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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待到戚尋樟抬眼,立刻衝他出笑臉。
戚尋樟將菜單遞給他:“你再看看。”戚尋樟將襯衣袖子的扣子也解開了,挽起一截到小手臂上,喻夏的目光隨著他的動作飄忽了一瞬。
戚尋樟就連手臂的線條看著都有種說不出的,喻夏輕眯起眼睛,手指無意識地敲了敲桌子。
戚尋樟提醒他:“趕緊看菜單,別發呆。”喻夏笑著斂下目光看向菜單,戚尋樟點的已經夠多了,他隨便加了兩個菜,叫了服務員進來下單。
包間裡冷氣充足,他倆圍著熱氣騰騰的鍋子吃東西,依舊熱出了滿頭的汗,戚尋樟的襯衣釦子又解開了一顆,喻夏看著他額上冒出來的汗,笑眯眯地問他:“叔叔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來吃火鍋了?”戚尋樟將撈起來的菜盛進喻夏碗中:“你多吃些。”有汗水順著他的脖子滑落進襯衣領口中,落在隱約可見的鎖骨上,喻夏看著,眼中笑意愈濃:“嗯。”戚尋樟一眼看穿小孩的心思,角帶笑:“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喻夏輕聲嘟噥:“想看就看咯。”戚尋樟不接茬,夾了片魚片給他:“吃東西吧。”回家已經快八點,一進門喻夏就往戚尋樟身上貼,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戚尋樟扶著喻夏的,背靠在玄關的牆上,懶洋洋地瞅著他,等著他主動投懷送抱。
喻夏仰起頭,嘴在戚尋樟的下巴上摩挲,低聲呢喃:“我陪叔叔一塊洗澡好不好?”戚尋樟眸微黯,將人抱起來,進了浴室。
熱水澆灌而下,沖刷掉滿身的黏汗,熱氣一再蒸騰,喻夏被戚尋樟壓在淋浴間的玻璃門上,親吻從額頭一路往下。被咬住鎖骨時,喻夏輕嘶了一聲,手搭在戚尋樟寬闊的肩背上撓了撓。
戚尋樟抬頭,點了點他的紅,將人攬進懷中,嗓音沙啞:“先頭還在吃飯就一直在想這個?嗯?”喻夏埋頭在戚尋樟肩上悶笑,手指揪住他前一點玩:“你不想啊?”戚尋樟的氣聲似乎重了些,被水聲掩蓋聽不太真切,喻夏潤溼的沿著戚尋樟的肩線慢慢親吻,不用看也能覺到戚尋樟的手指正沿著他的脊背猶如彈奏一般向下滑去。
纏的身影在磨砂玻璃門上映出模糊的影子,曖昧纏綿的聲音混在水聲中,拉長得愈加黏膩。
被抱回房裡時,喻夏已經累得提不起勁來,乖乖趴在上由著戚尋樟給他上藥。
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藥香味,喻夏被得舒服了,側過頭看著戚尋樟笑,戚尋樟在他的股上抓了一把:“笑什麼?”
“舒服。”喻夏這小孩就是這點好,不怎麼害臊,有什麼說什麼,半點不臉紅,戚尋樟將藥油給他在那一處抹開,角沒忍住漾開笑:“不許亂動。”喻夏哼哼唧唧了幾聲:“我這個地方是得好好保養著……”戚尋樟淡定收了手,去洗乾淨回來,躺上將人攬進懷裡,親了親他的額頭:“困了嗎?”喻夏看一眼頭櫃上的鬧鐘:“十點都沒到,高考完第一天不熬個夜好像划不來。”
“上個星期不還說高考完要倒頭睡滿二十四個小時?”戚尋樟故意逗他。
喻夏不情不願地嘟噥:“那是之前,現在不想了,我想看電影。”戚尋樟捏了一下他的下巴,無可奈何地將人抱起,去了客廳。
隨手挑了部愛情電影,喻夏躺進沙發裡,枕著戚尋樟的大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戚尋樟撥了撥他的臉,了顆巧克力進他嘴裡。
喻夏甜滋滋地含著巧克力,說是要看電影,心思卻沒在屏幕上,捏著戚尋樟的手指玩了一陣,又轉過身去抱住他的。
戚尋樟乾脆陪他閒聊起來:“高考完了想去哪裡玩嗎?”
“不是說去戚遊那裡?”
“那邊等下個月你成績出來了再去,這附近有沒有哪裡想去的?”喻夏認真想了想,回答他:“隨便啊,跟叔叔天天待家裡都好,而且,你有那麼多時間嗎?”
“天天待家裡讓你夜顛倒打遊戲?你想都別想。”喻夏:“……”要不要一副訓兒子的口氣啊。
“我有沒有時間你不用心,你挑你想去玩的地方就行。”
“好嘛,我明天上網搜搜就是了。”戚尋樟語重心長地教育他:“這個暑假有時間就好好玩玩,等上了大學也要好好唸書,別以為上大學了就能放鬆了。”
“知道知道。”喻夏趕緊點頭。
戚尋樟再次捏了捏他的下巴,低聲嘆:“你什麼時候才能徹底長大呢?”他的小愛人,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成,變得成可靠些。
喻夏一愣,忍著笑回答他:“我永遠都是叔叔的小朋友。”戚尋樟心頭一動,沉默片刻,低頭在他的面頰落下一個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