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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滑的體從卵上不斷滴落,綃看我這麼痛苦不手欠了一下,伸手去拽那枚卵。卵光滑的外壁完全無法受力,綃這麼一捏,本來落到一半的卵又被推回去一點。前列腺再次被狠狠碾過,我眼前發白,口水不由自主的從張開的嘴裡滴落,連呻都發不出。
綃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不敢再動彈。
再怎麼難受還是得繼續生。我再呼幾次壓下沿著脊髓蔓延的情慾,更專心的讓卵向下滑。它在口幾次反覆,終於願意遵從重力的指引。
隨著一堆粘的滴落,第一顆卵終於成功的生下來。我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第二顆卵又在下落過程中碾壓了點。
這兩顆祖宗差點沒把我搞暈過去,生完之後我也懶得看他們的樣子,氣吁吁的趴在上裝死。後依然在不停的收縮渴求著入,但是我已經沒有任何體力來繼續滿足該死的慾了。
生小蟲子真的是體力活,尤其是這副身體這麼的情況下簡直能要了我的命。
下次再生的話我得好好考慮一下。
作者有話說:我沒了,一滴都沒了。還有一個他倆孩子的番外,我今天沒了,明天再寫。
第40章番外:透我叫透,是一隻透翅蝶,和妹妹白一樣是爹和爸的孩子。
我從爹那裡瞭解到,我們的爸爸是一隻哺動物,所以我們變成透翅蝶應該是混血造成的。
混血改變了我們的身體,我們沒有蟲族的下半身,拋去觸角和翅膀,我們和爸爸的身形非常相似。我們沒有蟲族的血脈傳承,卻有著哺動物一樣豐富的情,這也避免了我和妹妹近親配的可能。
在還是蟲的時候,我們身上看不出半點混血的影子,每天除了吃親爹栽培的土豆就是睡覺。爸爸似乎喜歡我們的,偶爾還會抱抱我們,但是爹對我們絲毫不在意。
等到再長大一些,我們被趕出家門,爹把我們送到了蟲的聚集地,我們換了個地方吃和睡,晚上的時候揹著背後的一大堆葉子回家繼續吃和睡。
爸爸總以為我們和哺動物的幼崽一樣什麼都不懂,相當稚,但即使是混血我們也是早的蟲族,所以他們乾的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我們全都知道。
每當他們開始自己的表演,我和妹妹就會抓一大把葉片一邊欣賞一邊吃,這一點爹肯定知道,但爸爸依然被矇在鼓裡。
爸爸是哺動物,理所應當的會產,但這全都便宜了爹。我和妹妹其實饞了好久,但對於幼年的我們來說,葉片就是全部了。那種帶著香味的東西我們一滴都別想碰。等到快要化繭的時候,我們的爹愈發的摳門,爸爸吃土豆我們只啃土豆皮。我心懷不滿,把妹妹的土豆皮也搶走,她跟我打了個你死我活。
我和妹妹的關係一點也不好,這和她是不是雌沒有任何關係,就算她是雌也對我沒有任何引力。我們兩個相當仇視對方,她覺得我是個頭腦簡單的傻,我覺得她是搶我東西吃的牲口。
我們的童年很快就在頻繁的打鬥中度過了,我想完全違背天一定是我們身體中哺動物的基因造成的。
破繭那天我和妹妹一起接收到了老爹龐大的腦內信息。之前我們沒有觸角,現在我只想把觸角掰掉。
我們爹的心理活動相當豐富,看他之前沉默寡言的樣子,我一點也沒看出原來他是個這麼話癆的人。他先是對我們酷似爸爸的身形表示惋惜,隨後又給我們打上了殘疾標籤,最後開始誇讚我們的爸爸是世界上最的雌,我們誰都不許覬覦。
我們靠在自己金的繭上和他用腦電波了十分鐘才被爸爸拯救。爸爸也一副愁容,因為我們的身形在蟲族只能找爹這種眼瞎的人,要不然就是骨科。雖然蟲族骨科沒有任何壓力就是了。
想到這裡我看向妹妹,從她的腦電波中收到了“只知道吃的大傻”的鄙視信息。
我嗷的一聲撲過去和這個搶我口糧的牲口扭打,老爹一手一個拽開了我們。
和爸爸類似的身形代表我們沒有外骨骼,更沒有蟲族與生俱來的力量。不過這點我不太擔心,因為我們長得漂亮。
妹妹很快就理清了情況。她表示自己要去哺動物那裡當演員。透翅蝶那種縹緲的美麗在她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她的眼瞳頭髮和爸爸一樣,但是更淺,就像是金的蜂,垂下眼簾便帶著朦朧的神秘,哺動物絕對好這口。
我和爹一樣,黑髮黑瞳,和妹妹完全相反,在靜止不動的時候有點像夜裡的優雅紳士。妹妹也說我只有靜止不動的時候才能看,不然傻氣息噴湧而出。
我完全不服氣,想要展現一個哥哥的威嚴,結果被妹妹按在地上打。
別看她裝的淑女的,打起人來外骨骼都能給你揍爛。
成年的蟲子還呆在家長家裡是不太好的,至少蟲族從來沒有這和個說法。我們啃完土豆皮就被爹友好的請出家門。爸爸跟隔壁的雄蜂叔叔說了些什麼,我們很快就拿到了去往哺動物那邊的通行證。
我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妹妹拽走,我只想留在蟲族繼續我吃吃睡睡的快樂生活。
妹妹真的很聰明,她很快找到渠道參加了選秀節目,我們作為雙子透翅蝶出道。看著臺下歡呼的觀眾我忽然明白了,原來我就是個炒作用的噱頭,只要在臺上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