓋亞人中能夠出現這樣的意志力非常難以想象，我要向你表示敬意，蓋亞人，雖然這沒有用，但你很強，有著讓我都為之驚訝的強大靈魂。”那聲音頓了頓，隨後換上了一副嘲的口吻:“但從你的靈魂暴到我面前開始一切就無法挽回了。你的堅持與否都無法改變事情的結局，我察覺到了你的弱點，奧卡姆·康斯坦丁，你在渴望著長生，這份渴望會親手將你的至親至愛送入地獄，你會在瘋狂中失控，親眼看著你珍愛的國家乃至整個世界熊熊燃燒。”折磨仍然在持續，那隻巨大的眼睛不滿足於一種折磨的方式，幾乎在每個晚上它都會想盡辦法讓奧卡姆到痛苦和折磨，藉此來瓦解奧卡姆的意志。等奧卡姆從痛苦中驚醒的時候，天已然亮了，而奧卡姆也再不記得自己在昨天晚上經歷了什麼，只剩下無盡的疲憊和痛苦迴盪在腦海之中。這樣的子過了很久很久，久到連奧卡姆都習慣了與那個噩夢共處，之後的某一天，奧卡姆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作為強悍的聖殿級魔法師，奧卡姆每天都會進行魔法的修煉，至少要保證自己的魔法水平不會出現下滑，而在那個清晨，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魔力中出現了一部分雜質——那是一種黑的魔力，似乎是突然出現在奧卡姆的身體中，但卻又讓奧卡姆非常陌生，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接觸到了這種奇怪的魔力，仔細受之後依然不清楚這份魔力的來源，但卻總是能隱約受到一絲不祥的氣息，作為魔法師的奧卡姆本能地覺得這不是什麼好的東西，但他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

身為王的奧卡姆有著獨屬於自己的自尊，那會兒他六十五歲，已經到了長時間行走或者端坐都會痠腿疼的年紀，雖然每天都保持著身體的鍛鍊，但依舊無法避免衰老降臨到自己的身體上，昔的人類英雄沒能戰勝時間的無情，這讓奧卡姆到遺憾和痛苦，同時也讓奧莉薇婭沒沒夜地擔憂。

奧莉薇婭還是沒能懷上奧卡姆的孩子，而那會兒的奧莉薇婭已經沒辦法再去擔憂自己能否延續後代，丈夫的身體有每況愈下的趨勢，各種各樣的小病開始纏上這位偉大的不朽人皇，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臣子一個一個的退休，有些與世長辭，有些則因為政見不合而選擇歸隱田園，這個男人開始更多地受到淒涼和孤獨。察覺到愛人這種情緒的奧莉薇婭只能加倍地對奧卡姆好，她為奧卡姆分擔工作，幫助處理一些不是非常要緊的文書，代替奧卡姆出席一部分會議，甚至從來不會做飯的她也和女僕與廚師學習起了做飯的手藝。

她已經為我勞了很多了，不想讓她再為我平添更多的擔憂了。奧卡姆心中這麼想著，偷偷查閱著關於魔法的書籍，試圖尋找著驅逐那種魔力的辦法。

奧卡姆老了，頭髮白了一大半，勞過度的他比普通人更快的被衰老所侵蝕，他瘦了，肌的線條逐漸淡化，對此他也無能為力。在他的身邊，奧莉薇婭卻依舊如同初見時那般美麗動人。他們看上去甚至像是祖孫倆，年齡的差異讓奧卡姆有點不好意思再在公共場合牽起奧莉薇婭的手，也沒有力氣在把奧莉薇婭抱在懷裡，也變得喜歡與奧莉薇婭回憶那些光輝燦爛的過去，他坐在人王殿的寶座上，即使本不是開會的時間他也喜歡坐在那裡，講著一些或有用或囉嗦的擔心，而奧莉薇婭就滿眼憐愛地坐在他身邊靜靜地聆聽。

一顰一笑間，說不盡那千般的愛意和萬種的愁緒。

兩人在上翻雲覆雨的頻率減少了許多。奧卡姆有些有心無力，每天晚上做個一兩次就需要休息一週左右，有時甚至會休息更久。年輕時候那澎湃的慾到底是有散盡的子。奧莉薇婭對此自然沒有什麼不滿，可這具被奧卡姆用二十年的時間開發出的完美體，時不時的會想念奧卡姆那的滋潤。每當夜幕降臨，少女的股間就會條件反般的開始受到空虛，換作數年之前的這個時間，奧卡姆一定會以專屬於人王的霸道壓住奧莉薇婭的嬌軀，將她的縫隙給得滿滿當當，讓她又痛又快。而現在卻不會了。

奧卡姆七十歲生這天，奧莉薇婭親自為奧卡姆辦了生宴會，奧莉薇婭邀請了曾經與奧卡姆共事的老臣——她和奧卡姆一起回王都的那天，奧卡姆熱情洋溢地為她介紹了陪他一起東征西討的班底，統共有十多個人，這十多個人裡有衝鋒陷陣的能手，有帶兵指揮能力卓越的戰術大師，有於訓練士兵的好教官，有在後勤處理上水平高超的管理員，等奧莉薇婭再召他們進人王殿時，原本的十多人只剩下八個人，其餘的要麼就是病得下不了，要麼就是已經因病去世，那一刻奧莉薇婭到淒涼，她邀請老臣們來人王殿一敘，命女僕們佈置著現場，而奧卡姆甚至忘記了那天是自己的生，他將自己關在工坊裡修煉著魔法，卻無法阻止那黑的魔法在自己的身體裡越來越多的占主導地位。

將奧卡姆從工坊裡請出來的時候，奧莉薇婭忍不住偷偷擦了擦眼淚，正所謂自古美人與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越是想到奧卡姆曾經的威武和強大，看到此刻的愛人時奧莉薇婭就越是到悲苦:眼前的奧卡姆眼眶深陷，魚尾紋已經爬到接近太陽的位置了，他的眼袋耷拉著，嘴角也有著皺紋，原本稜角分明的臉頰也癟了下去，嘴乾巴巴的，顏發紫，身體也完全垮下去了。走起路來步伐虛浮，走得很慢，撐著手裡的人王杖，鬚髮皆白，奧莉薇婭已經適應了奧卡姆逐漸變慢的步調，下意識的抬起頭，凝望著奧卡姆的臉，心中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割:看看時間這可惡的壞東西，把我家親愛的給成什麼樣子了！

“陛下，今天是您的生呀。”奧莉薇婭對奧卡姆說道:“要化個妝嘛？”

“哦”奧卡姆反應了一陣子:“生啊。那好的，對吧，我又老了一歲。”

“陛下您萬福金安，想點樂觀的事情嘛。”奧莉薇婭勉強地笑著:“新的一年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嘛？或者想做的事情？”

“”奧卡姆看著活潑的奧莉薇婭，沒來由的到心中疲憊——這段時間裡一直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所以他只是冷聲冷氣地回答道:“要處理的政務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