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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老樣子。”說著唐秋白又歪了歪頭，“我離開天衡以後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天衡是怎麼留你，在這個公司幹了這麼久的？”

“不論是做事還是說話，都太沒有腦子了。”唐秋白又說。

“你！”女人臉一僵，眼裡閃過些驚訝，片刻又笑了笑，嘖嘖道:“唐秋白，你也還是老樣子，哦除了嘴變厲害了些，現在你也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自傲目中無人，一點沒變。”唐秋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變好的，我就怕我變了，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頓了頓唐秋白又說，“何況，你還真不配入我的眼。”女人冷哼一聲，似乎還想說什麼，唐秋白打斷她說:“好狗不擋道，麻煩讓讓。”

“你說什麼！”女人的聲音因為情緒的突然動，變大了些，還有些尖銳。

“你不是聽見了麼？”唐秋白笑了笑。

“唐秋白，我突然有些好奇了，是哪家小公司這麼缺人，肯要你？”女人怒極反笑。

“小公司？藍華也算小公司了麼。”忽然一道清冷的女聲從兩人身後傳來，微苦的廣霍香順著風口，被帶過來，唐秋白微張的嘴動了動又合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景舒雲原本是和天衡的王總在一旁說公事，快說完時，她依稀聽見女人帶著怒氣，刺耳的高聲喊著唐秋白的名字。

她暫停談話，尋著聲過來打算看看情況，誰知還沒走近，先聽見這陌生還帶著諷刺和得意的女聲。

“老闆。”唐秋白轉身和她打招呼。

“嗯，唐部長你們在聊什麼？”景舒雲看了看唐秋白，又把視線鎖定在唐秋白身後的女人，驀地皺了眉。

景舒雲的話，聽起來是問唐秋白，實際上卻是在問女人。

女人看見景舒雲的出現，先是一愣，而後聽見她說的唐部長，又有些錯愕的看著唐秋白，整個人僵在原地。

“咳咳。”王總跟著景舒雲身後一同過來，“小楊還不快和藍華的景董打招呼。”

“王總，景、景董好。”女人強行壓下心裡的慌亂，臉頰浮現尷尬的笑。

“景董，下面人不懂事，可能就是開玩笑的，您不要放在心上。”男人因為笑，臉上的贅堆積在一塊。

“王總言重了，這還不至於。不過這次那個大項目的事情，藍華能拿下來還是多虧了唐秋白，你們的資質不全，沒有擴完，實在有些可惜。”男人臉上的笑有一些僵，但情緒隱藏的很好。

景舒雲說完，抬腕看了下時間，“王總，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改再聊。”

“好的好的，景董您慢走。”男人又看向恰好堵著路的女人，用眼神示意，女人連忙讓開路。

景舒雲眼睛平視前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唐秋白上前一步，恰好的隔開女人和她的距離。

倆人漸漸走遠，她們身後站在原地，前一秒臉上還掛著笑的男人，後一秒臉卻突然沉了下去，看起來頗為難看。

景舒雲說的項目，原本是他們天衡準備了很久，志在必得的項目，結果卻被藍華半路劫殺。

“王總，唐秋白這……”女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她現在是藍華農產品部的部長。”

“這次的項目也是因為她？”

“不是她還能是誰，她帶著藍華擴了項！”男人的語氣變得不耐煩起來，這麼大個項目在他手裡丟掉，回頭上面問起來，要待就麻煩了。……“老闆，項目是指最新的那個農產品的大項目嗎？”唐秋白走在景舒雲身邊，側頭看她，半晌問道。

“嗯。”

“曹老師介紹的？”唐秋白又問。

“曹老師和你說了？”

“嗯，我調休的時候，老師突然給我打電話，說這個項目還不錯，我問了下大概需要滿足的資質，發現我們都有，就讓她直接和你聯繫了。”唐秋白垂落的手指，不經意間輕輕的彎了彎。

“那你也知道天衡會參與競標？”景舒雲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唐秋白搖搖頭說:“不知道，但是這個項目大，週期長，需要的資質也多，能承接下來的，本市除了我們不就天衡了嘛，天衡怎麼會錯過呢。”

“你肯定我們會中標？”

“也不肯定，不過□□不離十吧。”唐秋白歪了歪頭，“天衡的資質當時也是我幫忙完成的，但是那個王總說擴那麼多資質雞肋，就又砍掉了很多資質，因此資質不齊全。”

“站在客戶的角度，同樣大的公司，一家資質齊全，另一家資質不齊全，還需要部分外包，那最後定誰，結果也很明顯嘛。”景舒雲偏頭看著眼前這個有理有據，說的隨意的人，整個人自信又有想法，走廊上暖黃的燈，像是特意給她染上了一層耀眼的光暈。

“老闆？”唐秋白說完才發現身邊的人沒有了聲，回頭時，景舒雲挪了眼。

“嗯，不錯。”

“主要還是老闆好。”唐秋白淺淺的笑，手指卻輕微的摩挲著。

“哦？怎麼說。”

“因為你相信我。”倆人四目相對，唐秋白的眼睛裡閃著明亮的光，像是一股清澈見底的泉水，在陽光的照耀下出現絢爛的光，而景舒雲在光的中心點看見了她自己。

景舒雲薄微動，似乎想說什麼，只是還沒開口，被夏森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