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航戰和五航戰間的調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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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賀的手指輕撫上瑞鶴上的紅痕,瑞鶴地一抖,加賀彎著笑:「這會兒的?」瑞鶴抿著說不出話,只覺得剛剛被鞭打過的地方都開始火辣辣地疼,還升起了一股異樣的躁動。
加賀又拿出了那個小瓶子,指腹沾上體在瑞鶴的上著,輕輕吹氣:「剛剛的方式還是太苛刻嚴厲了,我們換一種吧。」瑞鶴被加賀輕柔的動作按的舒服,受到加賀溫熱的手指從間移到了上方,捏起她的房,擠壓出不同的形狀。
「唔……前輩,這是在?」瑞鶴不得不單手撐地不讓自己倒下去,看著加賀如常的臉,覺自己的反應簡直靡至極。
「換一種溫柔的懲罰方式。」加賀嘴裡說出的話很溫柔,卻拿皮鞭將瑞鶴的手捆起來吊在欄杆上。
瑞鶴雙腳離地懸起了一段距離,覺現在的姿勢有些危險,難耐地想併攏雙腿,卻被加賀打開,那體隔著絲襪被加賀抹在她的花核上。
瑞鶴遲頓地嗅出一股陰謀的味道。
那……可能不是止疼的藥水吧?
加賀拿起瑞鶴的打刀,出刀鞘。
「前,前輩,你要做什麼?嘶……」瑞鶴倒一口涼氣,下體觸碰到那冰涼的刀刃,忍不住扭動著身子。
「別動,小心被切到。」
「啊?」瑞鶴愣了一瞬,覺下面有什麼被切破了,刀壁貼上了她有些溼潤的陰。
加賀前輩……用我的打刀劃開了絲襪和……內褲?
加賀用刀背翻開瑞鶴的花,粉的花無措地收縮著,隱約還有水光閃爍。
「這就溼了麼?」加賀食指按壓上花核,瑞鶴實在忍不住合上了腿,把加賀的手夾在腿間,她的手仍在著,甚至探進口,伸進一個指節。
「啊……前輩,那裡不能碰。」加賀不顧瑞鶴的叫喊,伸入了整手指。
「唔啊……」瑞鶴的花第一次被手指入,是一種很奇妙的覺,她沒有覺得有多少難受,甚至還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什麼,瑞鶴自己也說不清楚。
「乖,張開腿。」加賀含上了瑞鶴晃來晃去的大白兔,啃咬著,手指在瑞鶴的花處了起來。
「嗯啊啊,前輩……不要……嗯啊……」瑞鶴沒有受過這樣的刺,加上媚藥的效果,搖著頭求饒,高馬尾也像條鞭子似的在身後甩著蹭過她白的美背與桃,瑞鶴一陣搐,花在手指的動下收縮著噴出了水。
「哈啊……哈……」瑞鶴臉上滿是動情的紅,像只小狗似的吐出舌頭氣,劉海被汗打溼黏在額前。
「瑞鶴的體力只有這麼點麼?」加賀撫著瑞鶴圓潤的臉蛋,把沾著水的手指伸進瑞鶴鮮紅的,攪動著。
「乾淨你的汁。」
「唔……好。」瑞鶴眼神離地舐著在自己嘴裡肆意妄為的手指,加賀玩了一會出了手指,拉出來一條長長的銀絲,滴到了瑞鶴的白兔上。
瑞鶴以為這就結束了,不料加賀又拿起她的打刀端詳著,瑞鶴忍不住收縮了下體,被加賀瞧在眼裡。
加賀將刀柄蹭著瑞鶴的花:「你也喜歡這個覺吧?瑞鶴。」
「前輩……」
「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瑞鶴……喜歡,啊~」瑞鶴話音剛落,她氾濫的花被刀柄撐開,三指寬的刀柄順滑無阻地進入了瑞鶴的體內,但瑞鶴還是覺得下體被撕裂的生疼。
「前輩,前輩,瑞鶴錯了……瑞鶴平常不應該偷懶訓練的,瑞鶴以後再也不敢了……」瑞鶴一下哭唧唧地把平常訓練偷懶的事都抖了出來,只希望瑞鶴能把刀柄拿出來,訓練再苦再累也比現在要好多了。
「平常還偷懶訓練?」加賀拔出幾寸刀柄,瑞鶴剛緩一口氣,下體又被刀柄猛的深入,比剛剛還要深入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