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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曜就在旁邊看著他。

說起來，賀曜第一次吃燒烤就是林啟帶的。

這是他第三次吃燒烤，三次都是和林啟一起。

他突然發現，林啟帶給了他很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吃燒烤、第一次陪人看電影、第一次給人送禮物、……

如果真要數起來，恐怕一天一夜也數不完。

想著想著，賀曜嘴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人不多的緣故，燒烤很快就好了，林啟化所有雜七雜八的情緒為食慾，拿起籤子就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

過了好大一會兒，見賀曜坐在對面，也不動手，還是隻看著自己，他吃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也吃啊，別介，我請客。”賀曜看到他嘴邊沾到的辣椒，情不自的伸手，拇指覆上他的角，動作溫柔的擦了擦。

林啟拿著籤子的手頓在空中。

他覺得肯定是因為離火太近了，所以才會覺臉上發燙。…吃東西之後，心情真的會變好。

林啟一個人解決完幾十串燒烤，又喝了足足大半瓶飲料，整個人都覺神采奕奕起來。

賀曜看著他，“吃個燒烤就讓你這麼開心？”林啟提了提前的衛衣，“那必須的！我說是不是待屋裡久了，好熱啊。”賀曜看見他脖子底下若隱若現的白皙皮膚，眼神深了深，隨後率先起身，“吃好我們就走吧。”

“嗯。”林啟跟著起身。

兩人出來到外面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路燈和霓虹也已經全部亮起，不遠處有一個人工湖，湖面吹過來涼的風，驅散了林啟身上的悶熱。

今天不知道是什麼子，他們對面那側的邊上站滿了人，還有的人舉著手機，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這裡人怎麼那麼多？”林啟邊走邊問。

“你不知道今晚有音樂噴泉表演？”

“音樂噴泉？害，我就說呢，怪不得人那麼多。”林啟突然想到什麼，笑著問賀曜:“喂，你該不會是為了看這個音樂噴泉，一個人不好意思才喊我一起出來的吧？”

“不是。”林啟顯然不信。

他斜著肩膀碰了一下賀曜，“別不好意思承認啊，我小時候也喜歡看這種東西，不奇怪的。”賀曜看向他，“今天是我的生。”

“……”林啟反應了一下，平靜地問:“你說……今天是你生？”賀曜回道:“嗯。”林啟眼睛轉了下，“今天？”賀曜再次回道:“嗯。”林啟:“……”林啟一下從睡夢中驚醒的樣子，“啊啊啊我去！你為什麼不早說？禮物也沒準備，現在訂生蛋糕也來不及了啊！！”賀曜看著林啟慌張的樣子，眼神逐漸柔軟下來，“沒關係。”林啟自顧自道:“對了！找家蛋糕店吧，生蛋糕來不及做就買個現成的，怎麼樣？”賀曜溫聲道，“不用那麼麻煩。”林啟瞥到前方不遠處的蛋糕店，對賀曜道:“你等我幾分鐘，幾分鐘，我馬上回來。”賀曜看著他的背影，“林啟……”賀曜還沒說完，林啟已經跑遠了。

生蛋糕都要提前定做，沒有現成的，林啟跑到最近的那家蛋糕店，看著櫥窗裡剩下的最後幾個四寸小蛋糕。

糾結了一下，最後選了一個巧克力口味的。

比起水果，賀曜好像更喜歡巧克力。

買好東西，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賀曜面前。

他提起手裡的袋子，開心道:“噔噔噔，看我手裡拿的什麼？”賀曜看著他氣吁吁的樣子，眉頭微微蹙起，忍住了想要將人立刻擁進懷裡的衝動，“……謝謝。”林啟拍拍他的肩，“不客氣。”林啟找了個安靜人少的地方，將蛋糕從盒子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來放在長凳上，然後將和店員要的那塊寫著“生快樂”的巧克力放在蛋糕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