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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原著風】跟蹤狂作者:靈亦珊文案he/腦殘向*自拍手殘花and顏控*心情好來寫,也有可能沒*暗戀不成反被嗶——1.
叮的一聲,手機響了一下。
他閉著眼抓過手機,睜開眼,看到了一條悉的訊息。
打開手機鎖,點開訊息後,蹦出了一張像素大約在兩千萬左右的的照片,照片上是個頗養眼的年輕男人。深眼窩,高鼻樑,丹鳳眼,濃密睫,皮膚光潔。只是這位帥哥緊擰著眉心,眼神很兇,正抬著腿打算踹人。他的動作非常凌厲,隔著照片,好像都能聽到一聲慘叫,和體滾倒的悶響。
喲。吳差點樂出了聲,這是幹嘛呢?
背景是一處茶館一樣的地方,吳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吳家的堂口。那男人正是解雨臣,他身後還站了不少人,而這個即將挨踹的人揹著鏡頭,看不清臉。
認識了這麼久,吳還真沒見解雨臣真的氣急過,大多時候都是演出來嚇唬人的,他要是真氣急了,哪還踹人,掏出子就把人腦袋成爛西瓜。平常的解當家,一般都是端著,一副人五人六的架勢,好像天塌下來,他也能眉不抬地給堵上。
吳把枕在腦後的手出來,打字過去:“他被調戲了?這麼生氣。”大概過了兩三分鐘,那邊簡短地回道:“不清楚,應該是夥計辦事辦砸了。”堂口是吳家的堂口,人也是吳家的夥計,吳見解雨臣居然很是把他的生意當回事,心想自己應該缺不了錢花了,頓時心花怒放。
他沒有繼續聊下去,把手機放到了一邊,靜靜享受著和煦的暖風。
水淙淙,在碎石鋪底的坡道上跳躍飛濺。半山坡上滿是及膝高的野草,夾雜著細碎的黃花,輕輕搖擺,一陣發光的風拂過時,會掀起一陣海似的波痕。
吳來到這個小山村已經將近半年,離開北京也有三個月了。這些子裡,他沒事遊山玩水,吃完就睡,睡醒就遛,偶爾和胖子小哥打打球,除了要經常補補被小哥捏爆的籃球之外,這子真是沒什麼可挑的。
他曾經嚮往的清閒自在,已經實現了。他的朋友都在這裡,他的生意有人照看,讓他盡了血汗的巨大陰謀,也已經毫無轉圜餘地的落幕了。
只有一點不大圓滿:沒老婆。
他好歹曾經也是黃金王老五,錢多得能砌牆,人帥得爆車胎,心理健康,老當益壯,怎麼就沒老婆?
吳反思了一下,結論是,在他還是黃金王老五的子裡,他就沒想過找女人。即使是梁灣、秀秀這等美女,他也兩眼一抹黑似的,成天跟解雨臣湊一窩喝酒打,暗中謀劃小九九。事到如今,後悔已經來不及,只好時不時看看帥哥的照片,一解心頭鬱結。
吳墊著一件衝鋒衣,滿不在乎地躺在樹蔭下面,抓起了一塊小石頭,揚手一丟,小石頭滾進了下面的小溪裡。撲通幾聲,濺起了微小的水花。
碧空薄雲,紅花綠樹,安詳而靜謐。萬物都睜著眼,天地恆遠。吳聽風沙沙地吹過,如同一陣輕似一陣的嘆息聲。
明明是該歡欣的時光,他卻隱隱約約地,覺到心裡缺了一塊似的孤獨。
2.
相機是個道上人。
之所以叫他相機,就是因為他有一手堪比金牌狗仔的技能。他蒐羅來不同大小、不同像素、不同用處的各式攝像工具,有些還是自制,大到可以扛在肩上去拍紀錄片,小到可以縫在衣服上當紐扣。他知各種攝影技巧,對角度和光線有天生的,曉得不同用處的照片要用不同的方法去拍。
相機還擅長易容和偽裝,隨機應變能力強,拍得了照,也當得了臥底。就憑藉這一手絕活,他在業界頗有名聲,有時還會接到一張照片二十萬的大單子,內容多是搞垮某位大官,或蒐集極重要的證據,有時甚至是偽造。
但是,他雖然自稱是金牌狗仔種子選手,但那也就是說說,他的主要業務方向都在拍高官照並寫匿名信上,還真沒想到真的有人會僱他去當狗仔。
“一天一張照片就行,兩三天一張也成。按張計價,一張一萬,拍得好漲價。清晰度高點,他在幹什麼無所謂,一定要看清楚臉。”相機一開始沒當回事,還覺得這差事美,於是咔咔咔拍了三張,晚上發了過去。
結果僱主大皺眉頭,“這不行,你拍他上廁所幹什麼?而且你這個角度也不好,我他媽只能看到髮際線,你是個變態嗎?趴在門上面拍的?”相機是個敬業的人,當時就自我反省了一下,覺得拍人方便的確不雅,於是換了幾個正常的地點。
結果又引來了僱主的不滿,“拍好看點!角度不行,光線不行,背景也不行,這破火鍋店……你得給我拍出點秀可餐的覺來。”相機,“……”相機:“您是gay嗎?”這話問得僱主沉默了,久久不回話,久到相機以為自己得罪了這位道上大名鼎鼎的小佛爺時,他緩緩地說:“是。”一片死寂。
相機僵硬著,完全是出於職業本能地說:“哦,那個您放心,幹我們這行的,對客戶信息都絕對保密,我不會告訴您爸媽,那個,您是……”
“行了。”僱主打斷了他,語氣淡淡的,“現在你知道我什麼要求了嗎?”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