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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下去，你又得一個月下不來！”

“反正放假啊！”靳言聳肩，無賴地笑道:“一個月的聖誕假，夠了！”

“這話是你說的！”

“你我之間，不一直都是我要的嘛！”靳言眨眼，湛藍明澈的眼睛內笑意滿滿。他故意拖長了語調，雙手握成喇叭狀湊到邊，大聲地一字一句喊他當年的綽號——“老、夫、子！”

“！”顏廣德眼睜睜看著人快步跑到街上，沒打傘，落了一身一頭的白雪。靳言高興的就跟個孩子一樣，在落雪的街頭哼著曲調獨自跳起了恰恰。

顏廣德咬牙切齒地忍耐，等到身體異狀終於解除後，快步追上去。兩人都穿著黑大衣，顏廣德替靳言撣落肩頭的雪。

“你瘋夠了沒？”

“沒有！”靳言大笑著氣，隨後又狂熱吻他。

“我過了這麼多年做試驗品的子，如今好不容易能愛你，怎樣都瘋不夠！”

“那今晚，讓我用力地愛你！”顏廣德回吻他，拂開他遮在額前的金碎髮。

“不許再哭！”

“你管我！”

“我不管你？”顏廣德勾。

“沒有我，你連自嗨都不能。這是基因設定！”

“可我不是基因人啊！我是——獨、一、無、二的！”靳言大笑著跑開。

到最後靳言終於跑累了，顏廣德牽著他的手，兩人並肩在街頭慢慢地走。街上人很少，有鳥停在路燈上。

靳言想起了什麼，忽然用手指向路燈。

“快看，老夫子！這是不是你變的路燈？”

“嗯？”

“不聲不響的，永遠都在愛著我！”

“路燈可沒有三條腿！”

“哈哈哈哈哈！”兩人都笑了。

歲月靜好。

**【尾記】青易逝，衰草枯楊。

星辰大海那麼廣闊的世界裡，我只喜歡你。——by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