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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飛機回去參加錦賽,中間還有充足的時間夠他倒時差和調整狀態。
維克托對此可興奮了,他強烈要求勇利和他一起進場,說是小師弟在身邊,他的《羅朱》才滑得最有覺。
雅科夫嘴角一。
作為經驗豐富的教頭,雅科夫能很清楚的受到勇利滑的《羅朱》中有一份深沉的悼亡之意,聯想一下小朋友去年失去了玲媽媽,其悼亡的人到底是誰也可以理解了。
而維克托滑了那樣一個版本的《羅朱》都算了,還要勇利到場,這特麼的不是戳人家心窩子嗎?
他瞥了旁邊的勇利一眼,發現勇利神如常,連眉都沒動一下,看起來應該是沒發覺維克托的《羅朱》的微妙之處,但老教練一咬牙,還是果斷拒絕了。
“不行!我沒有申請勇利進去的工作人員身份卡。”於是維克托只好遺憾的對勇利說道:“勇利你等著,我一定會到最好的觀眾票,到時候你就近距離觀看我的滑冰,這次我把難度也調上去了,絕對比你上次看到的更好!”旁聽的雅科夫連打死熊孩子的心都有了,他都疑惑勇利和如此欠的維克托做了將近四個月的朋友怎麼就還沒有打死他,畢竟凱瑟琳娜和他提過曾教授勇利練拳擊和空手道,以這個孩子的武力值,要幹掉維克托應該不成問題。
勇利卻沒有動,而是專注的看著維克托,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著他。
這種注視很不尋常,讓雅科夫和維克托都察覺到了不對勁,過了一會兒,維克托有點小心翼翼的問勇利。
“呃,我是有什麼不對勁嗎?”難道勇利發現他現在的外套是他上週隨手扔沙發上一直沒洗的那件了嗎?(獨居的男孩紙難免偶爾不講究)勇利這才回過神來,他輕輕搖頭:“沒有。”孩子溫和的說道:“原本我想自己買票去看維克托的比賽的,既然你會幫我票,那我就不客氣囉?”維克托連連表示沒問題:“嗯,包在我身上吧。”然後兩人就和雅科夫打了招呼,回去訓練了。
雅科夫看著這兩孩子的背影,突然覺得特別頭疼。
他總覺得如果勇利將來發現維克托的《羅朱》不對勁之處的話,和銀師兄絕絕對是基本反應,哪怕維克托被勇利揍進醫院也不奇怪。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是提前帶著勇利去本的心思都有了,總之等比完賽他一定得抓著維克托好好說道說道,畢竟哪怕勇利沒察覺,但這也不是維克托使勁踩雷的理由,若非現在編新節目也來不及了,雅科夫真是恨不得讓這小子把節目換掉。
這事讓誰來評價,都只會覺得維克托做的很過分好嗎?
然後時間就這麼到了俄錦賽開幕,據賽事安排,週一週二週三的白天會讓所有的參賽成員在冰場進行正式訓練(花滑比賽會給選手們時間,在比賽的冰場進行短節目和自由滑的正式訓練,以及合樂),週三下午五點籤。
一般來說比賽場地會有主冰場和副冰場之分,青年組的小選手們都被分到了副冰場做合樂,但維克托是青年組參賽運動員的最後一組(壓軸組),所以被分到了週二上午去主冰場做合樂,這也是俄滑聯給有潛力的孩子們的優待了。
選手們合樂時,觀眾就已經可以開始進場觀看他們合樂練習,不過青年組選手的合樂練習看得人少些,更多觀眾都會更關注成年組,而勇利到底還是被維克托趁著這個人少的時候,偷偷領進了選手準備區。
雅科夫發現的時候,勇利都已經坐在熱身區刷了一小時題了,老教練看到他簡直頭疼得不行,但也不能把小孩趕出去,最後乾脆就當沒看見。
維克托熱身完以後有點口渴,就從揹包裡摸出一個黑的磨砂保溫杯,保溫杯外面還包著藍的羊針織杯套。
他喝了口水,對勇利搖搖杯子,炫了一下:“勇利,你看這個杯套是不是織得很好看?”勇利抬頭望了一眼:“嗯,不錯。”
“是的吧?這是我一個筆友送給我的生禮物,保溫杯也是,我用了一年多,一直覺得超好用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格奧爾基他們說過,她的筆名是pumpkin,人可好了,而且心靈手巧,會做好吃的點心,好像和勇利你一樣是本人呢。”勇利低頭寫作業:“是嗎?那好的,我想她今年也會給你送生禮物的。”當初維克托找艾米打聽pumpkin時,艾米還特意和他打過招呼呢,因為當時沒想過在維克托面前面,所以勇利默認了維克托把pumpkin誤會成女孩的事情。
維克托又抱怨小師弟好冷淡哦,都不和他多說說話。
勇利:“……你要專心熱身,我找你說話難道不會打擾你嗎?”
“那到也是。”維克托換上冰鞋,起身伸了個懶,準備去冰場合樂,勇利就很自覺地提著他的包跟上,並提醒他運動適量,攢著狀態等比賽時用。
然後直到比賽開始,雅科夫發現在維克托這裡,自己居然沒事做了!
老教練對此表示十分無語,原本因為手下的no.1大弟子喬治去養傷+渡婚假的關係,他還認為自己可以將更多的力放在其他學生身上,結果彼得和格雷夫也就算了,維克托完全沒讓他半點心。
或者說是勇利沒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