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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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懂我懂,我就喜歡你一個,還要和你偷一輩子的人吶。」李雅臉轉嗔為喜,拍了一下錢學明。
「你說韓茹曼在外面是不是也有男人?」
「這么關心她幹嘛,還敢說自己沒打她的主意。」
「你看你,我就順嘴問問,好,我不說行了吧。」
「怎么?生氣了。」錢學明擺出一副因李雅不信任自己而生氣的模樣。
「行,那就算我錯怪你了,我看韓茹曼這小騷貨也不會那么簡單,肯定在外面也在偷男人。」
「你怎么能這么肯定?」錢學明被李雅的話勾起了興趣。
「廢話,她男人都那樣了,她不離婚也不找男人,不是守活寡嗎?我就不信她忍得了。」錢學明這時才想起來關於韓茹曼老公的傳言。
據說韓茹曼的丈夫是一名刑警,在一次放假休息的時候路過一個地方,剛巧就看到一名搶人錢包的歹徒,直接就是上去抓人,在搏鬥的過程中不幸受傷。
最後群眾一起制服了歹徒,但他自己也倒在地上沒能起來,最後送往了醫院,記者聞訊趕來,以為是英勇市民,調查之下才知道是英勇刑警,最後還在地方報紙上進行刊登讚揚。
只是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小道消息,據醫院的某個護士口中傳出來,那名制服歹徒的刑警身上其實並沒有受什么重傷,而是不幸把男生殖器官傷到了,這才倒地不起。
想想也是,一名訓練有素的刑警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被一個普通歹徒給傷到倒地不起那,除了那個任何男人都脆弱的部位受傷以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理由。
只是這也只是屬於八卦新聞,誰知道是真是假,也沒有哪個吃飽了撐的會去查這種事,只是對於那些別有居心的人來說,或許是件好事,比如錢學明。
「原來是真的。」錢學明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么?」
「啊!
…
,沒有,我是說,連你這樣老公還好好在家的都忍不住,她當然不可能啦。」
「去你的,你這是不是在罵我?」
「沒有沒有,哪敢呀,我的女王大人,快別說了,該下課了,我先回去,你待會兒再進去。」而另一半的季高飛和阮俊浩也在討論著這節課所遇到的倒黴事。
「真他媽沒想到,欸你說,這可真看不出來,那個母夜叉竟然是這么個騷,在學校裡就發,剛才真他媽該偷拍下來,以後考試就不愁不及格了。」季高飛一想起剛才的班主任李雅的那幅蕩樣子就有說不完的話,雖然他的嘴裡對李雅罵罵咧咧的,但從他的眼睛中還能看出一絲慾望的火焰。
「你他媽以為拍av那,這么近距離偷拍,當兩個人都是瞎的,抓住了看你怎么辦。」
「怕她個,她還能處分我們,理由是什么?難道是季高飛、阮俊浩無意中轉破自己班班主任李雅與錢什么的姦情嗎?」當季高飛說完,阮俊浩不由得被他逗得捧腹大笑,這罪名要是成立,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那也沒用,你拍了她,你自己又怎么解釋,怎么會出現在女廁所裡?到時候說出來大家一起死。」季高飛剛才當然只是說笑而已,又罵了李雅幾句。
「不過真想不到她竟然會和那個什么…..」
「錢學明。」
「對,錢學明搞在一起,那小子好像也在去年進的學校教書吧,該不會是一進來兩個就勾搭上了吧,現實版的西門慶和潘金蓮啊。」
「呦!不錯啊,還知道西門慶和潘金蓮那,季六十。」季六十的外號是從李雅那裡得來的,一次課堂上某位男老師毫不留情地在全班人面前嘲諷季高飛,這個學期一門功課能得六十分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為此,季高飛還和那個男老師大吵了一架,由於男老師語言不當後來被調離了季高飛他們的那個班級,但這個六十分的笑話卻沒有隨他一起離去,而是被死黨們拿來調侃他用。
「我怎么不知道,看水滸傳電視劇的時候最喜歡看的就是這段,那潘金蓮也是一個騷,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