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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此刻的文德殿內便也只留下了蕭戎與元胤二人,元胤走到桌案後頭坐下,又示意蕭戎在前面坐下,隨後道:“如何?”蕭戎直的坐下,側身朝著元胤行禮道:“臣昨去了趟刑部大牢,初八下午董侍郎的確去過刑部大牢,不過只待了一刻鐘便離開了,隨後臣又去了京兆衙門,得知董侍郎是在離開刑部大牢後,在歸家途中遇害,且發現其屍首的地方,並不是第一案發地點。”聽得蕭戎如此說,元胤立時起了疑惑:“如此說來,這董愛卿是得罪什麼人了?”蕭戎略微頷首,示意他的猜想無錯,隨後又道:“不過,今晨臣進宮時,便聽到白朮說這京兆衙門又接了宗人命案子,只不過此次被害之人並不是什麼朝廷命官,而是個外鄉人。”元胤聽著這件事,忽的皺緊了眉頭:“什麼?又出了人命案子,堂堂大魏國都,天子腳下,這治安竟是如此的鬆懈,時刻都有人命案子發生,這巡防營的人都在做什麼!”
“陛下息怒。”蕭戎隨即抱拳說道:“陛下何不設想一下,兩件案子發生的時間太過接近,且,看似沒有任何聯繫,卻不見得真的沒有聯繫。”元胤直勾勾的瞧著蕭戎,那清冽俊美的臉上,眉宇間洋溢著十足的信心,似乎這兩起案子都有了頭緒一般。
“那蕭愛卿知道是何人所為?”元胤瞧著蕭戎,眼神似乎也有些不善。
蕭戎垂眸頷首,搖了搖頭:“臣還不曾有頭緒。”
“如此朕便命令蕭愛卿嚴查此案,將所有涉案人員一律不能放過,要親自審查,絕不允許縱容放過。”元胤神凌冽,眉宇間的霸道也是讓蕭戎有些嘆。
那氣勢絲毫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所有,言辭清楚,擲地有聲,帝王氣勢十足。
蕭戎隨即起身抱拳行禮:“臣領命,定不負陛下所託,查清此案。”元胤瞧著那行禮的蕭戎,心裡輕哼一聲:此案能在天子腳下發生,必定非比尋常,正好藉著這賊的手查出來,到時若真有什麼關係網,這矛頭便都指向他了,若是查不出來,正好可以治他個辦事不力的罪,哼,看他後還敢囂張。
元胤雖心裡如此想著,可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變化,把一副天子威儀做了個足。
元胤寫了手諭到了蕭戎的手上,隨後便吩咐他出宮查辦此案。
蕭戎握著手諭,隨即起身朝著元胤深深揖禮一拜,過後便帶著手諭便出了宮。
元胤坐在龍椅上蹙眉想事,手中握著書本左思右想,他今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原是打算好好教訓那個冒犯天顏的臣賊子,最後怎的教他領了手諭去查辦京城命案去了呢?
他方才分明是叫來人要罰蕭戎那個賊的,怎麼就被他三言兩語給糊過去了呢?
糊塗,簡直是糊塗急了。
元胤雖是嘆了口氣,倒也不急,眼下最急切的便是董侍郎與那外鄉人被殺的案子,若是解決的好,到時便只治他冒犯天顏的罪,若是辦不好……
那就得數罪併罰了。
第16章正月十二,吹過大明宮的微風和煦,陽光正好,御花園內倒也有了幾分綠的意。
一身玄長袍的元胤在御花園的亭中端端正正的坐著,提筆寫著給定安先生的新年賀詞,前幾除了前往太廟祭祖外,忙裡偷閒出宮一趟又遇上了朝廷命官被殺一案,都還不曾向定安先生拜過年。
元胤寫好書信,吹了吹墨跡,眼神落在了涼亭下的那株臘梅上,忽的想起定安先生的那副紅梅傲雪圖,遂起身摘了枝開的正好的梅花,將信進了信封,又將梅花擱在了信封上,悄悄地讓小路子帶出了宮,送去了食來運轉。
寫完了定安先生的拜年信,元胤心中的一件大事也算是了卻了,瞧著頭正好,溫暖極了,負手剛剛走下涼亭,便瞧著內侍弓垂首上前行禮道:“啟稟陛下,許太尉求見。”元胤腳步微頓,側眸瞧了一眼內侍,略微思索了片刻才點點頭:“宣吧。”內侍得了命令,連忙退下前去宣召許政,元胤瞧著那內侍離去的背影,想著近來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況且正月十六便開朝了,這許政有什麼事非要現在見他不成?
元胤琢磨不透,但是依著上一世對許政的瞭解,他也知道這許政來找他,必定不僅僅是為了拜年那般簡單。
元胤將心思掩藏起來,只做一個十五歲少年該有的神情,吩咐人拿來了暖爐,又回到亭中坐下,瞧著那身著鴉青常服的許政闊步走來,髮髻襯得五官及輪廓分明,更顯英之。
上一世元胤也聽宮中的一些宮女們說過,這許太尉孑然一身是在等一個人,而且他所等的那位還是個男子。
想著大魏國風開放,許多文人雅士崇尚男風也不是什麼丟臉之事,甚至在一些花街柳巷中還設有小倌館,多是一些年輕,模樣出挑的少年。
有的以才藝示人,有些則以聲示人,總歸是不必煙花之地清冷就是了,對於這些個傳聞言談,就算上一世元胤重用許政,也不曾聽他透過半分。
伺候的內侍送上熱茶,元胤剛剛端起茶杯,許政便走了過來,在涼亭底下便朝著元胤揖禮一拜:“臣許政參見陛下。”
“這正月十六才開朝呢,許愛卿此時來見朕,所為何事啊?”元胤輕抿了熱茶,略微品了品,確是新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