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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體時不恥和憤恨的心情,但此時卻對於這些行為無法再升起一絲一毫的負面情緒,尤其是經過上一次的試煉之後,林詩涵和思語這對母女花被強暴時那絕美的歌舞所帶給自己的無上快,至今任然讓她猶如毒一般的無法忘懷,甚至內心暗下決定,一定要演出更多以強暴為主題的音演奏,因為那實在是太美麗了。
已經發現到其中異樣的風清兒只是微微的一陣尋思,隨之嫣然而笑不再理會,天生風屬的她不太喜歡再一件事上糾纏不清,而且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暗中影響之下,艄公划著小艇朝著這裡最大最華麗的花船劃去,沒等艄公靠近,花船放出斜梯,風清兒就一躍而起,輕而易舉的越過十數米的距離上到花船之上。
這座花船之上除了最為龐大和華麗之外,也有些怪異之處,所以風清兒才決定來此查看一番。
花船的甲板之上,鶯鶯燕燕的嬌呼談不絕於耳,是數十美貌女子裡三圈外三圈的圍在一起,一邊看著裡面的一邊頭接耳嬉笑私語不斷。
風清兒確定了自己的怪異之,和別的花船不同,這座花船上盡是美貌女子,一個男人也沒有,不像別的花船一樣男女皆有。
走前兩步,風清兒好奇的一看,頓時震驚之心滿溢,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
被眾多女子嬉笑圍觀著的,是一幕異常靡怪異的場景。
場中被圍觀的是一名英氣迫人卻帶著三分無可磨滅的溫柔高貴之的女子,渾身赤一絲不掛,雙手被反綁再背後,正如同母狗一般趴伏在地,雙幾乎緊壓再地面,翹卻高高的翹起,那緊閉如處子的花徑和上端如菊花般的後庭皆清晰可見。
英氣女子雖然此刻姿勢無比屈辱,周圍圍觀的女都嬉笑戲謔萬分,但看樣子本人卻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即使是跪趴再地翹起翹,但依舊高昂脖頸,嘴角的溫柔淺笑不曾消去,明眸之中只有如炎一般的熾熱鬥志。
這個女子,居然是自己的好姐妹東方玉真,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呢?難道和上關試煉一樣,是幻境的幻影人物?
沒來得及深思,原本被幻境定格為旁觀者的風清兒,再一聲驚呼之後,驀然發現所有的人都朝她看來。
「喲……怎麼我們又有一個小妮子來我們花船上了,難道和那邊的一樣?」
「恩!什麼一樣?」還沒等風清兒理解這一切,一名濃妝豔抹的成豔婦走了出來,對著風清兒上下掃視了兩眼,然後雙眼發亮的問道:「喲……這個小妹妹,請問來我們船上有什麼事嗎,我們可不接女恩客的呢」心靈中冥冥的指引就是指向這條船,那麼關鍵點必然就在此,但在此之前風清兒還有一件事情想要明白的。
「玉真姐,是你嗎?」
「是我,清兒。」
「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這個樣子?」一句相問,風清兒立刻確認了東方玉真是真貨,而不是幻境角,但卻惑起她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試煉的幻境之中,而且還是這幅摸樣。
沒等東方玉真說話,旁邊的風騷婦更是如同看見了什麼寶物一般,用甜的膩人的聲線解說道:「你們是人嗎?這位小姐一來我們花船之上就重金砸下,卻只是為了來賣身做,真是少見啊。」
「賣身做?」雖然道德觀已經消散一空,無法用自己的心靈去理解善惡對錯,但自己的好姐妹自願前來賣身做,這樣詭異的事情依舊讓風清兒到怪異莫名。
「清兒,我們入內再聊吧,蓉姐,我們晚點再繼續吧。」
「好的好的,你說什麼都行,還不快來人給小賤貨鬆綁。」帶著滿腦子的詫異,風清兒看著東方玉真被鬆綁之後,什麼也不穿,就披著一身紗衣,近乎全酮體拉著她走進了船室之中。
一路行走,風清兒也異常銳的察覺到了東方玉真的異樣。
一雙高聳異常,白光潔的玉之上,兩顆嫣紅如血的頭異樣靡的充血立著,紗衣滑過尖時,東方玉真都會無可自抑的發出一聲嬌,修長秀美圓的雙腿之間,一絲絲透明的體再不住的淌,滑過光滑的大腿,直接滴落再地,一路走來地上清晰的過一條水印。
風清兒知道這是女子情發時的跡象,但卻無法理解為什麼東方玉真會一直如此,直到進入了艙室閨房之後,風清兒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連忙詢問。
東方玉真宛如往昔一般,帶著溫柔大姐姐的微笑一一為風清兒解答,但解說時的動作卻詭異常。
雙腿大張蹲在自己上,一邊說話一邊雙手再自己身子上游走,時而拉扯頭捏酥,時而伸手到下套不已,至動情處,口中解說的話語更是泣不成聲,只剩單調的呻。
「玉真姐,你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你度過天劫之後成就龍神業位特有的修煉方式是嗎……」」恩啊……哼啊……是的……還不止這樣呢……我現在這只是冥想增進本錢而已……還需要鍛鍊開發相輔相成呢,所以我才來此幻境進修一番。」看著雖然情盪漾,但卻條理清晰的東方玉真,風清兒沉了許久,雖然心中覺得怪異莫名,但還是立刻接受了,畢竟自己現在不也是修煉方式大幅改變了嗎。
「那進修和你賣身做有關係嗎?」雖然心中不覺得自己的好姐妹賣身做有什麼好或者不好的地方,但不知為何,本能的拒絕將女這個詞彙和自己的好姐妹聯繫再一起。
「哼……我試煉的時候和一個妖魔決戰,可惜即使我再努力,還是被那個妖魔用大硬生生轟敗了……這還是我生平第一次失敗呢,即使芸娘姐姐說我算是通過了試煉,但我還是不服氣,請教過芸娘姐姐之後我才知道,這是我小嘴還不夠蕩,我的子不夠風騷,我的騷還不夠下賤,我的後庭還不夠放蕩的關係……所以我必須努力磨練使用自己身上這四個地方的技巧,才有可能戰勝那個妖魔……」一邊說一邊還像發洩一般,加大了捏自己酮體的力度,不時指尖重掐,將自己處捏出一道道的血痕,不愉的語氣反應著東方玉真的鬱悶之情:「所以我才會來賣身做,芸娘姐姐告訴我,成為一個下賤的娼對於我磨練身體這四個部位的戰鬥技巧可是大有幫助的。」
「這樣的啊……」風清兒看著東方玉真那鬥志滿溢的美眸,不知為何心中的怪異依舊沒有消除,但卻說不出什麼其他的話語,恍惚之間覺得,奮鬥目標如此明確的東方玉真,竟是如此的美麗讓人著。
再這份美麗之下,不知從何而來的飢渴充斥住了風清兒的心靈和靈力,讓她雙眸離,嘴不自覺的微微張合……好想好想……好想知道,自己的好姐妹唱奏音之時,會是什麼樣的美麗音舞呢。
「清兒,你的情況我已知曉,第一次試煉是讓你知道音之道的具體表現,那麼第二次……應該是讓你親身去體驗音之道,不是用別人來演奏,而是你自己親身的樂曲。」隨是疑問,但語氣卻是言之鑿鑿的堅定,風清兒聞言之後立刻大點其頭,深覺有理,關於這方面,她從來沒有懷疑過東方玉真那近乎直覺一般的武學智慧。
稍事休息,風清兒就按捺不住心頭的急迫,除了艙室找到了那個蓉姐。
「蓉姐,我也要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娼……和玉真姐一樣的待遇。」那個濃妝豔抹的婦聞言之後,吃驚之意表無遺,經營花船多年,她從沒遇見過如兩女這樣的人物,長得天香國氣質更是高雅無比,卻來此自願賣身此賤業。
「你可知……你那姐妹的要求,除了男人不能真的破她貞潔身子之外,什麼樣的糟蹋訓練她都願意,而且將她糟蹋的越下賤越好。」
「這個你就不用管,你只需回答願不願意。」當然不用管,金燦燦的黃金就擺在眼前,蓉姐收起黃金之後也懶得去管兩女心理到底再想什麼,經營花船除了找個安身之所之外,不就是為了錢嗎。
收了黃金,蓉姐上下看了風清兒兩眼,不由得升起一股嫉妒,容顏無雙,俏麗清靈宛如花間仙子,如此明媚動人的女子看起來更是身家富裕背景不淺,比起自己這幅摸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再心頭的嫉妒之意作用之下,蓉姐語氣沒有了剛才的熱絡,換為帶著鄙視的冷淡:「既然如此,你就和你那姐妹一起再我這裡賣身吧,先給你取個藝名吧,你那姐妹藝名叫做小賤貨,那你就叫做小騷貨吧,反正你們姐妹兩都是這樣的下賤,居然自願賣身成。」帶著冷言冷語,蓉姐嘲了兩句之後,朝著旁邊看熱鬧的幾個女示意了個眼神,說道:「還看什麼,還不去幫小騷貨寬衣換服。」幾個女帶著嬉笑戲謔,七手八腳的將風清兒的衣裙脫個光,然後給她換上一身亂異常的服飾。
一件異常窄小的墨綠肚兜,連腹都遮蓋不住,僅能包裹風清兒那鍾型的巍聳美,肚兜邊緣,細膩光潔的近乎一覽無遺,一條同的褻褲,大小沒有問題,但卻再兩腿之間卻有著有著一條細縫,雖然細縫極其細小,但明顯這條褻褲明顯就是一條開襠褲。
「小騷貨,你以後就穿著這身衣服,知道了嗎?」
「恩,小騷貨知道。」風清兒沒有到屈辱,只到相當的新奇好玩,被用鄙視語言對待時,體內靈力一陣波動,反饋出一陣酥麻的電刺,讓風清兒異常乖巧的點頭應下這個稱呼,看著自己的穿戴,竟也覺得舒適無比,沒覺得半分抗拒。
看見風清兒那絲毫沒有不愉和反抗的神,蓉姐心中暗唾了一聲,真是個下賤的騷貨,然後對著風清兒喝罵道:「給我跪下,就讓我來先驗驗貨,看看你有什麼樣的本錢。」風清兒異常恭順,緩緩依言跪下,而蓉姐帶著鄙夷的冷笑,直接脫下腳下的繡花鞋,赤著腳丫踩在風清兒的臉上緩緩婆娑著,還冷笑說道:「喲……小騷貨你的皮膚還真光滑呢,腳踩上去好像再踩絲綢一樣呢。蓉姐的腳香嗎……」
「香……真香……」
「香的話你就多嚐嚐。」蓉姐腳掌一路向下,大拇指再風清兒嘴邊勾了兩下,然後入到風清兒的櫻之中,強迫風清兒允她的腳趾。
卑躬屈膝尚不足以形容此時的風清兒,凡人女子即使再如何保養得當,清洗乾淨,腳掌上的味道再風清兒這種龍族生靈鼻中,也是明顯異常。
但只要風清兒一想到自己穿著暴下賤的衣衫,跪在眾多女面前,被人用腳踩在臉頰之上,如此違和的畫面卻讓風清兒體內靈力湧動,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受到異常強烈的刺,宛如毒一般的眩暈襲擊了她的腦海。
此時的風清兒,只覺得自己現在身處的畫面,和上次試煉時發生再自己眼前母女被強暴的畫面不相伯仲,帶給自己的異常刺和快都是一樣的強烈。
【太了……這樣果然對我的音之道有幫助】明瞭這點的風清兒,神態更加恭順,捲起香舌仔細的著自己口中的腳趾,嘖嘖有聲的同時一臉媚態,那放蕩的摸樣連蓉姐這樣見慣諸多放蕩煙塵女子的人也是一驚。
驚訝那美和下賤的同時之心也大起,腳繼續下移,靈巧的伸到那墨綠肚兜之上,左右一撥,那緊窄的肚兜立刻無法再包裹在酮體之上,繃成一條扭曲的布料卡在風清兒的溝之中。
「不錯嘛……還有著這樣一對漂亮的子。」雪白美雖然不大,但長梨型的美高聳異常,嫣紅尖呈四十五度角傲然向天,看的蓉姐一陣嫉妒,腳趾輕張,夾住了風清兒的尖,然後死力的往下拉。
「唔……」的頭遭到這樣的,讓風清兒情不自的仰頭髮出一聲動人的嬌。
看到不顯痛苦反顯快的風清兒,蓉姐了紅,之心不可抑制,直接腳掌一推,將風清兒踹倒再地。
然後一腳踩在風清兒的下用力的踩下去,同時也到訝異,因為腳下那溼膩的觸是代表了什麼,低頭一看,風清兒間的褻褲之上,已經溼潤了一大片。
「還真是一個下賤的騷貨啊,這樣子就溼了。」腳指扒開那褻褲底部的細縫,直接探入其中,肥厚的花瓣之上盡是滑膩的水,蓉姐冷笑不已,腳趾靈動的扒開了那肥厚的花再那桃園口輕點不已:「看樣子你已經不是處子了吧。」
「唔……不是……我還是童貞之身……」到自已下私密之處被異物侵入,風清兒雖然被體內靈力反饋而來的刺快刺到頭暈目眩,但還是本能的反駁蓉姐的汙衊話語。
「哦……那我就要好好的檢查一下了。你這樣下賤的騷貨居然還能保持童真處子之身,我不信。」蓉姐帶著冷笑,腳趾緩緩的突進,破開那緊窄的花徑,受到這樣的觸,經驗豐富的她本能的查知了對方的真偽,但抱著的心,那腳趾還是準確的停在了那處女膜之前,然後腳趾上下扣挖著。
「唔……啊……」被如此的著,但風清兒只是急速的呼幾聲,就再一身尖銳嬌呼之後洩身了,宛如水淋一般,蓉姐出彷彿被大水衝過的腳掌,看著那全部溼掉的褻褲,和地上一大灘的水跡。
「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小騷貨呢……你們幾個帶她下去,和她的那個姐妹一起同住,晚上我們再好好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