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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人工呼?我能做點什麼?”秋言:“你看著就行。”兩腮被牢牢捏住,休伊被迫開啟牙關,他心裡在打鼓:秋言這是要做什麼?然而不等他琢磨出端倪,兩片柔軟的觸毫無保留貼了上來,一股涼風襲入,休伊明白了,他這是在往自己嘴裡吹氣!
“醒了!叔父醒了!”希爾一直盯著“瑟林”的反應,見他突然睜開眼睛,知道他被母上救活了,破涕為笑,開心得直拍水面,起的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秋言抹了把腦門上的水,長出口氣,第一次給大妖做人工呼,他也很忐忑,就這些外行的急救知識他還是在片場跟女演員演對手戲時臨時學的,沒想到居然派上用場。剛剛在給“瑟林”吹氣的時候,秋言覺得自己的嘴哪怕再張大一點,都能下還沒乒乓球大的伶鼬腦袋:“你怎麼樣?嗆沒嗆水?你肋骨可能斷了,我不敢太用力壓你腔,只能人工呼,呸呸,粘我一嘴。”休伊還沒從方才那個突如其來的吻中緩過神來,愣愣盯著秋言近在咫尺的嘴,雖然休伊知道,那只是情急之下的救助措施,可還是忍不住後悔自己沒有回應一下。面前人那雙烏黑的眸子一眨一眨的,像仲夏夜空中最耀眼的啟明星,他笑起來頰邊會出淺淺的梨渦,對休伊來說,那笑容有種惑人心的魔力,像水之於魚,風之於鳥。
秋言看“瑟林”還在發怔,朝他打了個響指,休伊這才回過神:“我沒事,謝謝。”秋言眉心一跳,驚訝地看向希爾:“他謝我?他是不是水進腦子裡了?”希爾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意外:“叔父平時不是這樣的,不過平安就好,平安就好。”休伊對任何人都禮待有加,然而習慣地道謝險些暴身份,他清了清嗓子,故作蠻橫地補上一句“別碰我,滾!”秋言驀地僵住,休伊以為自己的語氣太沖傷了他,頗為自責,想著說些什麼安撫一下,誰知秋言嘴角一勾,著自己的腦袋笑出聲:“你這副身體還沒我胳膊呢,誰給你的勇氣吼我。”
“……”休伊還沒見過誰的情緒能轉變如此之快。
“客人,飯來了!”店家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秋言應了一聲,把手上的小東西轉給希爾:“千萬抱住他,別再掉水裡了。”接過“叔父”羸弱的小身體抱在前,希爾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緊張到呼加速,同時他也發現了不對勁,鼻尖聞到股淡淡的悉的味道,那是,只屬於父王的味道!希爾難以置信地看向懷裡的小白球,眼珠快從眼眶掉下來了:“你,你是?!”休伊體內的妖力極度混亂,連維持人型都困難,稍不留神沒有遮掩本來的氣味,一般人發現不了,可瞞不過希爾的鼻子,如果他對秋言揭真相,後果不堪設想。休伊豎起一指頭抵在嘴邊示意希爾噤聲。
希爾立即會意,用口型告訴父親自己不會出賣他,休伊滿意地點頭。
作為唯一被矇在鼓裡的人,秋言例行照顧傷員的事宜,把餐盤放到桌上,走回木桶旁:“希爾把你叔給我,我給他擦乾淨,你快點洗,洗完咱們吃飯了。”希爾看了看臂彎裡的父親,哭紅的眼睛泛起笑意:“母上對你真好。”秋言選擇忽略希爾的“誇獎”,一手攬過休伊的背一手托住腿,像舉著個茶杯似的把他端到桌上,拿了塊乾淨巾幫他擦拭皮上的水珠和血跡,動作溫柔之極,像養護珍愛的單反一樣:“來,躺下,該擦肚皮了。”休伊背靠在秋言略有些糙的手掌中,出輕易不會示人的肚子,受著柔軟巾的一次次輕拂,喉嚨不經意間逸出一絲舒服的鳴嗚,休伊趕忙捂住嘴偷瞄秋言的反應,幸而秋言並未注意到,休伊這才放下心來。
巾沿著脯一路擦到小腹,在繼續下移的時候停住了,休伊以為擦拭工作結束,仰起頭就見秋言臉上浮現不懷好意的笑容:“我說,你變身之後連這裡都變得好小。”休伊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下意識去捂要害,無奈身上有傷動作不便,揮舞的小爪子被秋言輕鬆捉住按在頭兩側:“喂,你!”秋言笑得越來越誇張,像個調戲良家婦男的氓,從前合作過的導演若是看到他現在的模樣,保準後悔邀他演傻白甜。
“哼哼,沒想到吧你居然也有今天。”秋言挑起休伊的下巴,模仿之前在書房瑟林對他說過的話,“換了副身體竟然弱到如此地步,我該拿你怎麼辦呢?”休伊猜測另一個人格應該是對秋言做過類似的事情,才讓他趁自己失去戰力時報復,反正不方便解釋,如果他能解氣就由他去吧,休伊把心一橫,偏開頭閉上眼睛。
“這次好乖啊,我都不忍心欺負你了。”秋言用手指輕捻著休伊茸茸的尾巴尖,倒沒真想對他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畢竟自己是人,而這傢伙還保持著伶鼬的外形,自己再禽獸也不至於對這麼你的動物心生念,只是反擊瑟林的機會千載難逢,抓住就不能放過。
“母上我們用餐吧,我已經洗好了。”希爾知道那個被按倒在桌上的小不點是親生父親,匆忙穿上衣服便上前替他解圍,拉著秋言坐到椅子上。
有孩子在確實不適合再繼續下去,秋言放了“瑟林”一把,把餐盤分別擺在三人面前。
店家準備的食物都很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