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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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有了這次的開端,我本以為,以後自已就可以過上,如同老文那樣的快活子了。
可卻正在這個時候,發生一點意外。
事情是這樣的:有回在東莞那邊做活動,選的地方,是個小廣場。到廣場的路口被水泥墩子攔著了,車子進不去,有點類似於後來步行街那種。
我們只好把小貨車停到路口,然後把東西一樣樣往裡面搬。這樣就很費時費力,我也跟著去幫忙。
搬了幾趟,我體力不如呂毅,已經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氣。
正在這個時候,從街裡面跑過來一群人,一幫人在前面跑,一幫人在後面追,手裡還拿著刀之類,一看就是在打群架。在那個時期,這種事雖不常見,但也不少見。特別是我這種常在外面跑的,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說這種了。
前面那群跑過了,沒什麼事。
可後面那群趕了來,其中有個傢伙,可能以為我也是前面那幫的,是跑不動了,所以坐那氣。上來就給我一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沒準備,挨完一下,還蒙在那裡。那人緊接著,又是一子,打在了我的眉角上面一點。我立時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呂毅正在貨車上搬東西,看到了,馬上跳了下來,一腳把那人踢開了。
跟那人一夥的,也圍上來幾個,呂毅也沒敢再用手,然後就吵了起來。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就是認錯人了。沒幾句,也就講清楚了。他們人多,呂毅也不敢說什麼道歉賠償之類的,然後那夥人就走了,接著去追前面那夥人了。
當然,後面這些,我是聽呂毅講述的。我當時頭都是昏的,哪知道這些。
說到這,我不得不說,當老闆的,還比我這般的打工仔,更有遠見一些。可能老闆,早就預見到,可能以後會發生這類的情事。所以招了個呂毅,而且還在面試時,問了那樣的話。
再後來,呂毅把我扶上小貨車,一直到了醫院。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腦袋上,血就順著我的手,一直下來。可當時無論是肩膀,還是腦袋,都一點不覺得痛,只是覺得有點沉重,行動不便,然後頭是昏的。
記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到了醫院之後,覺人越來越清醒了,就開始覺得痛了。
醫生看了,說沒大事,破了點皮而已。然後問我住不住院,有沒有報銷。我說沒有,不住院了。醫生就叫我坐邊上等會,我就坐一邊的木長椅上等著。
後來,來了個女護士,幫我洗了傷口,塗了點藥,然後就包起來了。
包完之後,我在廁所的鏡子裡看看,覺象電影裡的獨眼龍。
回到公司宿舍時,差不多晚上七點多的樣子。
我躺在鐵上,背靠著牆。一幫同事,都圍過來問。我懶的說話,都是呂毅和穆姐在和他們說。
說了一陣,穆姐突然說,這事該和小箏說聲,她還不知道呢,然後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著小箏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區別。但腦袋正痛著,而且也腫起來了,本不想說話,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時不到吧,小箏跑了進來。一看我那樣子,喊了聲「二哥……」,一聲長音,然後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來。
是那種真正的嚎哭,很大聲。
我頓時有種覺:我不是快死了,還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為,我都還沒來的及換衣服,她看到我兩隻手袖全是血吧,以為我傷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鐘,她才開始想起,問我怎麼搞的,現在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覺得痛不痛。
我本不想說話,說話會牽的頭更痛。
呂毅之前,一直在當著我的發言人,代我回答各種問題。這會聽到小箏在問,很自然開始介紹事情經過。可剛開始一兩句,小箏卻回頭開始說起他來。意思:為什麼我們一起的,我傷成這樣,他卻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