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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為什麼你無法喜歡太宰了。”梅林說,“他就是人文主義的反面教材嘛。”
“差不多吧。”達芬奇喝完了她鍾愛的意式濃縮,又用手指纏繞戳落肩頭的柔軟髮絲,“他太容易為了其他人活著了。”話中當然沒有指責之意,迦勒底的英靈中,除了那些在孩童時代夭折的,都有跟達芬奇相似的想法,倒不至於因此跟太宰治格格不入,只是他的生存方式確實不像英雄。
沒有建功立業,沒有對歷史造成重大影響,沒有守護之物,沒有生存的執著與驕傲,在太宰治的世界中,最卑賤的是自己的命。
他給自己的生命判死刑。
“像不像安哥拉紐曼?”沒有人會拿其他英靈跟此世之惡湊在一起開玩笑,於是太宰治自娛自樂,他跟達芬奇說,“我像不像?”達芬奇親沒說話。
太宰不在乎他人有無對他的言行提供反饋,他很有自娛自樂的神,大庭葉藏在《人間失格》中寫自己躲避羞恥存在的方法,成為學院裡的小丑跟搞笑藝人,他在看到此段文字時,幾乎要擊掌嘆於另一世界自己直擊心靈的絕妙文字。
[我活在世上不就是小丑嗎?找不到自身存在的意義,無論是取悅他人還是被恐懼、憎恨,都不過是從他者那汲取存在的粒子,我這樣的人是絕對沒有自主存在動力的。][如果哪位神明能聽見我的祈求,願意用我的死亡換取織田作的生存,那實在是讓我動得幾乎要落淚的美事。]他否定自己的生命,缺失存在的意義,不承認太宰治本身,連顛覆世界的行為也是寄託在織田作生存的祈願上,毫無對自己的驕傲。
或許迦勒底的英靈與他無法和平相處,不是出於其他,而僅僅是基於官定位。
[驕傲且自卑?不,不是自卑,他只是在否定,在不停地否定。]……
太宰治知道無慘一定滿世界地找他,到鬼殺隊後就有了閉門不出的架勢,和產屋敷家一樣受到了全方位的保護。
他跟產屋敷討論對付無慘的方法:“他的生命力很頑強。”謝他與中年的繼國緣一曾經相逢,知道無慘保命的手段,“他會分裂成幾千片,以片的形式逃走,哪怕沒有消滅其中一片,他都會活下去。”
“更麻煩的是,在遭受一次致命威脅後,無慘只會變得更加謹慎,四百年前世界上不存在上弦與下弦,無慘過分相信自己的能力,拒絕將尋找藍彼岸花的任務假以他人手。”
“藍彼岸花?”
“不存在於世上的藥材,無慘認為服用藍彼岸花之後他能夠在陽光下行走。”太宰治展現出了驚人的耐心,回答產屋敷的每一個問題,“當然咯,現在他覺得我是藍彼岸花。”
“哪怕是為了他成為完美生物的夙願,也一定會來尋找我。”
“既如此,就需要找到方法剋制他的……分裂?”產屋敷陷入思考。
“不哦。”太宰治說,“有個方法,能讓他在算時間內喪失分裂的能力,不過需要一定賭注,如果他熬過了那輪攻擊,會變得更加強大。”
“什麼?”太宰治說:“很簡單。”
“只要讓他吃了我就行了。”第43章太宰治說:“鬼的消化能力強於人類,從噬我起算,無慘需要大約一個小時能夠完全將我轉化為他的力量,在這段時間內,他分裂能力會被封印,鬼血加成後的速度與□□力量削弱至本身十分之一以下,擬態無法使用,自身處於極度虛弱狀態,只要能成功在虛弱期斬殺他,或令被太陽灼燒,就能確保鬼殺隊的勝利。”
“如果。”產屋敷說,“沒有在規定時間內被斬殺?”
“他就會成為不懼怕陽光不存在具體弱點的怪物。”太宰恐嚇似的壓低聲音,可他吊著眉梢似笑非笑看產屋敷的模樣裡又透出古怪的意蘊,“人力再也無法傷害他半分,即便在朗朗白砍下他的頭顱,也能在十秒內完成再生,不老不死危害人間的怪物。”
“是你們的噩夢,對吧?”產屋敷陷入深思,太宰看他沉靜如水的神,心情竟愉快了不少,他想:[偶爾和聰明人說話,還真有意思。]是這樣的,在這麼多年中,他接觸了不少當主,卻沒有哪個跟產屋敷一樣,兼具對下屬的部分寬容與對自己的狠絕,太宰治確定,如果不是有“無慘完美化”的□□在,產屋敷一定不會介意他被無慘吃掉的事。
產屋敷是哪種人?是為了剷除無慘能夠毫不猶豫對自己與家庭下手的人,他是個好父親同時,倘若引出無慘需要付出他與最愛孩子的生命,他會毫不猶豫。
[我竟然有點喜歡他。]太宰治嘴角噙笑,[我喜歡對自己狠絕的人。]產屋敷思考後說:“那太危險了。”他說,“我們不能以此作為賭注。”他誠懇地問,“有什麼更好更保險的方法嗎?能夠削弱無慘卻沒有後遺症。”太宰治說:“來了,你的方法。”
“失禮了。”白髮戴紫藤花穗的小女孩兒將和室的門推開了條縫,映出她偶人似的波瀾不驚的半張臉,她年紀不大卻很知道分寸,一直被父母帶在身邊,太宰認為她與天音的瞳孔有相似的魔魅力,也難怪被認為是白樺樹妖。
“花柱蝴蝶香奈惠呈急報。”
“說有自信研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