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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在酒店等著了。”
“......”沈溪坐上了付之南的車,因為週末要回沈家,所以就沒讓司機隨時待命,誰知道來這麼一出。
付之南倒頗有敬業神,直接說他開車,沈溪習慣地要往後座上坐,但是卻瞥到付之南盯著自己看,於是改了主意坐到了副駕駛上。
“這次談,有幾成把握?”山爺那邊已經在催他了,最近市裡馬上就要選舉,這個項目要是不推進,就得擱置到選舉後。
那不知道要耽誤多久,這中間就是在費白花花的錢。
所以不僅山爺著急,沈溪更著急。
這也是他狠著心花那麼多錢請付之南的原因。
“把這個喝了。”付之南遞給沈溪一瓶牛,沈溪當即皺了眉,“談不成也沒必要對僱主下毒吧?”沈溪的話,成功收穫了付之南的冰冷目光。
“這次要談很久,你如果中途胃疼,不利於談判。”合情合理,完全是為此次談判著想。
沈溪沒多想,接過了那瓶牛,入管沒幾口就喝了光。
“吃了。”牛瓶子還沒放下,又有個麵包遞過來。
沈溪擋開付之南的手,儘管知道是為了談判,可他很不習慣被人像小孩子一樣照顧,他已經三十一歲了。
就算是胃痛死,也不會多皺一下眉。
哪裡能像個幼稚園的小孩子一樣,又是被人餵,又是要吃麵包的。
作者有話要說:超級喜歡懵懵的受hhhhhhhhh☆、曖昧的胃疼和泰和的談判比想象中得要順利,不過在最終成金額上拉扯了許久,但最後還是泰和做了讓步。
到了要結尾的時候,泰和的人商議著最後碰一杯,沈溪拿著酒杯要站起來,胃部卻猛地一陣收縮,一股劇痛席捲而來。
幾乎是在站起來的瞬間便重重跌回了座位,握著杯子的手用力到泛白。
在沈溪身旁的付之南不動聲地站起來,舉起酒杯先同泰和的人碰了杯,“沈哥的腳有點筋,我代他。”一個南區老大,要是被人知道喝酒會胃疼,就好像玩賽車的人會暈車一樣荒唐。
沈溪無力地瞥了眼付之南,變成了淡粉,臉更是憔悴不堪,微微動了下眼角,示意付之南趕緊把人打發走。
沈溪身子往後靠,儘量減緩對胃部的壓迫,整個人像極了被拔了利爪的貓,虛弱卻又強撐著不想讓人看出來,讓付之南想笑。
泰和的人又再寒暄了幾句,付之南擔心再聊下去,沈溪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暈過去,便起身送客。
經過沈溪身邊時,還用手按住了要起來的沈溪,在金絲框眼鏡下的眼神,有著不容人拒絕的威嚴,盯著沈溪。
有那麼一瞬間,沈溪甚至有種錯覺,付之南才是他老闆。
這種認知讓沈溪有些火大,但就這麼愣神的功夫,付之南已經將人送到了門口,他也就懶得起來了。
拿了桌上一杯溫熱的水喝了一口,暖意順著喉嚨往下,直達到此時正在撕裂他一般的疼痛地,稍稍讓疼痛小了一些。
但是視線仍然疼得有些模糊,把杯子放回去之後,才發現自己拿的是付之南的杯子。
但很快就不在意,兩個大男人喝了同一杯水又沒什麼關係。
可一轉眼就對上了付之南那探究的眼神,在他手中的杯子和他的臉上來來回回,好像沈溪揹著他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拿錯了。”這傢伙有潔癖?反正飯都吃完了,再說是我喝他的杯子,又不是他喝我的杯子。
疼痛讓沈溪的脾氣變得很不好,再加上付之南那眼神,總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說話的語氣便衝了很多。
“很痛?”沈溪連眼皮都懶得抬,躺靠在寬大的座椅上,突起的喉結,因為不停地忍耐疼痛,而緩慢而誘人地鼓動著,讓付之南盯著看了一會兒。
察覺到有氣息靠近,沈溪警覺地睜開眼睛,卻見到了一個茸茸的東西在自己腿邊。
疑惑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那是付之南的頭髮。
“幹嘛?”不知道付之南搞什麼,沈溪有氣無力地閉上了眼。
“唔。”一股不小的力猛地捏緊了沈溪的膝蓋往下一些的地方,讓他沒忍住低哼出聲。
睜大了眼看付之南,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
而付之南恰好在這時抬起了頭,一下看見慵懶的貓咪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也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冰山臉突然笑起來,著實讓沈溪有點晃神。
心裡默默想著,難怪付之南不怎麼愛笑。
你能想象一個笑起來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能把你的案子處理好?
如果沈溪第一次見到付之南,是這樣的形象,他一定會把錢收回來,重新再找個冷漠冰山臉。
而現在,沈溪只覺得原來冰山也是有朝陽的那一面。
胡思亂想著,就覺得剛剛疼得他恨不得掀了這飯桌的胃,好像安分了起來。
“你做了什麼?”沈溪摸了摸剛剛被捏了的地方,沒扎針也沒貼藥,就捏兩下?
“足三里,下次你胃再疼,可以應急。但是勸你還是在喝酒前吃點東西。”冰冷,無趣,甚至連剛剛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