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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張照片,靈消失了。
沈念調出物品欄,給他加血,人仍看著大屏幕,淡淡地說:“注意力集中。”
“哦,”祁寒悶聲答應,身體狀似不經意地向一旁靠了靠,然後開始全身心投入到遊戲中。
兩人配合得越來越默契,加快了遊戲進程,劇情漸入佳境,恐怖氛圍也越來越濃厚。
女主角玲子能受到一個物品上留下的念力,沈念在樓梯邊看到一頁老舊的筆記紙,蹲下身子去撿,碰到的瞬間觸發了劇情,本就昏暗的畫面變成黑白,一個長相可怖的惡靈突然在大屏幕上出現,伴隨著令人脊骨泛寒的尖叫聲。
祁寒猛地驚了一下,覺自己心跳加速,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劇情動畫播放,畫面的強烈衝擊逐漸趨於緩和,祁寒拍著口呼出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沈念盯著大屏幕靈活地縱手柄,同時嘴上說:“抱歉。”祁寒心累地回答:“沒事,繼續。”兩人殺掉了第一篇章的boss,開啟第二篇章,從各種角度突然冒出的靈多起來,祁寒又被嚇了幾次。
他開始走神,偷偷轉頭看向沈念,離的光線下,沈念戴著眼鏡的側臉忽明忽暗,有種巨大的引力。
祁寒又想要佔他便宜了。
就在他蠢蠢動的時候,沈念再次觸發劇情,一個滿臉是血表情猙獰的靈在畫面中出現,幽幽的低沉嘶吼聲響徹影音室。
祁寒的身體差點跳起來。
他頓時沒了想偷親沈唸的旎心思,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各路神仙保佑他別被嚇死,然後心一橫,再度投入到遊戲中。
幾分鐘後,原本在認真玩遊戲的沈念突然開口問他:“所以,那個把你堵在男廁所表白的女同學,後來成了你的女朋友?”
“嗯?”祁寒聞言轉頭,見身旁人手上作不停、仍在一本正經地搜索房間,只好學他的樣子一邊繼續遊戲一邊回答:“沒有,我也不喜歡女人。”頓了頓他又補充:“而且你知道的,我有喜歡的人。”沈念沒說話,與他合力消滅了一個靈,過一會又問:“這麼說來,你爸媽說你剛上幼兒園時特別喜歡跟漂亮小姑娘玩,上大班還褲子,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還會在上畫地圖,初中二年級數學不及格被老師罰站,高中跟人打群架被請家長都是真的?”
“額,”祁寒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心想為什麼自家父母喜歡告訴別人兒子的黑歷史?他這麼多年也積累了不少可以炫耀的資本,怎麼不四處吹噓一下?
祁寒看著屏幕上又一個冒出來的靈,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蠟燭。
因為接二連三的恐怖劇情而緊繃的神經倒是放鬆了許多。
沈念抬手扶了一下眼鏡,在他沒注意到的黑暗中翹了翹嘴角。
兩人通過第二篇章,到了要休息的時間,沈念保存進度,對祁寒說:“時間不早,改再繼續吧,遊戲難度越來越高了。”
“好,”祁寒站起身抻了個懶,活動一下脖子和四肢,推著沈唸的輪椅離開影音室。
他想,自己再不會上趕子找著受這種身心的雙重摺磨了。
回到臥室,祁寒就拿出手機噼裡啪啦發微信給馮卓東。
寒:小子,遊戲我玩了,你說,你是不是伺機報復我?
大東子:[問號.jpg]寒:你到底玩沒玩遊戲?
大東子:我沒玩啊,我聽別人說的。
寒:……老子信了你的!
第20章一起玩過恐怖遊戲後,兩人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吵架次數驟減。
祁寒不懈的努力像是終於積聚成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投在沈念深沉莫測的心湖中,起一圈漣漪,漸漸泛開。
祁寒心情大好,正巧有一部他參與拍攝的紀錄片很快要在電視上播出,他主動去找沈念分享這個消息。
沈念正在書房處理公司事務,聽到敲門聲讓他進來,用左手扶了一下金邊眼鏡,拿著簽字筆的右手翻過一頁文件,掃了一眼,抬起頭簡短地問他:“有事?”祁寒雙手在褲子口袋裡,站在門邊直接切入主題:“最近有我臉的紀錄片要開播了,有空一起看?”這次沈念沒像他以為的那樣因為被打擾而不悅,而是放下手中的鋼筆,雙手十指叉放在書桌上,淡淡地問:“是有關雪山的紀錄片嗎?”
“嗯……”祁寒想了想,點了一下頭,“也可以這麼說。”以他幾個月來的觀察,沈念會搭話就是表示對這個話題有一定的興趣。
於是他跟沈念解釋:“這部片子還是兩年前拍的,當時一個自稱是紀錄片導演的人通過朋友找上我,說正在拍攝一部關於華國各省風土人情的系列紀錄片,聽說我在蓉城登山圈的名聲不錯,問我有沒有想法出鏡。”祁寒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騙子,回家後託關係打聽了一下,導演小有名氣,拍過幾部作品。”他見沈念臉上沒有表現出不耐煩或是冷漠,而是一直在認真聽,繼續說:“當時戶外俱樂部剛起步,我想這可能會是個免費打廣告的好機會,就同意了。”沈念聽後問他:“所以你參與拍攝的部分是雪山?具體的播出時間是什麼時候?”
“對,第一集已經播了,反響還可以,”祁寒回答,“雪山這集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