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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處理的遊女屍體,肯定會扶著牆把胃袋裡的酸水一起吐出來,同時也會對“我”冒險的行為大加指責。
他筆鋒一轉開始講石次郎與小枝這對兄妹的故事:/也只有花柳街才能培養出這種人肺腑且畸形的兄妹情,最妙的是即使他們犯下了滔天大罪,外人對他們還是充滿了同情之心,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說到底還是因為花街的存在形式太過畸形,出於最基礎的人道主義心,我也想描摹這兄妹的故事,讓更多人瞭解……//這篇文章發表前或許會受到公卿的阻撓,不過我受到的阻撓與爭議已經足夠多了,如果有律師函、批判文章等寄送到報社,還麻煩你們擋住……//聽說在戰亂時代作家是高危職業,以我寫作的風格,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來一枚槍子彈,貴族與民眾間的摩擦越來越多,各派系間的關係也錯綜複雜……/他順手發表了一串對時下政治的評判,想小莊編輯一定會看得心驚跳,恨不得呼天搶地奪走他手上的筆。
信寫完後,他在把紙放在桌面上等墨水風乾,矩形矮桌上還放了兩沓稿紙,較厚的那沓封皮上寫《吉原物語》四個字,還有一沓薄的,十數頁,名字叫《吉原哀歌》。
一般情況下,取這種題目的都會是遊女甚至花魁的故事,太宰不喜歡那樣,他寫東西都反傳統,人家以為是遊女,他就要寫個生在吉原死在吉原,連遊女都沒有當成的故事。
更寫實、更美、也更有悲劇。
“咚咚——”
“失禮了。”蝴蝶忍推門進來:“你的刀已經保養好了,太宰老師。”在蝴蝶香奈惠來之後,津島修治的化名不攻自破,蝴蝶忍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看他眼,太宰治的照片曾經上過東京大小報紙的文學頭版,她就算自己不喜歡讀小說,周圍的同學也有太宰的粉絲,讀他的小說已經成為了東京學生圈的風尚,趕時髦的青年都會買一本來裝樣子。
刀是需要保養的,尤其是斬殺過鬼後,可太宰卻把自己的脅差遞給富岡義勇說:“我不是劍士,也不會,你幫我清理吧。”他們倆的落腳點並不是太宰很少去的京都宅院,而是蝶屋,蝴蝶香奈惠的宅邸就在京都附近的小鎮上,她這次往返兩都也是回來辦事,哪裡知道這麼巧,剛下公共馬車就被碾去救人,太宰治說自己沒有受傷,可他衣服都成焦黑了,臉上也蒙了一層灰,通醫理的蝴蝶姐妹不確定他沒受傷,就乾脆拉倒蝶屋一併診治。
富岡義勇在蝶屋停留了半天就馬不停蹄去做下一個任務,脅差最後是蝴蝶忍保養的。
“我就小枝的故事,寫了篇文章。”他主動會準備退開的蝴蝶忍說。
聽見這名字,她眼皮子顫了一下。
“你和你姐姐一點兒都不同。”他漫不經心,不,可能是故意點出人最不想聽的話,“她身材高挑,你長得嬌小,她力氣出眾,你手腕纖細得不能斬首,她就算是經歷了地獄都心懷慈悲,你心中充滿憤怒。”
“我想知道的事,對小枝這樣,你認識的,沒有吃過人的鬼,你會到憤怒嗎?”
“不,並不會。”她硬邦邦地說,“我只憎恨害人的鬼,小枝她幫過我。”
“也不能這樣說。”太宰又說,“如果你哪天發現自己被作惡多端的鬼救了,會有什麼想法?”[哈,什麼亂七八糟的?]蝴蝶忍本搞不清楚這男人的思維,還有他的動機。
她忽然想起隱彙報的一件事,先前收留他們的蕨姬花魁在鬧市當晚一去不復返,很多人懷疑她是跟太宰一起出逃了,誰叫他們是那麼親密,又有人看見太宰跟她一起坐人力車離開。
“蕨姬花魁。”蝴蝶忍問道,“她沒事吧?”[雖然她脾氣差的要死,動不動就打罵新造,可她對我們不算遭。]提供白吃白喝,還養著太宰治,她不管怎麼說,應該是很喜歡太宰的。
“她還安全嗎?”太宰看著蝴蝶忍,冷不丁發出一陣爆笑:“撲哧哈哈哈哈哈哈——”他想看見了極滑稽的事,捧著自己的肚子,笑得一一,說不出話來。
蝴蝶忍:“……”有到被冒犯。
“這真是點睛之筆中的點睛之筆。”太宰說,“你真有意思。”
“……”
“打擾一下。”咚咚,是誰去指扣響牆壁?
蝴蝶香奈惠走進房間時,她妹妹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滿頭凸起十字。
“恢復得怎麼樣了,太宰先生。”她微笑著問詢。
“非常好。”他幾乎是在用撒嬌的口吻抱怨著,“你明明知道我本就沒有受傷,又怎麼會有恢復期?”蝴蝶忍的眼神越來越殺人了,她臉上寫滿了“太輕浮了、實在是太輕浮了”。
早在吉原的時候她就意識到太宰對女很有一套,就算是壞脾氣的蕨姬也無法拒絕他撒嬌似的請求,這時代的男還是以剛強為美的,尤其是鬼殺隊的劍士,都是經過訓練的好手,無論心中如何想,他們對花柱都保持著表面上的恭敬。
而太宰,他總有辦法把話說得像是在**。
蝴蝶香奈惠並不在乎,她只是微笑著看太宰,笑容裡只有包容,脅差被男人抓在手上,那與尋常打刀截然不同的制式引了她的注意力。
“太宰先生的刀為什麼是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