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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我一把推開伯爵,心裡泛起淡淡的惆悵,眼下我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再沒有如山家勢,何來尋花問柳之資?況且武松在我最困難之時相助於我,潘金蓮即是他親嫂,我如何還能輕易拔?

罷了,輕輕地嘆息一聲,頓覺啥事都有些索然無味。

「都頭,我忽然覺得有些疲累,只想早些竭息,這酒就不喝了罷?」武松回頭,微笑道:「這酒可不是尋常酒,而是在下自釀的跌打損傷酒,喝了對身體的恢復有好處!你倆剛上訓練量,若沒有藥物相助,明只怕很難恢復,如何還有力氣再訓練?別的再也休提,只管跟著走便是。」伯爵嚥了口唾沫,低聲道:「哇,跌打損傷酒!這可是好東西,一定要多喝些。」我張嘴再推辭,忽覺喉頭如堵再說不出話半句來,遂默嘆一聲,望著龍行虎步的武松發了會呆,然後搖搖頭跟了上去。

武松,君子坦坦蕩蕩,豈知我卻竟然對他的親嫂存有非份之想!?

第五章再見金蓮不一會三人到達清柳巷,卻發現武大郎家四門緊閉,唯有隔壁的王婆茶館裡隱隱傳來人聲,由於是風雪冷天,茶館外撐起了遮風的布蓬,所以瞧不清裡面聊天的人面目,只是那聲音,我卻絕無可能忘記,其中一人正是我魂牽夢瑩的潘金蓮,至於另一把老雞般的聲音,除了王婆自然再無別人了。

王婆:「大娘子可曾聽說,這回城西十三家富戶都遭了山賊,死了好多人呢!」潘金蓮:「聽說了,十三家兩百餘口人哪,唉,聽說只有兩個逃過大劫。」王婆:「唉,逃過此劫卻未必逃得過彼劫呀,西門家還有應家那兩個紈絝子弟,平裡仗著家勢將那些潑皮無賴欺侮得不行,現在牆倒眾人推,哪還會有他們好子過喲。」潘金蓮:「真是怪可憐的,那個西門慶看起來倒也不像是個壞人,此番突遭大變家境一落千丈,年紀青青的別要想不開才好呢。」聽潘金蓮語氣,似乎竟對我西門慶頗有好,言下之意也頗多同情,這令我很是

王婆:「大娘子真是心慈面善,不過那西門慶除了風些,真說起來倒也沒做什麼壞事,怪只怪家中太富有遭了強盜眼紅,這才惹禍上身!所以說這人哪,該什麼樣的命就得什麼樣的命,怎也強求不來的。」潘金蓮:「啊呀,時候也不早了,我家二叔怕是要返回了,嬤嬤,那我先走了。」王婆:「來,喝了這杯熱茶再走,外面天冷曖曖身子。」稍頃,布簾掀起,一婦人裹著臃腫的棉衣施施然走了出來,雖然隔著白茫茫的風雪,我仍然到眼前一亮。

婦人看到武松,美目明顯一亮,歡聲道:「呀,二叔回來了?」

「嫂嫂。」武松神恭敬,略略低頭見禮,然後將我與伯爵介紹給潘金蓮,「西門兄弟嫂嫂已然識得,這位是應伯爵兄弟,他們現今充役捕快,從此跟武松便是一家人了。」潘金蓮朝我微微一笑,螓首輕點:「奴家見過西門公子,見過應公子。」我一面點頭回禮,一面狠狠地踢了應伯爵一腳,這廝自看到潘金蓮的模樣,嘴巴便再沒有合起來,我若再不提醒他一下,只怕當場便要出醜。

「二叔。」潘金蓮又將月牙般的美目轉回到武松身上,輕聲道,「外面風冷,不如請二位公子屋裡坐吧。」望著潘金蓮那柔柔的目光落在武松身上,我心裡忽然湧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武松的神變得微微有些不自然,恭聲道:「正要麻煩嫂嫂,煩請將我自釀的跌打損傷酒拿一罈出來,與兩位兄弟將補身子。」說話間,我們已經進了屋裡。

潘金蓮已經練地將身上的棉袍卸下,立時顯出那玲瓏浮凸的曲線來,我注意到武松神越發顯得不自然,將目光避了開來,再不敢看潘金蓮一眼。伯爵卻是貪婪地瞪大了雙目,盯著潘金蓮的部猛口水。

潘金蓮已經動作麻利地挽起了衣袖,出兩截蓮藕也似的玉臂,順手將圍裙在纖上繫緊又從屋角里拿來一捆青菜,採擷起來,這才回頭向武松嫣然一笑,脆聲道:「二叔與兩位公子稍坐片刻,奴家這便整備酒菜。」我悵然若失,暗歎佳人蒙塵。

像潘金蓮這般嬌媚可人的女子,如何能夠終與這灶臺圍裙為伴?理應穿著綾羅綢緞,描葉眉、點朱,脂粉薄施,於高樓翠閣之間巧笑倩兮、回眸間百媚橫生——豬一般重的呼從我身邊傳來,我聽到伯爵低低地了口冷氣:「好一個天生尤物啊!」一道冷氣突然向伯爵來,讓伯爵霎時收住舌頭再吐不出半個字來!卻是武松正冷眼向伯爵瞪來,充滿殺氣的眼神似在警告伯爵,千萬別存任何非分之想!

伯爵縮了縮脖子,往我身後閃了閃。

辛勤的家務已經將潘金蓮完全訓練成了麻利的家庭主婦,頂多十數分鐘光景,她便已經整治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酒菜上來,還豐盛!一碟青菜炒豆腐、一碟辣椒炒冬筍、一盆香菜燉蘑菇,一大盆燉全雞,還有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老薑湯。

已經餓了一整天的我早已經肌腸轆轆,腸胃馬上便有了反應!

潘金蓮便掩嘴輕輕一笑,盛了一小碗老薑湯遞到我面前,柔聲道:「來,先喝碗薑湯,填填胃,怕是餓了一天了吧?」我一顫,筷子已經失手掉落地下。

此情此景,令我泛起有如夢中般錯覺,若是有那麼一天,將潘金蓮娶為娘子,從此天天這般服侍與我,該是何等享受?

幽幽的清香撲鼻而來,越發令我情難自,望著我眼前不停晃動的那兩截蓮藕似的玉臂,我忍不住伸出了雙手——幕然間,兩道有如實質的殺氣憑空刺來,令我生生一顫從綺夢中驚醒,頓時驚覺我的雙手已經距潘金蓮的小手僅有咫尺之遙,情急之下、陡然智生,一把搶過潘金蓮手裡的湯匙,慌然道:「嫂子,我自己來。」殺氣消散,我輕輕地吁了口氣,陡覺背後一片冰涼。腦子裡卻是忍不住泛起一個荒唐的念頭,若是方才我真的執住潘金蓮小手肆意輕薄,武松是否會當場翻臉拔刀相向?

看了看神陰鬱的武松,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這真誠直率的漢子,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他對潘金蓮的情意,只是礙於長嫂為母的倫理道德,苦苦地壓抑著心裡的相思之情罷了。

一碗薑湯下肚,只覺通體舒暢,又冷又僵的軀體也終於活了過來。

潘金蓮已經熱情地將曖過的跌打損傷酒替我和伯爵倒滿了一小杯,一邊還不忘美目瞟一眼武松,難掩眉宇間的喜意:「這是我家二叔自釀的跌打損傷酒,對刀傷劍傷還有皮膚創傷可靈效了,既可舒筋活血,亦可抵禦寒氣,喝了這一杯,到了明天兩位公子定然又是生龍活虎了。」

「謝謝嫂嫂。」發了一身冷汗,我再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老老實實地接過潘金蓮遞過來的酒杯,一仰脖子喝乾了。伯爵亦有樣學樣喝乾了。

喜滋滋的潘金蓮便又替我們滿上一杯,殷勤勸酒。

我有些驚異地看了看武松,自從進到屋裡,他便很少說話,與外面時的豪熱情判若兩人!便是此時,多是潘金蓮在招呼我與伯爵,他倒像是個局外人一般,心裡便覺有些過意不去,忙向武松敬酒。

「都頭也來一杯?」武松不自然地笑笑,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啟門聲響起,我知道是三寸丁武大郎賣完炊餅返家來了。

我看到武松神複雜地站起身來向門口,一把接過武大郎肩上的炊餅擔子,略帶埋怨地說道:「大哥,小弟與你說多少遍了,天冷就別賣那麼晚了,咱家又不缺那幾個銅子兒!」我又將目光轉身潘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