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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李承澤語重心長:“有些話,不方便叫旁人聽見。”
“殿下隨便差人傳個話,範某必登門拜訪。”範閒卻不買賬,他的馬車停在十步以外,車上那一胖一瘦,目光都鎖在這邊,範閒挪了個位置,直接坐上他現搭的小茶几,把玩起臺子上造型別致的小陶壺,“殿下找我是要說什麼私己話?”他說著抬頭促狹地瞥了一眼一邊的謝必安,“我都一個親眷未近,他在這兒合適麼。”
“必安在這裡能保證今的談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李承澤揮手按下了謝必安的劍,說道,“姑姑安排了北齊八品高手程巨樹來殺你,就在西市街第八坊,你若不信,可以去問問你那護衛的寶貝兒子,看看這些天他都同誰在一起玩捉藏的遊戲。”範閒聽他說,衝著馬車招了招手,滕梓荊把韁繩給王啟年自顧自從馬車上下來,範閒回頭跟李承澤抱怨:“怎麼殿下每次半道截我帶來的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範公子這是怨我?”
“不敢,我是怨想殺我的人。”滕梓荊一來便聽二人吵嘴,被範閒帶出來了,見二皇子也沒想著跪,就聽少爺問自家兒子,他一下子就繃緊了。
“小子近確實喜外出,每回很晚才歸家,一回來就累得睡了,我回得更晚,也不好叫起詢問。不過有聽孩子他娘說過,了個住在箱子裡的朋友。”範閒抱頭悲憤:“我都請旨退婚了怎麼還不放過我啊…”在他的哀嚎中,李承澤淡淡定定說:“這婚,你不能退。”範閒愣住,隨即吊兒郎當把氓的樣子學了個徹底,一字一句說得清楚:“我偏要退!”
“退了婚你還要不要內庫了?”
“我要內庫做什麼,又不缺錢。”李承澤驚呆了。
範閒不缺錢,他那名義上的爹就是戶部尚書,他沒有內庫還有國庫,再加上柳氏國公府的勢力,哪怕一輩子驕奢逸也夠折騰的了。
他咬咬牙,伸手拉了範閒的衣襟拽到自己跟前,範閒反應奇快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滕梓荊和謝必安同時出手,王啟年在十步以外看著這一瞬間,謝必安的劍架上範閒的脖頸,滕梓荊的匕首捅向二皇子的間,呼天搶地滾地扔了韁繩撲到現場。
“哎喲餵我的大人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但沒人理他。
李承澤誇讚道:“你的護衛反應不錯,借本王使兩天?”範閒受用了,但拒絕:“你家一劍破光陰要哭了。”他倆說得輕聲,但謝必安離得也近,馬上嗤笑道:“男兒有淚不輕彈,謝某從未哭過。”
“主子說話,有你什麼事兒啊?”滕梓荊加入戰局,“二皇子,得罪了,請把手從我們家少爺衣服上鬆開。”
“應當是範閒先鬆開我家殿下,都捏紅了。”李承澤本就生得白,都不用使力,手腕被圈住的地方隱隱透出紅來。
範閒也注意到了,湊得更近了些,鼻尖幾乎抵著對面的,“殿下可真夠細皮的。”但李承澤錯了錯腦袋,在他耳邊呵著氣音:“就算內庫是你孃親葉輕眉的…你也不要?”急促的腳步在廣信宮的大殿上穿梭,侍女心急如焚,卻怎麼也找不著長公主殿下。
這可如何是好!對那範閒的刺殺還沒開始,那把最鋒利的刀卻不見了!那麼多人都沒看住,北齊的人全部都是廢物!
她急得熱鍋螞蟻團團轉,卻見太子施施然從後殿出來,她心中一窒,迅速蹲了下去。李承乾掃了她一眼,知這人是姑姑心腹不必避著,提醒道:“姑姑倦了,暫時不要吵她。”
“是…”李承乾嗯了一聲,抬眼:“發生什麼事了嗎?”
“相爺傳信來…要給郡主退婚。”
“那不是正合了姑姑心意。”李承乾短暫地出一個瞭然的笑,想從姑姑手中奪走內庫,看來父皇還得想一想旁的辦法。然一想到林若甫,他的笑很快冷了下來,他不笑的時候,面容像極了慶帝。
眼瞧著太子殿下一步一步走出了宮門,侍女站起身,長呼了一口氣,此時,尋找無果的長公主也從內殿走出來,她了眉心,身上充滿了慵懶氣息。
“何事,連你都慌了?說與本宮聽聽。”
“程巨樹,失蹤了。”李雲睿著眉心的手僵了僵,這事出乎了她的預料,她問:“何時?”
“半柱香前,也沒個打鬥,等發現的時候,箱子已經空了,只留下了…”
“留下了什麼?”
“…一箱蘋果核。”李雲睿想到了什麼突然發笑,並沒把這事兒看得多嚴重,侍女不解。
“殿下,這程巨樹跑了,若是被陛下知曉,殿下勾結北齊人對咱們慶人下手,怕是…”
“怕是什麼?”李雲睿坐下,對著銅鏡左右看了看依舊美麗不可方物的容顏,“你以為,他不跑,陛下就不知了嗎?”她的皇帝哥哥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無論何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她想殺範閒,他一直默許的態度,就很有趣。既搬出個人同自己打對臺,又放任這些小手段,是鐵了心地想磨礪這範閒哪怕死就死了也要看看可不可用,還是太自信這人不會就此死於非命呢…
有意思,皇帝哥哥有意思,這範閒,也有意思,甚至連一向聽話的老二,都有趣了起來。
她拈起木梳,理了理秀髮,吩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