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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參加完第一站後,直到最後一站的賽事結果出來,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去科羅拉多斯普林斯。
除了他以外,體育中心還有其他的青年組小選手,包括冰舞那邊的波琳娜、奧列格搭檔,索菲亞、馬克搭檔,他們很巧的都被分到了拉脫維亞站、波蘭站,而勇利的小姐妹納斯佳也是青年組選手,被分到了拉脫維亞站和莫斯科站。
而喬治作為成年組選手也參加了大獎賽,被分到了加拿大站和莫斯科站,在知道自己沒有被分到美國站,而吉米又被分到美國站、法國站,兩人賽程完全不重合後,他還暗暗出失落的神情。
小間|諜勇利又低著頭給吉米發了個短信,然後發出單身瓜的哀嘆。
所以為什麼他要做這些事啊?
作為體育中心第一個開始參賽的選手,雅科夫決定提前一天帶維克托去奧地利(雖然奧地利和聖彼得堡的時差僅有一小時)適應場地。
他走的那天,小夥伴們還特意去送他。
而維克托半點不緊張,還大咧咧的揮手:“大家放心,我會把金牌領回來的!”喬治敲了一下他的頭,說道:“好好比,去年你差3分就可以進總決賽了,今年只要別掉鏈子,我們就可以一起去美國參加總決賽了。”維克托摸摸腦袋,比了個大拇指,跟著雅科夫出發了。
而等他帶著奧地利站銀牌回來的時候,居然在機場碰到了勇利。
當時的維克托正在機場餐廳裡啃麵包,肩膀就突然被點了點,他猛地回頭,就看到小師弟摘下墨鏡。
勇利示意鮑里斯先走,然後去點了點維克托的肩膀,看到銀師兄回頭,他摘了墨鏡,從行李箱裡取出一盒點心:“老家買的梅枝餅,吃嗎?”維克托眼前一亮,驚喜的問道:“勇利!你是來給我接機的嗎?”勇利黑線:“不,我才從本參賽回來,我也沒想到會碰到你。”銀師兄不解:“參賽?是新秀組的花滑比賽嗎?雅科夫不是說過你只參加錦賽嗎?哪個教練帶你去參賽的?”勇利坐在維克托邊上,打開梅枝餅的包裝盒,語氣淡淡的回道:“九州奧數地區預選賽。”維克托安靜兩秒。
“哦,原來是奧數啊。”聽到勇利說他參加奧數比賽,維克托居然完全覺不到驚訝,就是心裡生出一股學渣面對學霸時的淡淡憂傷。
明明都是人,為什麼有的人還在及格線上掙扎,有的人卻能跳級去讀高中,甚至去參加奧數比賽呢?
氣氛沉默下來,兩個小朋友坐機場吃梅枝餅,維克托不著痕跡的皺皺眉。
“不夠甜啊。”勇利也皺皺眉。
太甜了。
不過再不夠甜也比麵包強,維克托一邊啃餅一邊問道:“你比的怎麼樣啊?拿了第幾名?題目難不難啊?”勇利小口的咬著梅枝餅,只覺得甜膩過頭,他嘆了口氣。
就在維克托以為小孩考砸的時候,就聽小師弟鹽鹽的說道:“還行,第一名,地區賽的題目都簡單的很,沒什麼意思。”維克托面無表情,他乾巴巴的說道:“哦,原來奧數簡單的很啊。”你們學神對奧數的認知真是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誒。
“你呢?比賽如何?”維克托也嘆口氣:“別提了,只拿了銀牌,自由滑跳3f+3lo的時候,3lo過周了,而且被判錯刃,goe是負的,雅科夫說回去以後要加訓。”這時候他又有點羨慕勇利了,畢竟別看這小孩年紀小體力不足,每次自由滑訓練到了後半段都一副自燃的架勢,萬一狀態不佳燃不起來就直接後半程摔成狗,跳躍時的軸心不穩問題也讓他常常挨雅科夫的罵,但小師弟的技術絕對是全體育中心最規範的。
哪怕是勇利長期死磕的f跳,雖然跳法特別了點,但用刃和細節也完全符合規則要求,3lo更是連助滑都不用,直接平地幹拔都可以跳得很好。
他往後一仰,哀叫起來:“勇——利,師兄教你跳3f+3t,你教師兄跳3lo好不好?”勇利莫名有種朋友家的熊孩子和自己撒嬌的覺,他無所謂的回道:“可以啊,不過改刃是大工程哦,你可能要從2lo練起誒。”維克托搖晃著腦袋,一頭銀長髮甩來甩去。
“大工程就大工程啦,雅科夫說我遲早要改的,畢竟比賽規則總是在變,現在對錯刃抓得還不嚴,但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狠抓這個啊?再不改到時候就要吃大虧啦!”作者有話要說:這會兒的維恰還是個對責任沒有明確認知、對敞開心扉接受一段情甚至是有點排斥的中二少年,父母的離婚又復婚對他是有影響的,常年獨自生活、追逐花滑,也讓他習慣了這種孤獨的狀態,覺得沒有love的人生也很輕鬆。
不能說維恰這個孩子多壞,他骨子裡是好的,不然就不會在小首領被地鐵人群擠得東倒西歪的時候去幫忙,但他的情觀還不成,他不想談愛,又好奇做|愛,所以當漂亮又主動、而且明顯也不想和他談情地索菲亞靠近的時候,他就順其自然,畢竟可以睡又不用負責,也不用投入情,今兒要不是勇利衝過去攪喬治的事的時候順手把兩人扒開的話,這小子已經和索菲亞一起去開房了。
(俄青少年都比較早,尤其是98年6月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