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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吧。」我不忍心掃她的興，一咬牙，從某支付平臺提夠了額度，然後強行買下來了。

看到我付了款，張佳淼眼眶有點紅。我發了微信給李嬋讓她先照看一下東西，拉著張佳淼到了一旁沒人的步行樓梯間。

「為什麼，我說了我不想買鞋子了。」張佳淼終於還是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哭什麼。」

「那雙鞋子太貴了，我不想讓你為難。」

「我還得起。」張佳淼一頭扎進了我的懷裡，如果這場景被別人看到一定會覺得怪怪的，兩個女人抱什麼抱。

我摟著她，溫柔地哄道:「我就是喜歡你，我願意為你買任何東西。等我以後掙了錢，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張佳淼一直在啜泣著，她已經動得說不出話了。

不一會兒，她整理好了情緒，終於開口道:「我不要你為我買什麼東西，我只要你別丟下我，你以後一定會遇到很多優秀的女孩的，我怕，我怕。」看起來張佳淼對我佔有慾很大，不過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但我倒也能理解，畢竟，反過頭來想想，她以後也會遇到很多優秀的男孩子，萬一被哪個混蛋騙走可就糟糕了。

「哈哈，」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捏了捏她白皙的臉蛋，「你怕我被別的女人拐走，我還怕你被別的男人拐走呢。」張佳淼也有點破涕為笑:「才不會呢，爸爸經常帶我去飯局，那些達官貴人的子弟沒少對我有意思的，我一個都看不上。」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如果順利的話，我一定會娶你為的。

到時候還有更貴的禮物給你呢，多少留一點眼淚到那個時候呀。」

「討厭，我才不要嫁給你呢。」張佳淼噘著嘴，傲嬌道。但我知道她心裡此時樂開了花，因為她的手臂還是緊緊地抱著我的後背，而且力道比剛才更重了。

「你不嫁給我的話，我會很困擾的，那我老陸家可就要斷在我這一脈了。」我假裝哀嘆道。

「哎呀，騙你的嘛。我一定會做你的新娘子的，如果我家裡不同意，你就帶我走，躲到天涯海角，他們一定找不到的。」張佳淼已經把心許給了我，我倆就在這陰暗的樓梯間，私定終身了。

「那我們跑了，你的好姐妹怎麼辦。」提到李嬋，張佳淼的神突然暗淡了下來。我覺裡面似乎有別的什麼隱情。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你還怕我跟著李嬋跑了？」我試著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

誰知，張佳淼並沒有笑，反而又下了兩行熱淚。

「佳淼，怎麼了嘛，你怎麼又哭了？對不起，我是混蛋，我不該拿這個來開玩笑的。」我用力地扇自己幾巴掌，在我看來一定是因為我又惹她生氣了。

「明學，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張佳淼沉著頭，陰著臉。「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動。」

「什麼事？」我隱約覺到有點不安，這件事一定非常棘手。

「其實，」張佳淼咬著牙，「李嬋喜歡的人，」她糾結著，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也是你。」我的腦袋彷彿被雷劈了一下，「什麼？怎麼可能？那個死八婆，那兩次調教差點沒把我給整死。她侮辱我的時候倒是開心。」我有點不高興了，雖說我能和張佳淼敞開心扉吐心聲也有點她的推波助瀾，但是我目前還無法接受這件事，或者說，我不相信這件事。

「佳淼說的是真的。」李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了這裡。

「嬋兒，」張佳淼著淚，「我真的不能沒有明學，對不起！」李嬋走到張佳淼的面前，也輕輕地為她拭乾了眼淚:「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雖不是親生姐妹，但也情同姐妹。你還沒有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喜歡陸明學了。從那時起，我從沒有跟你爭過他，反而幫你稍微撮合了一下。你覺得，我會怪你嗎？」李嬋朝著我笑了笑，真是難得。

「不過，沒想到我裝得還是不夠，居然也被佳淼你看出來了。陸明學，你這個男人真是讓人頭疼呢。」

「放你媽的，」我已然不顧什麼所謂主奴之分了，朝著李嬋劈頭蓋臉就罵道，「你說你喜歡我，誰他媽信啊，不僅拍我那種照片，還這麼折磨我。你跟我一點可能都沒有，我喜歡的人是佳淼，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說罷，我將張佳淼摟在懷裡，這時候我要向她表現自己的決心。

李嬋被我罵了一頓，出乎意料地沒有向我反擊，而是鼻子動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去，用手擦了一下臉，再轉回來道:「虧你智商高，難道你就沒有想到過我為什麼要拍你的照片麼，你們男人還不是一樣喜歡拍女人的照。」我被她懟得有點說不出話，她說的這個可能還著實存在，而且越來越不低了。我不甘心，繼續問道:「那你三番五次地羞辱我，這又怎麼解釋。」李嬋終於也忍不住，左眼下了一行眼淚，淚水從她冷豔的臉頰滴到地上，在這個安靜封閉的空間裡我聽得一清二楚。

「你還記得，前天晚上，我第一次調教你的時候，向你提出了一個什麼要求麼。」

「當然記得，這才幾天，」我得意道，「你當時要求我和你…」突然，我不敢說話了。我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不對，那時候只是你在考驗我，你在考驗我是不是對佳淼忠心的。」

「沒錯，一方面是那個原因。」李嬋的情緒也快崩潰了，「但是，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那個能擁有你的幸運兒。」說完，李嬋雙膝跪地，雙手捂著臉放聲哭了出來。

「嬋兒，你別這樣。」張佳淼從我的懷裡掙脫了出來，上前安道。

「佳淼，明學，我本來已經不配再摻和你們的事了。但是，我還是想把這件事解釋清楚，你們能聽我說完嗎？」？

（十五）「嬋兒，你先起來，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我們可是最好的姐妹呀，你要是這樣，我也會很難過的。」

「不，就讓我這麼跪著吧，我沒有臉面面對你和明學。」這時，我順著張佳淼的意思，走上前去把李嬋拉了起來。「啊」的一聲，李嬋明顯沒有做足準備。

「站著說話，我跟你可不一樣。」此時我反客為主，淡淡地對她說道。

李嬋終於完全掃除了一如既往的女王氣場。她低著頭，娓娓道來:「其實我也是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你了。一直以來，我對學習好的人頗有好。在幾年前，我聽說三十中出了一個不世出的天才。」三十中是我的初中，我初中沒和她們倆在一起讀。

「在那之後，我就去打聽關於你的消息。你每次考試都把第二名拉了幾十分，最後，你也不負眾望地以市狀元的身份考進了十六中。我就跟佳淼也一起追隨你來了這所學校，本來希望能跟你分到一個班，可沒曾想，我們還是隻能在你的隔壁偷偷注視著你。」如果不是她這麼一說，我還真沒有意識到能有人一直偷偷地注意了我這麼久。

我一直以為我自己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

「當我得知你是九班的班長的時候，我高興壞了，因為佳淼是我們班的班長，而我又是佳淼最好的姐妹。我想這樣我們就有機會能說上話了。」她說完這番話，我皺了皺眉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