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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這麼痛的?”寬子撫摸著自己孩子的髮絲,心中慶幸自己來到了這裡,她柔聲回道:“是的,都這麼痛。”
“尤其是勇利出生的時候,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導致早產,那時候在產房裡生了一整天你都沒有出來,我都痛得快糊塗了,心裡也很擔心勇利如果出事了怎麼辦,最後胎心也開始變弱,不得已只能把你剖出來……”勇利嗚咽一聲,他深深低下頭:“對不起,媽媽,我讓你那麼痛。”
“而且我還總是不在你的身邊,沒有好好孝順你,從小到大不斷地讓你心。”寬子連忙搖頭:“不是的,勇利一直愛著家人,這點我比任何人都體會得清楚,你只是想要通過這種方法保護我們,勇利已經很努力了,媽媽一直為你驕傲。”在寬子來之後,這位母親就一直堅定地守在孩子身邊,維克托也看出勇利此時最需要的不是自己,而是寬子,所以他退到一邊,幫貝川川打下手,看著勇利那麼痛苦,他心裡也很煎熬。
但維克托是聽得懂語的,他聽懂了勇利在這一刻,向他的母親敞開心扉。
勇利在主動向一個人求助,哪怕對象是他的母親,這也太罕見了。
如果勇利當初沒有得病,沒有來到俄羅斯的話,維克托想,也許他就不會和勇利走到一起,但是那樣的話,勇利也可以在父母身邊長大,成為一個也許不那麼強大,卻單純快樂的人,可以少經歷很多很多的磨難。
過早離開父母是他和勇利共同的心傷,不同之處在於維克托離開父母后,上天把勇利補償給了他,而且他和艾米說到底是在同一個國度中,他們可以隨時相見,而勇利卻是被迫離開了長谷津,從此必須獨自面對一切風雨。
勇利很早就失去了父母的庇護,他的身上也很少出現少年該有的平靜與自由,從維克托與他相識開始,勇利的身上便纏繞著揮之不去的重擔與痛苦。
他的父母顯然為此到愧疚,而勇利本身也為自己無法停留在父母身邊而愧疚,可他們都深深地愛著對方,一切都是命運人。
維克托很心疼勇利,但也奇異的為他到高興,至少此刻,在最難的時候,他可以依偎在寬子媽媽身邊,即使他想要求助的人不是自己也沒關係。
天漸漸變得陰沉,不知從何時開始,整個聖彼得堡開始被陰雲籠罩。
乾脆請了一天假,就在外面等著徒孫出世的雅科夫看了眼窗外,不解道:“下雨了?今天聖彼得堡應該是晴天啊。”但考慮到天氣預報本來也有不準的時候,老教練捧著庫瑪泡的咖啡喝了一口。
他和莉莉婭沒有生孩子,其他幾個女徒弟生孩子時,雅科夫也都沒有到場,直到現在身臨其境,雅科夫才明白那種焦慮,併發出了“生孩子真不容易”的嘆。
勇利為了孕育這個小生命所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那孩子的人生本來就是苦過來的,不過經此一遭,大概維克托也能真正理解agape之愛了吧。
這世上除了母親,也就是勇利能這樣義無反顧的愛維克托,甚至能忍受痛苦去為他生孩子了。
雅科夫瞭解自己的每個弟子,包括勇利,他深深地知道那個孩子身上有著怎樣強烈的自尊與驕傲,而且其實勇利剛來聖彼得堡的時候,雅科夫就知道很多女孩喜歡勇利,勇利也許不是沒有被觸動過,他只是揹負的太多,所以一開始就推開了任何靠近他的人。
最終維克托和勇利在命運的推動下走到一起,可那不代表勇利就真的是愛男人,他只是愛維克托而已,而生育、與男結婚這些事情,如果對象不是維克托的話,勇利是絕對不會去做這些事的。
這也是為什麼雅科夫認為維克托可以演繹《agape》,而勇利也可以演繹《eros》的原因。
因為agape之愛一直在維克托身邊,而如果是為了誘惑維克托的話,勇利也一定可以比任何人都eros,他們在一起是一場奇蹟,那麼為了對方繼續創造奇蹟也就不是稀奇的事了。
夜晚七點的時候,勇利也是已經有點麻木了,直到這時,貝川川看了下情況,搖頭。
“羊水都快完了,把人扶起來,我給他推。”維克托面震驚:“推?這還可以推嗎?”貝川川:“廢話,只是很疼而已,南瓜,忍著點,你繼續向下用力。”勇利有氣沒力的點著頭,對現在的他來說,只要能把肚子裡那個球給生出來,別說推了,說要剖他都沒異議,他是真快被疼傻了,然而等貝川川真下手開始推時,勇利才知道為什麼貝川川讓他忍。
他耐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又咬住嘴壓回去。
厲害了,原本以為宮縮已經夠疼了,原來還可以更疼。
維克托讓他攀著自己的肩膀,不斷地鼓勵:“加油,快好了,加油啊。”又這麼掙扎了一陣,直到下方傳來撕裂的痛,勇利又慘叫一聲。
“我覺到她的頭了。”之後他幾乎是一邊哭一邊繼續用力,什麼形象和矜持都拋到了一邊,耳邊是母親和丈夫,還有貝川川的鼓勁聲。
勇利後來甚至不太清楚這個時段發生的事情,只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似乎在疼急的時候,抓著維克托的頭髮,在他腦袋上揍了一拳,聲音還清脆的。
好聽嗎?好聽就是個好腦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