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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來到這裡之後，所有的子都是賀曜陪著他走過來的。

無論是開心時也好，生氣時也好，他的生活裡不會有一處沒有賀曜的影子。

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待在賀曜身邊，也習慣了待在賀曜身邊。

突然想到什麼，林啟抬起眼看向賀曜，“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賀曜看著他，“嗯。”林啟猶豫了下，“你……是先喜歡上我的臉，還是先喜歡上我的靈魂？”雖然這樣問出來有點奇怪，但這個問題已經憋在林啟心裡很長時間了。

他想知道，賀曜喜歡上的他，是真正的他，還是隻是……

聽到這個問題，賀曜笑了出來，說:“這個問題很重要嗎？”他捏了捏林啟的臉，“兩個不都是你？

“林啟頓住，心想，並不是。

看林啟臉上正經的表情，賀曜只好也收起笑，變得認真起來，“如果真要起來的話……先事先說明一句，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準生氣。”林啟覺心沉下去了一些，點頭。

突然，下巴被賀曜輕輕抬起，他有些疑惑的對上賀曜的視線，見賀曜思索著說，“你聽說過，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吧？”聞言，林啟愣了愣。

賀曜接著道:“如果給你的臉打分，十分是滿分的話，從客觀角度來說，那我想，我最多給你七分。”林啟眼眶有點發熱。

賀曜笑了笑，“所以你現在知道，我先喜歡上你的什麼了嗎？”林啟咬了咬嘴巴，隨後看著賀曜的眼神變得陰篤，“啊，我現在怎麼那麼想打你呢！”賀曜:“……”賀曜額頭一跳，“我們不是事先說好不生氣的？”林啟眯著眼:“嗯，不生氣，我儘量不生氣……”說著，他狠著眼神一把勾住賀曜的脖子，賀曜受到了一絲絲危險，隨後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腦袋就被兀的往下拉。

隨之，嘴碰上了一片溫熱柔軟。

賀曜怔了幾秒，隨後忍不住在心裡笑了笑。

林啟抬起另外一隻手，再次勾住賀曜的後頸，只不過這回力道比剛才輕了許多。

他稍稍分開嘴巴，含住賀曜的瓣，學著賀曜平時對自己那樣，稍稍用力的允。

賀曜被林啟的小動作勾得心癢，將人抱進了臥室。

林啟後背剛貼上柔軟的，一隻手便撐在他腦袋旁邊。

緊接著，賀曜再次吻了上來。

在吻技上，林啟覺得自己太佔下風了。

賀曜反客為主，沒多久就將他吻得暈暈乎乎。

林啟到身上多了絲涼意，才發現賀曜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鑽進了自己的衣服裡。

他亂成一團糊漿的腦袋清醒過來些，將嘴巴稍稍和賀曜的分開，乾啞著聲音，“我還沒洗澡。”賀曜沿著他的嘴巴，舌一路往下，經過他乾淨的下巴，然後吻上他的喉結，他聲音低啞，“沒關係。”林啟還想說什麼，可意志力卻被賀曜一路往下的動作慢慢噬。

前那點傳來的癢意讓他到頭腦發脹，他雙手抱著賀曜的腦袋，隨後手臂跟著賀曜的動作逐漸伸直。

當下面那個神經的器官被賀曜包覆進口中時，林啟終於忍不住那處傳來的快，鼻息間發出舒服的哼聲。

意識到賀曜在對自己做什麼，林啟到心裡湧起一股酸脹。

莖身在溫暖的口腔中逐漸變大，漫天的快席捲至林啟的四肢，像過電一般酥麻，他抱著賀曜腦袋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沒多久濃便如數噴出。

他的臉頰變得紅，眼睛慵懶的眯著，當稍微緩過來一點，看到嘴邊掛著白的賀曜時，腦袋一下就炸了。

賀曜稍稍起身，一隻手撐在他的身側，看著他，用指腹揩掉上的白，模樣看上去極了。

看到這樣的誘惑場面，林啟的心臟忍不住猛跳。

幾秒後，他紅著臉問賀曜有沒有把那東西吐出來。

賀曜注視著他的眸子裡帶著溫柔，“都吃下去了。”林啟轟一下，腦袋裡的那絃斷了，他揪住賀曜的衣領，臉像透的西紅柿，“我去，你怎麼可以吃下去？那東西那麼髒！”賀曜抬起沒沾上體的那隻手，摸上他的角，“只要是你的東西，都不髒。”林啟心跳如鼓。

賀曜笑起，“如果我說它是甜的，你信嗎？”林啟眉頭稍稍蹙起，“……鬼才會信……”賀曜傾下身，手臂撐在他腦袋兩側，聲音裡帶著魅惑，“不信的話要不要嘗一下？”林啟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攬住那人的後頸，“就……一點點。”賀曜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稍微塌下身，壓住林啟的身體陷進了柔軟的被裡。

兩人的瓣剛觸碰到，便緊緊貼合在一起，開始互相碾磨。

吻了一會兒，似乎不再滿足於這種淺意。趁著林啟牙齒微微打開的瞬間，靈活的舌頭趁機往裡鑽了進去，彷彿宣示佔有權一樣，舌尖掃過裡面的每一個角落，纏住裡面的同類，或溫柔或暴的纏廝磨。

因為這個帶著情慾的吻，林啟已經代過一次的下身再次起了反應。

可這次，有了反應的並不只他一個。

兩人的稍稍分開，賀曜的呼聲變得稍微重了些，儘管如此，他依舊溫柔的徵求林啟的意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