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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夠，又從瓶裡挖了點霜出來。

“你能……”蘇朝話說一半，閉了嘴。

“嗯哼？”程歷垣問。

蘇朝道:“回去給我買新的。”

“不是不講究嗎？”程歷垣笑問。

“信不信我等會就抹你臉上？”蘇朝威脅著，手舉起就要往程歷垣臉上蹭，程歷垣偏頭去觸蘇朝的手，沒夠到手掌，反而蹭到了蘇朝的手錶，錶盤外金屬的稜角在程歷垣臉上颳了一道。

“嘶……”程歷垣裝疼，捂著臉。

“別裝了，你這演技太尷尬了。”程歷垣撇撇嘴，放下手，稜角在程歷垣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我幫你把手錶摘了？”程歷垣伸手就去碰蘇朝的手錶，卻沒想到蘇朝快一步挪開手，“別……”蘇朝皺眉，牴觸的看著程歷垣。

這反應不尋常，但程歷垣不可能強迫蘇朝把表摘下來。

蘇朝說完，停了兩秒鐘，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態度有點生硬，於是親暱的環住程歷垣，小聲道:“不會刮到你了。”曲一晃而過，程歷垣沒被這事奪去太多注意，他專注開拓蘇朝，擁擠的副駕擠下兩個成年下，仄得很，但兩人緊緊的貼著，呼中纏著對方吐納的呼，竟生出了難言的安全，外面狂風暴雨，兩人在這車裡窩著，發洩最原始的快，揮灑最熱烈的汗水。

程歷垣前戲做的尤其久，蘇朝覺得自己熱的都快自燃了，程歷垣還坐懷不亂。

三手指在口進進出出，蘇朝伸手抵住程歷垣的手臂，息道:“可以了，……你別了，進來。”

“好，聽你的。”程歷垣抱著蘇朝，膝蓋跪在蘇朝雙腿岔開的位置，濡溼的口暴在外。

“幫我戴套。”

“你沒手？”蘇朝睨他一眼，拆開包裝，幫程歷垣套上避孕套。

“進來了？”程歷垣道。

“你能別報備嗎……額啊？”程歷垣架起蘇朝的雙腿，器猛地進口。

“艹……我裂了。”蘇朝狠狠拍了程歷垣一下。

“不是不讓報備？”程歷垣，器兇猛的在口進出。

車裡一點能著力的地方都沒有，蘇朝被撞的直往後墊上擠，無奈，他只能抱住程歷垣，縮小兩人的間隙。

程歷垣擦掉蘇朝太陽旁的熱汗，問:“疼？”蘇朝搖搖頭。

程歷垣那通前戲，搞得蘇朝裡裡外外都快化成一灘水，哪能疼。

兩人換了一個纏綿的吻，蘇朝被抱著、被著接吻，平生第一次吻得無比慌亂，連換氣的規律都忘得一乾二淨。

“呼。”程歷垣撫摸蘇朝的後背，輕柔的安撫他。

“嗯。”蘇朝失神的掛在程歷垣身上，頭衝著程歷垣，眼前幾寸是程歷垣半邊耳朵、半邊鼻子、半邊嘴、一隻側眼。

“怎麼了？”蘇朝突然委頓下去，像一朵半枯的花，藤蔓纏在程歷垣身上。

“想哭。”蘇朝輕輕戳程歷垣的鼻尖。

“為什麼？”程歷垣停下動作，轉臉看蘇朝。

“哭了。”蘇朝眨眨眼，眼淚從眼眶裡滑出來，滲進程歷垣的衣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