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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率領所部軍離京出走了,現在汴梁城已經成了空城一座,滿城人心惶惶,長此以往怎麼得了啊?」
「那又如何?」我滿不在乎地說道,「大不了,我再從山東調十萬大軍前來。」
「你……真是兒戲之言!」蔡京被我氣得夠嗆,嘆息道,「慶兒你真是死到臨頭尚不自知啊!現在滿朝文武,都揹著為父陰謀害你命,你卻還在這裡不當回事,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什麼!?」我假裝大驚失道,「有人要害我命?」
「可不是麼!」蔡京沒好氣地說道,「便是為父也懷疑你殺了女皇陛下,陰謀篡位呢,更何況別人?現在擺在你面前兩條路,其一立即放出女皇陛下,安定人心!其二,一不做二不休殺光滿朝文武,大肆任用梁山舊臣,牢牢地將汴梁控制在手中。」第七卷坐擁江山第二章血洗汴梁「殺光滿朝文武!?義父!」我有些失神地望著蔡京,失聲道。「這樣一來,我豈非真的成了謀權篡位的亂臣賊子了?」蔡京哼了一聲道:「莫非你還想掩飾自己的野心?現在全天下的人都已經看得出你的野心了,立趙玲為女皇,不過是為了過渡的權宜之計罷了!所謂快刀斬亂麻,最好的辦法還是一舉將那些不安定分子全部殺光。」我聽得有些心驚跳,倒真不曾料到蔡京居然殺心如此之重!
不過,我是絕不會採取蔡京的做法的。
畢竟愚忠於宋王朝的官員數量是不多的,更多的人只關心自己的切身利益!
是人就不可能有任何例外。
如果大舉屠殺宋朝舊臣,固然痛快淋漓,可是殺光之後呢?誰來替我效命?
一個朝廷這麼部門,這麼多雜事我不可能憑一己之力擺平,也不可能憑几個人就搞定!這些傢伙或者擅長勾心鬥角,但能力也還是有的,只要給他們安一個厲害的總管大臣比如伯爵,他們便只有乖乖地替我賣命的分。
我呵呵一笑,說道:「其實也不盡然,這些文官都不過是牆頭草隨風倒,除掉幾個領頭的死硬分子他們自然便軟趴了。義父如果有心,不妨替孩兒找出幾個領頭的死硬分子來,孩兒也好對症下藥,一舉頑好頑疾。」蔡京有些異樣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問我道:「慶兒,為父想問你一句,你終究想將大宋帶往何方?你是怎麼看待為父這般文臣官吏的?」我略微思索一陣,毅然答道:「孩兒的目標很簡單,以武立國!作為一個偉大的民族,中華民族絕不能仰仗他人的鼻息,一定要擁有強大的武力,令四海臣服!說得更赤一些,我就是要搶奪其它民族的牲口,霸佔他們的女人,讓他們永遠都不可能給我們中華民族構成實質的威脅。」
「中華民族?」蔡京有些疑惑地望著我,滿頭霧水的樣子。
我頓時老臉一紅,中華民族這個詞彙出現的時候已經是近代了,宋代的蔡京自然是不可能明白的,便補救道:「所謂中華民族便指的是我中原百姓了。」
「原來這樣。」蔡京恍然點頭,再問道,「那麼文官呢?慶兒是否覺得一無用處?」
「也不盡然。」我搖了搖頭道,「文官搞內政是一把好手,但讓他們掌握對外的大政方針卻是一種災難!我的看法,文官安邦,武將開拓疆土,雙方各司其職互不干涉!所謂帝皇,主要的任務就是在文武之間產生衝突時搞好協調關係,就是如此簡單。」蔡京有些惑然地望著我,對我的一番新奇言論既吃驚又新鮮。
「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蔡京蹙緊壽眉,凝聲道,「文官安邦,武將拓土,雙方各司其職互不干涉……但武力擴張卻是需要經濟基礎的,過分地消耗戰爭資源會嚴重地影響社會的穩定和繁榮,給發展帶來災難的破壞,慶兒你打算怎樣解決這個問題呢?」我隨口說道:「這個很簡單,在我的控制區域內,實行吏治,由文官掌管地方政權推行我大宋的行政架構,大搞經濟建設!至於軍隊,除掉一些必備的警備軍隊以及京師的軍,其餘所有的軍隊都屯紮於邊境地帶,或者永遠處於戰爭狀態,他們的給養將不由後方提供,全部依靠戰爭中掠奪,正所謂以戰養戰之道。
軍隊要想生存,必須不停地戰爭,不停地掠奪,不停地開拓疆土,一旦他們停止戰爭,停止掠奪,就將再無法生存。」
「以戰養戰!?掠奪?」蔡京老臉變道,「那我華夏文明之師與蠻夷有何區別?」我微微一笑道:「那以義父之見,我文明之師為何與蠻夷戰每每處於下風呢?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用蠻夷的辦法來對付蠻夷最是有效不過了。」蔡京嘶地了口氣,低聲道:「這個為父需要時間消化,你的言論太令我吃驚了,不過聽起來似乎也不無道理!至少從理論上說,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什麼壞處。武將自然可以不停地開拓疆土,建立卓越的功勳,文官卻也可以不斷地擴大可以治理的範圍,將會有更多的職位提供給大家一展中抱負,似乎頗為不錯啊……」我趁著蔡京意動的機會,壓低聲音道:「義父,現在你可以將一些意對孩兒不利的死硬分子告訴我了吧?」蔡京猶豫半晌,始才嘆息一聲道:「其實也就兩人在其中牽頭,一個是兵部侍郎蘇洵,乃是江南王蘇軾的族伯輩,另一人便是吏部尚書司馬南,乃是司馬光之族弟,對慶兒殺了其族兄一直懷恨在心,這兩人估計與上次皇宮裡發生的刺殺案大有關聯。至於其餘之人,誠如慶兒所說,都是騎牆之隨風草,不值一提。」
「多謝義父提醒。」我冷冷一笑,森然道,「正所謂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些對孩兒不利的死硬分子,孩兒定要讓他們後悔來世為人!」似是被我臉上猙獰的笑容所嚇倒,蔡京陡然打了個冷顫。
別過蔡京,我在裴如海和武松的護衛下返回大將軍府,現在正是非常時期,我大力加強了對自己和自己休慼相關的親人的保護!我已經將趙玲從皇宮移了出來,接進大將軍府,以便我集中力量一起保護。大將軍府的防護由花榮和史文恭兩人擔綱,以五千皇家衛軍分成三隊,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嚴密防護,絕不再給刺客以任何可趁之機。裴如海和武松更是與我寸步不離,自己的命當然是最重要的,雖然我的武藝在裴如海和武松的幫助下再次獲得了突飛猛進,但我仍然不想有任何閃失。
剛剛返回大將軍府,來不及前去和如是諸女親熱,朱武已經神振奮地等候在大廳裡。
我看得心中一動,看這廝神振奮的樣子,顯然是有什麼好消息了。
「怎麼樣?副軍師可是有什麼好消息?」我平靜地走進大門。
「王爺。」朱武和一眾梁山舊將仍然保持著原先的稱呼,喚我為王爺,「屬下和嶽小將軍率軍前往西效司馬山莊,有了重大發現!在司馬山莊的後山發現了一座極其隱秘的山寨,看跡象似乎曾經有過大量人馬駐紮的樣子,屬下估計,那兩批黑衣軍很可能就是在那裡進行訓練和隱藏。」
「哦!?」我聞言心中一動,接著問道,「如此說來,黑衣軍並非來自四門軍了!那司馬山莊的族長可曾有什麼解釋?」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不知道司馬一族的族長會怎麼解釋?私自訓練私兵可不是一件小事,不好是要滅九族的!
朱武應道:「司馬山莊的族長便是告病在家的吏部尚書司馬南,這廝連稱這山不過是莊中子弟進山打獵時用來借宿的,還說什麼因為莊園漸繁盛,青少年越來越多,這山寨經過數次擴建才有了今天的規模。」我哼哼一笑,忽然問道:「那以副軍師之見,這事該怎麼處理?」
「屬下並沒有說什麼,只對司馬南說奉命對京師近效進行大規模的搜查!只是例行公事並不是針對任何人。」
「好,副軍師做得好。」我拍了拍朱武的肩膀道,「如此一來,既沒有打草驚蛇,反而讓司馬南這廝放鬆了警惕,以為我們的調查也不過如此!嘿嘿……」朱武看了我一眼,若有深意地問道:「屬下回來時看見汴梁裡一片兵慌馬亂,百姓們紛紛謠傳王爺與關勝、張清兩位將軍反目成仇,兩位將軍已經率軍出走,嘿嘿,王爺何不將戲演得再真些!?可立即命令梁山軍將把守四門,並可使人秘密接觸四門軍大營,以顯示我勢弱的侷促,尋求他們的支持。」
「好!」我欣然點頭道,「軍師此計不錯,只是四門軍統領應該選誰呢?」朱武凝思片刻,分析道:「北方統領呂方,人稱小溫候,素有萬夫不當之勇,是一員不可多得的驍將,只是為人過於好!向為李綱一系所不齒,人緣極差!
不過為人還算講義氣,王爺乃大宋朝名正言順的大將軍,如果向他求救,以呂方之義氣,十有八九當真會發兵來援!」
「不妥。」我搖了搖頭道,「再說別的統領。」
「東門統領石勇,人稱石將軍,據說神經大條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與石頭一樣堅硬,所以才有石將軍美稱!此人深得李綱賞識,三年內便從一步軍小校官至教統領,對李綱自是恩戴德,據傳關勝、張清二將宣誓效忠王爺之後,石勇每每在軍中咬牙切齒,痛恨之情溢於言表,此人急,極可能為敵對勢力所用,屆時極可能率兵趁虎來襲汴梁。」
「好!就向這個石勇求救。」我欣然道,「嘿嘿,一旦石勇控制了汴梁,只怕那些隱於幕後的傢伙也該跳到前臺來了吧?嘿嘿,本王就是要他們死得心服口服!」
「王爺,從目前初步掌握的情況來看,這次行刺的幕後策劃很可能是司馬南和蘇軾!這雙方相互勾結,意加害王爺以及女皇陛下,挑起天下大亂以便兩家從中漁利!只是有一點令屬下不解的是,這兩家似乎應該將更多的力量用來對付王爺才是,比如王爺單騎救援楓林渡,現在看來當真冒險之舉,一旦對方採取的是圍城打援之計,王爺豈非頓時身墮險境?」我點頭承認,當時確實有些急了,但事關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不急怎麼行?
朱武接著說道:「屬下已經讓時遷嚴密監視蘇小小和司馬南,相信馬上便會有消息傳來了,如果王爺沒有別的吩咐,屬下便想告辭了。」我點頭道:「麻煩軍現將汴梁城裡的軍務處理一下,本王可能近段時間不太得出時間去處理了。」朱武愕了一下,旋即明白我指是什麼,頓時臉上浮起曖昧的笑意,壞笑著去了。
我嘿嘿一笑,對朱武臉上的壞笑見怪不怪,徑直向後院而去。
後院裡,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把守之嚴密便是一隻蒼蠅也難以飛得進去!
花榮和史文恭神冷肅地峙立在據高的哨樓上,鷹隼一般的目光一刻不停地掃視著四周,任何風吹草動都不可能逃過他們的眼神。
看見我到來,所有的軍都原地立正,右拳擊向我致意。
我微微一笑,向士兵們點頭致意,然後閃身進了後院,裴如海和武松左右一分,已經留在了後院門口,如兩尊門神牢牢地把守著後院的入口……
後院裡,鶯歌燕舞,我的女人們早已經廝鬧成一團,雖然只是初次見面,但憑著本能,三娘她們已經和薛濤、趙玲打成了一片。如是閒靜地坐在一座緻的水榭裡刺繡,趙玲滿臉豔羨地望著她的纖手一收一揚,飛針走線,圖案便逐漸成形,粉臉上出敬佩不已的神。薛濤卻在水榭的另一片靜坐撫琴,三娘和花蓉笑語這三位帶刺的玫瑰居然罕見地坐下來聆聽她的琴音,而且居然頗為出神,她們居然還有這般嗜好,當真讓我始料未及……
我的悄然到來,竟然沒有一個女人注意到,心下不由得有些失落。
還是在水榭外侍候的丫環首先發現了我的到來,恭恭敬敬地屈身施禮,嘴裡恭聲道:「奴婢見過大將軍。」我擺了擺手,示意丫環不必多禮,這聲音終於驚動了水榭裡的諸女,除了薛濤和如是紛紛抬眼向我望來,霎時間我有著目五的困惑,恨不得一時間分身成為五六個,能夠逐一欣賞諸女眸子裡出的濃濃的喜意,以及品味她們的深深戀情……
「我回來了,哈哈……」我無良地大笑起來,大步跨進了水榭,頓時將專心撫琴的薛濤和專注刺繡的如是給驚動,立時將本來悠揚的氛圍破壞無遺,薛濤的琴音便嘎然而止……
「二郎好討厭喔。」笑語噘起了鮮紅的櫻,嗔怪地道,「一來便打擾了薛姐姐的興致,奴家不依呢……」薛濤微微一笑,忽然湊著笑語的耳朵說了一句,笑語陡然美目一亮說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