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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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瀾那對衣服無法徹底約束的，倒是在烈的動手中搖晃著、甩動著，裡面估計也沒有穿衣，最頂端的部位，隱約有兩顆微微凸的痕跡；而她偶爾刻意使出大開大合的招數試探孩子是否能反擊時，一些抬腿的動作，讓門大開；一個轉身，上乘烏蠶絲織就的布料貼得豐緊緊的，上股溝處凹陷分明，下股溝雖然被兩邊豐扯開，但聯想能力稍微豐富少許，仿若光；前，偶爾因為動作，布料又會輕微陷入某條溝縫中，出現一條靡的凹陷……

但韓云溪沒有分神的任何空間去看這樣的光，頸脖、頭顱、下體……，母親毫不猶豫地朝著這些要害動手，讓他不敢有一絲注意力的分散，去賭母親不會失手。

但在招架的過程中，他卻注意到他與母親的一些明顯差距在哪裡。母親那線條勻稱的手臂，在進攻時，那武服會瞬間浮現肌線條，並不像壯漢那般誇張，但更為凝練；那被布料貼緊的大腿亦是如此，發力時肌隆起，充滿了力量，但無論手臂、肢、雙腿，進攻完後，又恢復如常，直至下一次施力時才會再度膨脹。

對肌的絕對控制，對力的使用收放自如。

韓云溪自忖也能做到類似的技巧，但無法猶如母親那般如呼般自然順暢。

但此刻可不是他嘆的時候……

他要反擊！

再度被一腳踹退後，渾身發痛的韓云溪，運起內力驅散了身體的疼痛，這種作弊行為，姜玉瀾不以為意，臉上浮現嘲的笑意，側身，馬步，一掌前推，一掌後推，又一記大開大合的招數攻來。

但這一次……

拼了——！

韓云溪沒有招架，任憑那掌朝著肩膀切來，抬起一腳，朝著母親部去！

向死而生。

這句話，父親母親和他說過，童長老亦和他說過，但真正讓他銘記在心的卻是白瑩月。

這段時間，白瑩月偶爾也會像今姜玉瀾這般指點韓云溪武藝，但與姜玉瀾不同的是，白瑩月並不進攻，而是用鬼魅一般的身法一邊戲耍韓云溪一邊指出韓云溪的問題。

但幾次【致命】的戲耍後，他記住了白瑩月的話:“公子惜命，未到生死關頭，行事總是過於謹慎。這是公子的優勢，也是公子的劣勢。雖然公子到該拼命時，也能捨出去，但有時候，已經為時已晚矣。”他作對了。

這一腳，是應對這攻勢的正解，也終於讓一直冷著臉進攻的姜玉瀾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她也不在意兒子進攻對象是自已的部。

她平時不喜兒子旁門左道，是因為旁門左道會讓兒子修煉之途更加崎嶇，難登高峰。但手中，她本不在意兒子的招式有多歹毒、多下。

修煉歸修煉，手是另外一碼事。

對於手，贏，才是最終目的。

為了贏，哪怕……

姜玉瀾臉一寒，卻是想起了某種不愉快的回憶，她收攏心神，旋身招架了兒子這一腳。

她本可先擊中兒子肩膀，這樣一來也順帶解決了兒子那一腳，但無奈自已那鼓脹的雙峰，卻讓這一掌擊中兒子肩膀的同時，自已的也會被兒子擊中。

莫說被擊中，那個部位，被刮中一下都是姜玉瀾無法忍受的。

此後，姜玉瀾招架了，開始讓給兒子有更多進攻的機會，互相有來有往地打了起來。

這一打，就是一炷香時間過去了。

庭院中，拳腳擊的聲音響徹不停。

暢快淋漓。

——姜玉瀾到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她太久沒有像這般與人動手過了，當年她掌法腿法均是一絕，以霸道著稱，進攻時如雷如焰，如山崩地陷，在刀光劍影中憑藉自已的體殺出赫赫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