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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剎那,寶玉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的慾望衝動,火熱的大手再次爬到王夫人的嬌軀上,不過並未環上柔膩的畔,而是悄然往上移,攀上高聳的玉峰。
寶玉害怕驚醒王夫人,只是微張五指,小心翼翼將那誘人的珠夾入其中。
隨著大手落在美上,寶玉提膝一彎,緩緩壓在王夫人的玉腿外側上,雖然力道輕柔,但卻意念堅定。
如此肌膚相親,令寶玉心海一蕩、熱橫生,因情思的微妙變化,強自壓抑的“小寶玉”終於得到釋放,猛然奮力身而起,挾帶無盡的熱力緊緊抵在王夫人滑如凝脂的香上。
瞬間富麗堂皇的臥房內,母子倆雖然和衣而臥,但少年的身子卻緊緊貼在母親的身上,姿勢無比誘人。
寶玉見一切皆備,隨即臉帶笑意,歡然入夢時光如水,一如既往在悄然中緩緩逝。
本就睡意不濃的王夫人悠然醒轉,如水的美眸還未完全張開,前傳來的異常已令她呼微頓,詫異無比地低頭望去。
“啊!”剎那間,羞澀與憤怒織的驚呼聲自王夫人的口中傳出,她竟發現自己中衣半解,光外,更有一隻大手放在她的峰上。
最讓王夫人羞憤的是,珠竟然隔衣凸出清晰的形狀,在寶玉的指縫間傲然立。
怎麼會這樣?王夫人還未完全清醒,巨大的震撼就令她腦中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
“啊!”
…
…片刻後,王夫人嬌軀一顫,猛然醒悟過來,又一聲尖叫在狹小的空間內迴盪不休。
“啪!”王夫人首先將寶玉輕薄的大手從雙峰撥開,隨即又狠狠給了寶玉一記重重的耳光,嬌軀一動就翻身下。
“呀!”隨後,王夫人發出更大聲的驚呼,因為掀開錦被後,她這才發現還有一條重如山嶽的腿壓在她身上,而且在寶玉的兩腿之間,正有一個堅的異物抵在她的香上,即使隔著幾層衣物,那火熱仍毫無困難的“燙”到她無比慌亂的心靈。
“哎喲,誰打我?”與此同時,捱了重重耳光的寶玉從“沉睡”中被打醒過來。
寶玉睜開朦矓的雙眸,糊糊地環視著四周,大手下意識的摸著火辣辣的臉頰,隨即十足無辜地望著王夫人,困惑地問道:“母親為何打孩兒?我惹您生氣了嗎?”寶玉——臉苦,腦中思緒急速運轉,雖然王夫人的反應沒有超出他的意料,但那動的程度卻令他猝不及防,更未料到會挨一記耳光,令寶玉驚詫不已,急忙用親暱的話語全力補救,同時在心中低嘆:怎麼搞的?難道自己太急了嗎?
“生氣?你都這樣做了,還敢問我生不生氣?氣死我了!”此時,溫柔平和的王夫人好似消失不見,現在就好似暴怒的老虎般,玉臉鐵青,羞怒加地問道。
話音未落,王夫人再次揚掌打向寶玉,並隱帶淚花地道:“想不到你竟如此不長進,我是白疼你了!”寶玉望著在眼中緩慢無比的玉掌,卻絲毫不閃躲,老老實實地捱了一記耳光。
“啊!”在耳光聲中,寶玉立刻慘叫起來,緊接著雙眸透出無盡的委屈,望著王夫人道:“母親,我究竟做了什麼壞事讓您說我不長進?”
“你、你……做了什麼,自己還不知道!”王夫人見寶玉面頰紅腫,又見其眼底透出強烈的哀怨,充盈怒火的芳心不由得隱隱生痛,暗自希望這一切真的是自己的誤會。
寶玉身軀趴伏,神越來越不滿地道:“孩兒一直在睡覺,剛才卻被母親打醒過來,我還能做出什麼壞事?”
“你一直都在午睡,中途沒醒來?”王夫人怒氣稍緩,美眸凝視著寶玉委屈的面容。
“孩兒難得做了一場美夢,夢見仙女,可惜就被母親打醒了!”寶玉“悲傷”的目光閃現坦然,隨即又浮現對夢中美景的痴與回憶,近似呢喃的低語不斷:“那位仙女真是太美了!我抱著她,聞著那仙氣,覺就像要飛起來一樣,呵呵,要是我們家真有仙女就好了!”王夫人在寶玉的臉上找不到絲毫破綻,見他那痴的眼神,心房在熊熊怒火之餘竟然生出一絲莫明的酸意,半信半疑的喝斥道:“你又在說什麼混話,莫不是又發病了吧?”
“呵呵……”寶玉臉上的委屈換作傻笑,他俊臉微紅,搔了搔頭,思緒則加速運轉,要在片刻間編好謊言,道:“孩兒說的不是混話,是夢中所見的仙女。”話音微頓,寶玉一臉憧憬,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無比完美的藉口:“孩兒在夢中進入一個叫‘虛無幻境’的仙家之地,見到許多美絕人世的天仙美女,她們還……”王夫人見寶玉說得煞有其事,心中的怒火暫時化作好奇,但見寶玉期期艾艾,不由追問道:“還什麼呀?說呀,為娘看你能編出什麼來!”
“孩兒不好意思說,到時母親又要責罵我了。”寶玉一臉通紅地低著頭,顯得大為羞赧。
“做夢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講,我不怪你就是了!”好奇心果然無敵,盛怒中的王夫人在寶玉真的神下,竟然連先前的難堪也放在一邊,但也許王夫人並不是忘記,而是潛意識中也希望這是一個誤會,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生出好奇心。
見王夫人豐潤的面容寒霜解凍,心中暗喜的寶玉隨即抬首凝視,語帶回憶的韻味,悠然敘述道:“孩兒進入仙境後,那些仙女中走出一個人,自稱是掌管人間風月的警幻仙姑。”說到這兒,寶玉不由得停頓一下,在心中向警幻仙姑連聲道歉後,才繼續胡編亂造。
“在好奇之下,孩兒就問仙姑‘風月’是何物?畢竟孩兒從未聽聞過這玩意兒。對了,母親知道‘風月’是什麼嗎?”史上最純真的神出現在假寶玉的面容上,他雙目充斥著強烈的求知慾,不待臉急速發紅的王夫人出聲,又自問自答道:“母親,那‘風月’指的不會是寒風與月亮吧?警幻仙姑一直未與孩兒言明。”寶玉見王夫人雙眸中水大增,不由得惡地再添一把羞澀之火。
“這……”在寶玉的連聲追問下,王夫人的玉臉剎那間佈滿尷尬之,身為人的她自是明瞭“風月”兩字的真義,但要讓她親口向寶玉解釋無疑難如登天,頓時結結巴巴地不知該如何開口。
在潛意識的支配下,王夫人絲毫沒有懷疑寶玉的用心,幾番猶豫後,她不得不顫聲道:“寶玉,你大婚後自會明白,此時跟你說你也不會懂。”王夫人強自鎮定,故作平靜的一語帶過,隨即轉移話題,充滿好奇的問道:“那你還夢到什麼?”
“喔!”寶玉失望的低聲一嘆,然後一臉“真誠”的陷入回憶中,略顯無奈的話語開始迴盪在臥房內。
“那警幻仙姑也像母親一樣不跟孩兒解釋,只是說我能到‘虛無幻境’一遊,足以證明我與仙境有緣,她要讓我真正體會什麼叫人間風月。”
“什麼?”王夫人愛子心切,忍不住驚聲打斷寶玉的話語,她紅微張、美眸圓瞪,已經隱約意識到寶玉後面的夢境。
天啦,寶玉不會在夢中……做那種事吧?啊!他在做夢!王夫人終於明白過來,羞臊的熱湧上臉頰,緊接著又被母愛的光輝壓下去,心想:原來寶玉長大成人了!唔……
意圖不軌的寶玉假裝沒聽到王夫人的驚呼,兀自以平靜的聲調繼續敘說著夢境:“孩兒只覺得心神一陣恍惚,眨眼間已隨仙姑進入大廳,本是一片寧靜的大廳突然絲竹大作,無數仙女在孩兒的身邊載歌載舞。我雖不明白她們跳的是什麼舞,但卻覺得與古書記載的‘霓裳羽衣’極其相似,那些仙女的穿著也與古書記載一樣,輕紗薄裙,若隱若現。”說到這兒,寶玉故意雙眸閃現灼熱之,那火熱的目光映入凝神聽“書”的王夫人心中,令她不由得芳心一跳,下意識移開目光。
見王夫人出羞赧動人之狀,寶玉不暗自得意,趁熱打鐵地再添暖昧,道:“孩兒在眾仙女的包圍下,只覺得猶如置身仙境,更為奇怪的是,那許多仙女似曾相識,就好似我們府中的眾多姐妹所化一樣。”這孩子竟然做夢做到自家姐妹身上,真是……不像話!王夫人不由得暗自埋怨,本想開口斥責,但轉念之間想到寶玉這是在做夢,自已又該如何斥責?
“孩兒當時也覺得甚為奇怪,不由得凝神一看,越看那些仙女越像眾位姐妹,更奇怪的是,其中最美的女子竟然……”
“竟然怎樣?”見寶玉猶豫不已的閉口不言,聽得入神的王夫人不由得開口追問,配合著寶玉預先挖好的美妙深坑將自已推下去。
在這隻有兩人獨處的空間中,在假寶玉養傷的時間中,在假寶玉心鋪設的“東風”吹動下,王夫人的思緒也變得有點奇怪。
寶玉略一沉,隨即猛下決心道:“竟然像母親的面容,呵呵……”話音未落,寶玉生怕王夫人惱羞成怒,故意用輕笑化解暖昧,藉此惑王夫人對自已不軌用心的瑞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