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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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一）很滿意張星語默不作聲垂首低眉的態度，趙濤息著繞到她身後，以更順手的姿勢玩著小巧柔軟的房，的頭很快就在他的指間發硬，腫脹。

“脫了吧好不好？”他拉起秋衣的下襬，試探著往上扯高，在她耳邊呢喃著說。

張星語沒有吱聲，只是緩緩舉起了手臂，投降一樣。

他興高采烈地兜頭拽下，跟小背心相差無幾的棉質罩一捏排扣就輕鬆卸掉，瘦削單薄的上半身，就這樣在他眼前。

皮膚還不錯，可能是見光少的緣故，很白，當然，比楊楠那種異域風情的白還是差了一級，算是黃種人的一水準。

她確實很瘦，手掌從房下方撫摸，能清楚地覺到肋骨的凹凸痕跡，肢也細得嚇人，而且軟軟的沒有什麼肌。

果然這種氣質美少女去掉衣服後就顯得略遜一籌，瘦骨嶙峋真有點硌手。

在小腹那邊繞了一圈，他轉回到房上面，雙手從兩邊罩住，溫柔地，心裡計算著接下來是不是該往後壓倒脫打底褲了。

這時，手背上突然滴答涼了一下，他眉頭一皺，從側面探頭過去看了一眼。

這才發現，張星語竟然悄無聲息地淚滿面，鼻頭早已通紅，淚痕在臉頰上留下數道，順著下巴掉落。

“你這是怎麼了？”他趕忙撒開手，心裡有點難受，抓起脫下的衣服先遮到她前，柔聲說，“你要不情願，說就是了，兩情相悅的高興事，你哭什麼。”張星語了鼻子，輕聲說:“我沒有不情願，我……我就是覺得難受。”

“為什麼？不舒服嗎？”他湊過去吻了她一下，心裡有些好奇。

“不是，我就是覺得……覺得你對我的喜歡，只是想哄我陪你……上而已。”她也不抬手去扶前的衣服，就那麼委屈地看著自己的膝蓋，讓他幫他舉著擋住雙，聲音發顫地說，“等你快活過了，我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那怎麼會。”他把衣服墊在中間，摟住她柔聲說，“我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要不咱們明天就公開關係，好不好？”她趕忙搖頭，有點心慌地說:“不要，真的……不要。你要是不拋棄我……

那就……先這樣好。”

“那你在鬧什麼彆扭？”他有點不解地問，剛才連都吃了，怎麼脫脫衣服，她反而鬧起來了呢，難道又是區的問題？

他想了想，又問:“還是因為以前的事情害怕嗎？”她觸電一樣一顫，連忙搖頭說:“不是，沒有……那時候是欺負我不懂事，怎麼……能和現在比。”

“那你心裡到底哪裡不舒服講出來讓我知道一下嘛。咱倆都這樣的關係了，還有什麼話不好直說的？”

“我……我就是覺得你不愛惜我。”她的語調顯得更加委屈，“你用手指……也就算了，事先都不說一聲，就、就把那個進來，還……還人家……喝……喝你的東西。我覺得……你……你把我當玩具。”沒想到自己圖個的一時之快給她心裡出這麼多事兒，趙濤皺了皺眉，還是保持著溫柔的口氣說:“那你剛才怎麼也不吭聲，你生氣就告訴我啊，告訴我我才知道對不對。我跟喜歡的女生經常做這種事，真不知道你這麼抗拒。”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跟著又低下頭，小聲說:“我是看你……高興，這麼喜歡，就沒動，想著……反正也跟了你，你喜歡，我忍忍就是。反正……反正他們都說就疼那一下，忍住了，也就過去了。”

“星語，這是開心的事情，不是讓你搞什麼犧牲奉獻。”他尋思了一下，看來張星語心底對男女之事還是有很強的負罪心態，只好柔聲說，“你讓我高興，我也會努力讓你高興，這才是男女生互相喜歡的終極形態嘛。”

“第一次……沒了就不會再有了。”她有點沉悶地說，“如果你以後不要我，我就什麼都沒了……”

“那要不要我發個誓？”她抬起眼看著他，沒有回話，但表情顯然是說，那你發吧。

嘿，還真是遇上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孩。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該抬起小手心疼地說“不用，我相信你”嗎？

“我趙濤對天發誓，除非張星語主動離開，不再要我，否則一定對她此生此世不離不棄，如有違背，天誅地滅不得好死。”他舉起右手，鄭重其事地說道。

他本不在乎身邊多一個走不了的姑娘，酒池林中奔跑的美女，本就越多越好。

張星語這才破涕為笑，但接著抓起罩穿在身上，把秋衣也套了回去。

“誒？你……這是？”她哼了一聲，嬌嗔道:“我輸給你一個要求，你……你都偷摸灌了我一嘴，還不夠啊？再想要別的，等我再輸了吧。”趙濤了嘴，看一眼表說:“可這都五點了，再練一次再吃飯？”她過去電腦椅那邊坐下，輕聲說:“我不餓，你餓了？”

“好，那就再練一次。”趙濤笑了笑，過去重置了模擬題，“八十分有信心嗎？”張星語淡淡道:“當然有，剛才我其實故意做錯了幾道題。”趙濤一愣，接著，就看她噼裡啪啦地作了起來，看練程度，的確比之前進步了一大截。

這麼看，她此前輸掉的幾次，說不準還有故意放水的可能。

果然，這次張星語提前了二十分鐘做完，結算成績，八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