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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彼得堡體育中心的理療師亞歷山大給他打了電話，讓老教練連電視也不看了，大半夜的趕到醫院。

具備高隱秘的頂層豪華病房裡擺著兩張病，維克托躺在其中一張病上，咧著心形嘴對雅科夫打招呼。

“hi，雅科夫。”勇利躺在另一張病上，正和他們的主治醫師列夫溝通，並對那個叫桃子的營養師吩咐道:“我和維恰住院受傷的事要瞞著外界，你們和列夫配合一下，不要讓媒體記者找到什麼蛛絲馬跡。”說完這些，勇利也對雅科夫招招手:“晚上好，教練。”今天看起來格外活潑與靈動的大貴賓馬卡欽和小貴賓維醬在看到雅科夫後也對他搖搖尾巴，汪汪叫了兩聲，看錶情像是在問好。

天知道雅科夫怎麼從兩隻狗臉上看出表情的。

實際上勇利這也是沒法子了，他和維克托受得傷起碼要養1個月，期間是沒法進行訓練的，所以他們必須和雅科夫說明事宜，所以和維克托商量過後，他們決定不再瞞著雅科夫一些事了。

至於雅科夫聽兩個徒弟說完他們的受傷緣由，還看維克托表演了大變活鳥是什麼心情，兩個熊孩子不得而知。

畢竟世界觀刷新這事，他們兩個第一次進空間的時候也經歷過的。

他們也不知道雅科夫回去後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來看他們時，他神情冷靜的從庫瑪爪裡接過一杯熱可可，開始和兩個弟子談話。

老教練先問道:“凱茜和她老婆是在空間裡失敗了，所以才走的？”勇利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誠實的點頭:“是的，如果沒進空間的話，她們會在97年末的那場車禍裡去世，因為成為了求生者，她們多活了幾年，我才有幸和她們相識……”說到這裡，他的神情有點黯淡，那兩位女士最終還是離開了人世，沒能相守到最後。

“維恰的爸爸也是求生者？”維克托結巴的回道:“是、是的，他在成為求生者後為了保護我和媽媽才選擇離開，因為那時候這個圈子比較亂，有些人會奪取別人的空間id牟取利益，還是近兩年我們內部有大佬用道具做了契約限制，才漸漸開始有秩序，但身份保密還是必須的，畢竟我們的生存環境有些像黑暗森林。”雅科夫點點頭，抬手:“我知道了，你們不能讓人知道隱藏的身份，對吧？”

“所以你們的恢復力是常人的1.5倍，因此可以承受更高程度的訓練量，並且即使做了四周跳練習，也沒有影響你們在發育關時期的身高增長？”兩人老實的點頭。

雅科夫覺得自己腦闊疼:“我記得據檢查，勇利如果沒被跳躍訓練影響到身高增長，將來會長到一米七五以上。”而這個泥轟小熊現在才一米六出頭，也就是說只要他的發育關到來，這小子保守估計也要往上衝好幾釐米，屆時重心的變化和體格增長，都足以讓一個花滑運動員整個賽季都發揮不良了。

然後他又問道:“你們要多久進下一場？”勇利低下頭，失落的說道:“今年11月底，我要進第十一場。”

“你有信心活著出來嗎？如果你在裡面受傷的話，我要怎麼打掩護？和薩沙做配合嗎？”小南瓜愕然抬頭，就看雅科夫又喝了口熱可可。

毫無疑問，老教練已經下定決心要幫助他們，看他理所當然的表情，他幫助他們就像是一個父親幫助兒子那樣自然。

勇利搖搖頭:“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死亡空間是越到後面越危險的，有很多厲害的前輩都栽在第十一場，目前沒有人能從那一場活著出來，我到時候會約還活著的幾個同期一起進去，但結局未知。”雅科夫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我覺得你能行。”維克托和勇利從前沒有讓老教練失望過，以後當然也不會，畢竟他們是雅科夫的驕傲。

雅科夫把杯子往旁邊一放，站起來:“行了，我知道你們的情況了，這一個月我給你們放假，你們可以養傷，也可以去德國看世界盃，憋在家裡讀書也行，我不管你們要做什麼，但是……”老教練提高嗓門:“如果你們回來的時候競技狀態下降，或者在將來比賽比到一半，因為見鬼的空間丟掉勝利的話，我會讓你們知道後果！”雅科夫中氣十足的罵了勇利和維克托整整一個半小時，聲音大得連維醬都有點耳鳴，最後氣勢洶洶的走了。

等他走後，勇利和維克托面面相覬。

過了一會兒，維克托捂臉笑了起來:“雅科夫是世界上最好的教練，對吧？”勇利搖頭失笑:“天啊，我這是拜了個怎樣的老天使做教練啊。”因著雅科夫的幫忙，後來維克托和勇利去德國，一邊看喬治和吉米的商演，一邊準備觀看世界盃的時候，大家也只以為這兩個人是去吉米那裡跟編舞磨新節目。

當然這麼說也沒錯啦，但知情的就曉得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看世界盃了。

兩人都身上打了繃帶，維克托還樂呵的，覺得他和勇利才在空間裡於三生石前許願，還辦過一場中式婚禮，此次出行就相當於月了。

住的地方也不錯，勇利租了一間複式公寓，客廳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陽臺上有搖椅，頂樓有天泳池，就連兩隻狗狗和庫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