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霞 《陷入災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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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並未停下動作,一隻大手揪住正在哭泣的少女的頭髮將她拽到下。或許用扔更為合適一點。
「該步入正戲了,林小姐~」
「咕啊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倒在地上的少女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抓住博士的褲腳,近乎是帶著哭腔的向他乞求著。
「這可不行啊,你看,我下面可是都硬起來了,不來一炮的話很難收場的啦。」
「可……可是……我的肚子……」一想到那給自已帶來過巨大痛苦的狀物即將再次進入自已這剛被摧殘過的身體裡,少女的雙腿間便緩緩出一股溫熱的體將下身打溼,冒著熱氣的緩緩從她的股間在地上讓她看起來既可憐又好笑。
「給我過來!」博士再次揪住林雨霞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抓過來隨後把她抱起放在自已的身上。
少女光潔的背部緊緊靠著博士的膛,她甚至可以受到那身厚實的衣服下那一陣陣強勁的跳動,這個男人此刻很興奮,因為自已的身體而興奮。
重的呼吹打在耳邊讓林雨霞減輕了些許疼痛。下身被那熾熱的子摩擦帶來的異讓她到恐懼,哪怕雙腿併攏的再緊密,那依舊能鑽進自已大腿間的縫中去磨蹭自已最的部位。
「嗚……求你了……不要……」滾燙的龜頭開始試圖擠進少女的蚌縫之中,但卻因為沒有溼潤的緣故遲遲無法再進一步。
「哼,還在拼死抵抗嗎?」就算少女沒有分泌體,那傘狀的龜頭也已經開始分泌出先走塗抹在林雨霞的縫上開始一點一點的擴大著自己侵略的版圖。
「不……不要……」受到下體被異物入侵,林雨霞本能的想要起身逃離但博士的那雙大手此刻如同兩道鐵鏈一般將她死死的困住,只能仍由那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體內。
「知道嗎?這個姿勢可以讓我的雞兒全部進你的小裡哦,直接幹到子宮口的那種哦~」
「噫——不…不行的…進不去的!」博士的話語讓少女更加驚恐,無處安放的雙腿拼命的扭動著想要逃脫卻又因為腹部的疼痛無法做出更大的動作,最終只能讓自己的大腿像是服侍一般的磨蹭著博士的讓它分泌出更多的先走並塗抹在自己的上。
「一聽到可以那麼深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這是個下的小老鼠啊~」博士輕咬住林雨霞的一隻軟乎乎的耳朵,堅硬的牙齒輕輕啃咬著脆弱的耳骨讓林雨霞更是害怕,彷彿隨時會被背後的這個男人咬斷頸脖般。
先走塗滿了雙方的器,伴隨著細微的聲響,那蓄勢待發的終於向前推進入侵到少女的小中。
「啪!」博士並未給林雨霞息的時間,趁著一絲空隙一下將全部入少女緊緻的中,勢如破竹般的攻進了少女的宮口之中。
「咕哦哦!?」大腦還未能反應過來,身體便先一步做出了反應。半張的小嘴痴痴張開著發出著斷斷續續的息,充滿淤青的小腹如同被入了一堆跳蛋一樣鼓著眼可見的隆起。等到大腦慢半拍的接受到神經系統的信號後,少女撕心裂肺的嚎叫充斥在房間之中。
而等哀嚎消散,被入的少女也像是死去了一樣整個人癱倒在博士的懷中。
但博士卻又將她醒,快速的每一次都狠狠的撞擊在林雨霞身體的最深處,緊緻的道被一次次撐開,閉合,撐開,閉合,到後面已經是快要被撕裂般一樣。這股疼痛將林雨霞從昏中帶到現實裡,繼續承受著苦難。
「咕咳咳……你……個…畜牲!」
「就這樣被掐死如何?反正也沒人會發現的……等你死了以後我會專門找個人把你的屍體保養好的,到時候你也許會被某個人買走,也或許會被我當成一個不錯的實體娃娃每天用來發洩,你覺得如何?」博士稍稍鬆開勒著林雨霞脖子的手,將耳朵湊在她的嘴邊。
「變態……去死啊……咕……」
「很好哦,林雨霞,我就是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博士越說越動,彷彿他真的會動手掐死這個少女一樣。但他並未那樣做。
開始搐起來,林雨霞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如果就這樣在裡面的話一定會被受的,此刻的她寧願去死也不願懷上這個男人的孩子,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終究會被注入他的種子然後在不甘和痛恨中生下他的子嗣……她的痛苦就是他快樂的源泉。
「要了哦!乖乖懷上我的孩子吧……然後成為一個只需要懷孕的工具吧!」不停搐的龜頭死死抵在子宮前,不給對方一絲躲避的空間,然後對準那細小的口噴出大量的種子灌入其中……那肚子上的隆起也因注入的大量子而更為明顯。
博士揚長而去。
小老鼠身上的麻繩將她的身軀勒出了苦痛的紅印。
很喜歡羅德島打雜工貝和黑的一句話,「雖然拉了,但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可憐的小老鼠,剛剛適應被綁著的生活節奏,那頹廢的麻繩竟從她身上鬆開,纖細的四肢完全受不到緊縛,倒是寒風的灌入讓手腕有些冰涼,似乎是小腹的痛的逸散。
「咕嗚……」雨霞的輕哼在眼可見四壁的小房間裡來回傳遞,一次次輕輕撞擊牆壁,聲音愈來愈是微弱,迴音變得輕薄玄幻,黑暗裡倒是多了幾分教堂裡的才有的低淺唱。
小老鼠勉勉強強支撐起身子,消瘦的脊背剛剛起,就,如是這樣,如海的沉浮,重複數十次後她終於放棄掙扎,平靜地躺在上。
密室的門並沒有關閉,故意敞開了一條縫隙,但看起來並不像是故意——似乎是被卡住了。屋外的燈光照進來,從內向外看,上下一白。就像一扇通往天國的大門,林雨霞望著那氾濫的白,有些期待了……
「嗯嗚……如果就這樣過去,也很好呢……」過了一些時間,當門外的光明變成了徹底的黑暗,當博士的皮鞋踢踏地板的聲音漸進,雨霞的呼突然變得急促,她惶恐的眸子在閃爍,坊鑣眼前的黑幕也在搖曳,如同一片動的深淵,從海里湧上來的災厄。
所謂翻湧,更是在她的小腹。博士的白濁隨著她身體的掙扎搖晃,拍打著壁翻滾,那噗嚕噗嚕的聲音從未斷絕。
「呀啊……嗚!!」聽聞著鞋履聲愈近,眼瞅那漆黑的皮鞋泛著油亮,林雨霞的思緒亂飛,小腹上的痛已經快讓她的大腦窒息,她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了力氣,兩個被白濁塗抹過的黑絲小腳騰到空中,左右翻動。似乎是在掙扎,也是在為不存在的對象足。
「林小姐的足藝又進步了呢~」她的耳畔突然劃過這樣一句話,可是這樣的話,她清清楚楚地聽到,還是在三十天後。
外邊的確有聲音。
早些時候過來的醫療幹員再次拜訪了博士,臉上是喜悅的表情。林雨霞盡力豎起耳朵聆聽。
「博士,還沒有休息嗎?是這樣的,鼠王先生送來了一些物資,說是要給您以示謝意。」
「哦,這樣啊。好好,那就先放我桌子上吧。」博士躺坐在辦公椅上,見到有人進來立刻關掉了顯示屏幕。
「嗯……那,博士我先出去了,一定要早點休息。」那個瘦小的醫療幹員轉身向著門外走去,白的髮絲被她輕輕起,「誒?這個是?博士你的東西掉了,是個圓珠筆,我幫你撿起來吧,——嗯??這裡怎麼有個房間?!」
「不必了,先放那兒吧!」博士的聲音明顯焦急,身體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一邊搖頭一邊向醫療幹員奔去。
「啊啊?是我……讓博士生氣了嗎?那我……先走了……」
「等下,幹員小姐,我在這面牆背後的密室裡存了不少醫療物資,跟我進去拿一點吧。」說罷,博士的大手搭在少女的肩上,將她推進了另一間密室。
「嗯嗚……啊啊啊呀——!」悉又陌生的聲音猛烈拍打林雨霞右面的牆壁,似乎是在炫耀著什麼。
「你……」林雨霞的嘴角動著,小腹又一次收緊,許多的白濁從花徑口上滴出。不知是不是因為痛楚,她的眼角有些紅潤。
林雨霞望不到的對面,醫療部少女的外套被凌亂仍在邊……
「這樣的筆,也送你一個呢,好心的白小妹妹~」
「唔姆……」林雨霞像是一條躺在案板上的鮮魚,即使這大怎樣舒坦,她腦中所存有的意識只是翻騰,讓自己的身軀不住翻騰,直到脫身災厄。
雨霞的小腳又被新生的冷汗浸溼,已經幹掉的白濁斑駁被溼潤後成了琥珀一樣的斑點狀,緊接著恢復動,黏黏滑滑的觸淌在足趾下方,被縝密編織的黑絲兜住,無法掙脫。困獸一樣的小足似乎還沒明白自己的處境,五顆圓潤飽滿的足趾左右張開要掙脫這張將她束縛的黑網,但此舉所致,唯有讓更多的白濁灌入指縫,使得之腥臭蔓延。
她終於一個側身,讓自己的身體從上跌落,連滾帶爬去向牆角,雙手捂住腹部蜷縮。
「雨霞妹妹的足藝進步了好多呢~」她的耳畔好像又有什麼聲音劃過。
僅僅是這樣約摸出來的一句話,就令雨霞消解了從這裡出去的意願。她依偎在牆角上,看著自己腳上的黑絲襪,有些陌生,試探去用手指捏下,然後小手慢慢划向自己的雙腿中間……
「唔嘶……被蹂躪過的絲襪,變得更適合雨霞了呢……」她漸漸明白。
明明是美豔風華的黑絲,怎麼成了囚自己的牢籠?
明明是賴以信任的博士,怎麼成了拘束自己的惡魔?
誰又會知道,這羅德島執棋者的辦公室裡竟有如此曖昧之地?
誰又會知道,這肅穆之地還屈膝著一個蕩的少女。
那鋒芒畢的圓珠筆,冰冷的身軀貼合冰冷的地板,冷颯的筆鋒對準打開一道縫隙的密室,閃爍著的紅燈光代表它是一個攝像機,將這一切如實記錄。
而另一邊,嫵媚的叫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