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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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1觀松軒，太初門客卿長老、門主姜玉瀾的母親沈靜君的內臥裡，橘黃的陽光正斜斜地從窗戶照進來，將坐於沿的白瑩月那一身素白的衣裳鍍上一層明黃。而這間臥室的主人沈靜君立於門前，那夾著銀絲的頭髮盤了道髻，著道簪，那張端莊中帶著慈祥的面孔，被那金光映照得又添了幾分聖潔。

但一切都是假象。

那張端莊聖潔的臉孔下面，本該一身樸素道袍的身子，卻近乎赤，只是那略微下垂的飽滿峰上蓋著一件輕薄得散發著穢氣息的兜衣，其餘地方，包括私密的下體，全然赤著。

沈靜君在脫衣，那帶著體溫餘溫的淡青道袍就在她腳邊，上面蓋著一條褻褲，隨著她反手至頸後、背後，那輕薄兜衣也隨即飄落。

“過來。”白瑩月帶著柔和的微笑，語氣也異常輕柔，彷彿在招呼好姐妹過來聊點悄悄話一般。

沈靜君則一言不發，走到白瑩月身前，雙腳併攏，雙手自然垂落站住。

這是畢恭畢敬的姿態。

“嘖嘖……”待沈靜君在面前站好，白瑩月發出代表讚歎的嘖嘖兩聲。她站起來，一雙手從沈靜君的臉蛋、脖子、部、肢、側、大腿，一路摸了下去，末了，那鼻子還在沈靜君那飽滿的球上嗅了嗅，說道:“好香。雖然沒有你女兒那般香得勾人，但也嗅著怡人。”

“轉過去。”沈靜君立刻轉過身子去，仿若扯線木偶，但那輕微皺了一下又舒展開的眉頭證實她並非被某些無形絲線縱，只不過是對白瑩月的命令不敢有絲毫違抗罷了。

白瑩月那柔荑再次順著沈靜君的背脊一直往下摸，一邊摸一邊嘖嘖稱奇說道:“不愧是道家內功，天然就有駐顏抗衰之能，老夫人這般年紀才突破了凝丹境界，這身子卻能保持得如此妙。”她捏了捏沈靜君光潔的股蛋，然後手掌在股溝切入，再入兩腿之間。

面對這把玩玩物一般的摸捏，沈靜君卻淡然地回了一句:“奴婢謝主子誇獎。”奴婢。

剛剛發生的一切，如今沈靜君的稱呼，一切都顯得那麼地違和。

沈靜君雖不像女兒那般聲名顯赫，但到底也曾是一方人物，是前唐歸德將軍沈千雁的大千金，北武林大派崇聖門門主姜成豫的夫人，道家三觀之一坤清觀上任觀主璇璣道姑的記名弟子。

如今，在太初門擔任客卿長老、德高望重的她，卻稱呼一名看似介乎二十至三十之間的少婦人為主子，自稱奴婢。

而且不是一般的奴婢。

此刻，一句“轉回來”後，她雙腿岔開來，只為了方便【主子】玩她的下體。

沈靜君小腹下面光潔無比，那鼓脹的陰阜上沒有任何髮，居然是隻【白虎】！白瑩月此刻伸出手指，仿若帶有魔力一般，剮蹭了幾下她下體蚌上端的蔻，下面那兩片厚一顫，開合起來，整個私處卻是在白瑩月幾下戲下就逐漸開始溼潤起來。

“說起來奇怪，若是姜門主那一身勾人體香是源自老夫人，但她的身子賤妾瞧過，下面髮卻異常茂盛，倒不似夫人這般白板一塊。”沈靜君瞳孔一縮，那平穩的呼突然亂了一下，被白瑩月覺察了去，吃吃笑道:“老夫人莫慌，賤妾只是窺視過，姜門主那一身本事，賤妾要把她像老夫人這般煉成魂奴，雖並非不可為，但也絕非易事，老夫人且安心。”噗嘰——她說完，中、無名二指併攏，直接沒入沈靜君之內，開始摳挖送起來。

“哦……”沈靜君不由地顫聲叫喚了一聲。

她覺到自己的花心，也就是那子宮口，被白瑩月指端那長且略微鋒銳的指甲在颳著、刺中，似乎隨時能劃開她的宮頸一般。

但她這般歲數，經歷頗多，也不是第一次被白瑩月辱了，那心倒沒有特別慌亂，應了一聲:“若小女被主子收至麾下，那是小女的榮幸。”

“咯咯咯——”

“這倒是違心之話了，那姜夫人是老夫人的救命稻草了，老夫人又怎麼會希望她被賤妾拿下呢？”白瑩月咯咯笑出聲來，笑得花枝招展，寬鬆衣裳內沒有衣約束的一對飽滿子也在狂顫，顫出。她眼睛笑成了彎月，突然多了幾分嫵媚風情，又道:“賤妾是個賤卑賤的女子，較那勾欄娼更為下賤，老夫人不必說這般違心話奉承賤妾。賤妾受不起。”然後她突然低聲驚呼一聲:“出水兒了……”卻是沈靜君光潔的下體，一股晶瑩剔透的體被白瑩月輕輕送的手指從內帶出來，從兩腿間往下滴落。

身體是四十的，但思想卻是六十的沈靜君，儘管歷經風霜子早已被磨得沉穩，此刻被白瑩月這聲驚呼也得雙頰飛起紅霞，羞恥得發燙。

白瑩月繼續嘖嘖聲:“這道家內功也是怪異，那下體私處也能影響了去，這水清澈，且無騷味……”她出再沈靜君內溼漉漉的手指，朱微啟，舌頭一伸，居然將手指含進了嘴裡去，上面沾著的水。待手指從嘴裡出，她嘆了一聲:“賤妾倒也想把姜夫人拿下，屆時你們母女倆就能相互比較下，那畫面倒美得緊……”白瑩月說著，一臉陶醉。沈靜君在一旁聽著卻到不寒而慄，知道眼前這女子有何等通天手段後，那畫面她其實早有猜想過，剛剛那話倒不全然是奉承，但即使如此，她心裡依舊難以接受。

白瑩月突然又抬頭，一臉認真地看著臉無可避免逐漸變得蒼白的沈靜君，說道:“賤妾能否問老夫人幾個問題。”

“主子但問無妨……”白瑩月再度站起來，左手撫摸著沈靜君臉上那些歲月留下的痕跡，右手卻繼續翻著她下面，說道:“老夫人，今年六十有加了，不知是何時產下姜門主的？”

“這……二十一……”

“也就是說那時還與夫君歡好是吧？”沈靜君也忍不住咬了下:“是。”

“那你這裡，再上一次被男人的入是何時？”沈靜君羞恥得呼急促了起來，她遲疑了一下才答道:“四……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