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涉世太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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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這一切壯大了張美晴的膽子。她一直表現得很乖,但那不過是嚴格的家教所呈現出來的結果。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經常有些奇思妙想會出現在她的腦袋裡。而今天,只是恰巧有機會地釋放出來。
張美晴很快就不滿足於部,毫無意外,她的注意力指向那了最重要的地方。張美晴小心翼翼地將媽媽靠近沙發邊的那隻腳挪到了地毯上,這樣一來,媽媽的雙腳就呈一定角度地分開了。
她再一次叫喚了一下媽媽,確認媽媽沉睡依舊後,她終於掀開了媽媽的裙子!捲曲的陰有些濃密,但看得出有修剪過的痕跡,看起來並不雜亂。而順著鼓脹的陰往下看去,陰蒂有些明顯地翹立著。
而那兩腿間的私密處,兩片肥厚的陰泛著亮澄的水光。張美晴咬咬下,屏住了呼,雙手輕輕分開那兩片褐,粉的壁和陰一樣散發著水光,張美晴居然看見那微開的口裡,湧出了一股白濁的粘,一股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和自己偶爾清晨早上起來粘在底褲上的粘是同樣的味道,還有早上三文治中間的沙拉醬。張美晴覺到喉嚨有一種灼熱的覺,讓她覺到口乾舌燥。鬼使神推的,她竟然把腦袋埋進了媽媽的間,櫻桃小嘴張開,吻在了陰道口上。
媽媽的陰直接就騷著她的鼻子,鼻間聞著那股強烈的腥氣味道,嘴巴卻是一連的,竟然了一口粘在口腔內。不要!不要!張美晴不知道為何自己要這麼做,內心沒來由地響起了抗拒的聲音,但舌頭卻在嘴巴里攪動了一番,喉管湧動,她竟然把那股粘全部都進了肚子裡。
記住張美晴放下了媽媽的裙子,手捂著嘴巴,衝進了洗手間內,裡面立刻傳來了陣陣的嘔吐聲。何沅君醒來的時候,已是夜晚11點多了,她覺到自己的身子像散了一般的渾身痠痛,腦袋昏昏沉沉的,時不時傳來針刺一般的痛。
她掙扎著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躺在大廳的沙發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何沅君有點糊起來了,她費盡力氣地回憶了一下,最早能追溯到的只是早上洗完餐具時的情景,接下來就一片空白了。她甩了甩腦袋。這時候才聞到自己一身的酒氣。她這時候才看到了掛在牆上的鐘。她低呼一聲,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陣強烈的暈眩傳來,讓她兩眼發黑差點摔到在地。
她扶著沙發緩了一會,那陣眩暈才漸漸褪去。她走進廚房,看到垃圾桶裡的廚餘垃圾才鬆了一口氣。孩子們自己了東西吃了,看來一直培養他們的獨立效果不錯。何沅君又上到了三樓,女兒美晴的房間已經滅燈,這個時間應該已經進入睡眠了。
而小兒子張浩的房間還透出昏黃的光芒,這個孩子不到12點多事不肯睡覺的,2年多前在數次爭論無果後,她也懶得再說了。
反正這樣他的成績也沒怎麼落下來。她回到臥室,拿著睡衣進浴室沐浴時才發現,自己的禮服連衣裙下面居然時真空的,什麼也沒穿。
她腦裡才又記起了一些事情,貌似女兒早上問了她一些什麼問題,她當時正在換衣服,著急下套了這件連衣裙就開門回答了,結果一轉身就懵了,完全忘了內衣褲的事情,簡單地收拾下妝容就出房了。
奧,這麼羞人的情況,自己這一天到底是怎麼度過的?溫暖的水澆淋在身上,多少驅散了一些疲倦。何沅君離開水幕,手上倒了些沐浴就開始上下撫摸起自己的身體來。
她對自己的身體是滿意的,都37了,看起來就像是32左右的婦少一般,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在清洗陰部時,卻引起何沅君一聲嘆息。丈夫最近經常在外,她已經渡過不知道多少個孤枕難眠的夜晚了,她雖然一直以為都對於那事不甚熱衷,但到底是虎狼之年,生理上還是有需求的。
記住幽怨間,手指在一堆泡泡裡沒入瓣,那裡應該飢渴難耐了,但勾挖了幾下,卻毫無覺。何沅君簡單地衝洗了一下身子就披著浴袍出來了,回到上,在頭櫃翻出鑰匙,打開了衣櫃的一個小屜。
裡面放了一些她們兩夫平時增進趣情的一些道具,何沅君從裡面拿出了一黑長滿顆粒的橡膠,三兩下裝上電池,抹上潤滑,直接就開著震動往陰道里。
但一分鐘後,橡膠直接被丟在了地上,何沅君躺在上腿雙還保留著張開的姿勢,卻是掩面泣了起來。心燥熱了,身體卻是冰涼的。半晌,何沅君收拾好東西,窩在被窩裡才來得及看看手機。
其中最醒目的是被默認置頂的公司財務總監蔡鳳娟的留言,她才知道自己在今天和經銷商許總的飯局中喝多了,被娟姐送了回來。何沅君納悶著,她在這些飯局一般只是輕嘗淺酌,從來不會喝多,更遑論是喝得酩酊大醉睡得不省人事了。
或許是最近心情低落的緣故吧,真該和丈夫好好談一談這件事了,何沅君這麼想著,拉上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而樓上盡頭的房間裡,蔡鳳娟的噩夢已經持續了四個小時了。而且還看不到盡頭。
張浩在半個小時前就睡去了。而中途加入的兩個和張浩年紀相仿的小混混,在隔音的房間裡,正肆意地蔡鳳娟。
蔡鳳娟此時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部還壓著一灘水。她吃力地想從地上起來,但手一撐,卻撐在一灘滑溜溜的粘上,一下子沒撐穩又躺了下去,頭還磕到一柱子上。
蔡鳳娟扭頭一看,原來不是什麼柱子。而是馬桶的水箱。她才記起,昨天睡過去前,那兩個染著黃髮的小混混讓她爬到了廁所裡,先是撐著馬桶蓋讓他們了兩發。
然後被迫張著嘴巴充當馬桶喝了好幾口,她最後因為太累了,直接就在廁所睡著了。在今天之前,她都認為孩子就是天使下凡,逐漸被塵世的庸俗汙染了才會變成作惡的人。
如今她為這樣的想法付出了代價。她從不曾想過,十幾歲的孩子能對她做出如此殘忍的暴行。其實小孩子的作惡才是最可怕的,他們涉世太輕,從不知道事情的尺度在哪,也不曾思索或者知道後果是什麼。
她再一次掙扎著站了起來。而張浩就靠著門邊饒有興趣地旁觀著。如果那些小混混是惡魔,那麼眼前這個胖子就一定是魔王。儘管渾身都是走路都能顫抖的脂肪,但他有不輸成年人的魁梧體型。
更可怕的是,和那兩個小混混沒發育完全的小雞雞不一樣,張浩下有著一比她丈夫還要長的。
而且那像是永遠不會疲憊一般,了五次後還能再次起。記住昨晚的遭遇已經不能用噩夢來形容,噩夢至少還會醒來。而張浩掌握了可以毀滅她現在擁有的一切的把柄後,昨晚只會是一個開端。
“幾點了?”
“十點多了,我媽和我姐都出去了,你可以回去了。”蔡鳳娟有些茫然了,結束了?這個魔王不再折磨她了?
“走吧,我暫時對你沒什麼興趣了。”像是看穿了蔡鳳娟內心的想法似的,張浩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廁所和浴室是連在一起的,蔡鳳娟往外走去。然後在浴室的鏡子裡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自己。
原本緻的波發亂糟糟地披散著,有一些被粘連了在一起,亂髮下面是一張憔悴的臉,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老態,就像那些在菜市場熬到和她差不多年齡的大媽一樣。
鼓脹的八字上面遍佈了青紫的掐痕,左邊的頭還被穿上了一隻別針,別針上面還彆著一張小卡片,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老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