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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衛攔下來了。

他穿著單薄的布麻衣隻身過來,為的是服軟請罪,才好將齊軍勸退。

他客客氣氣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就站在冷風裡等著。

冰冷的衣裳貼在身上,將血脈都凍僵了。

那頭兒,主帥營帳裡的傅讓正捧著韓憫給他的那本小冊子,認真背誦。

士兵在外面通報:“王爺,宋國派了位老先生過來。”傅讓合上書冊,挑了挑眉:“他可有報上姓名?”

“公孫論,公孫先生。”傅讓驚地睜大眼睛,韓憫還真是神了,真被他說中了。

現在就看這本小冊子靈不靈了。

他便道:“請公孫先生入副帥營帳。”兩個士兵將公孫先生請到營帳內,老人家轉頭,看見被掛在高處的趙存的屍首,只覺得手腳發冷。

他定了定心神,抱著必死的決心走進帳中。

*遠在千里的永安城,傅詢的書房裡,幾個文人才開完一次小會,收拾好東西要走。

韓憫將案上雜亂的紙張收起來,要捲起筆簾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少了一支筆。

楚鈺攏著衣袖在催他:“快點,快點,再晚趕不上出宮了。”韓憫把桌案上下都看了一遍:“等一下,我找不著筆。”

“你方才不是拿著紙筆到處亂走了嗎?肯定放在別人的桌子上了,等明天他們收拾的時候就找到了,走了走了。”不等韓憫回話,傅詢便對他道:“留下來找,等會兒送你回去。”他再看向楚鈺等人:“你們先走。”一行人只能作揖告退。

走在臺階上,一時無言。

楚鈺往平靜的池水裡拋了一顆小石子:“我覺得聖上和韓惜辭最近不太正常,每次開會,聖上都會把他單獨留下。”石子濺起巨大的漣漪,溫言與柳停對視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許無奈。

能怎麼辦?

察覺到氣氛好像不太對,楚鈺半玩笑道:“聖上不會悄悄給他加俸祿了吧?”還是沒有人說話,最後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應該是沒有吧。”*書房裡,韓憫還在找他那支丟失的筆。

傅詢不經意間瞥見放在自己案上的筆,那支筆就放在韓憫畫的學校職能圖示上。

他將筆握在手心,卻問:“你非要那支筆做什麼?再給你拿一支就是了。”韓憫趴在墊子上找:“那支筆是我束冠那你送的。”聽見傅詢笑出聲,他又道:“你別笑,快點幫我找。”傅詢走到他面前,似乎把什麼東西放在了案上,韓憫坐起來一看,不正是那支筆麼?

韓憫拿起筆,仔細地洗乾淨:“你在哪裡找到的?”

“桌上,你過來畫圖的時候落下了。”正說著話,傅詢就慢慢地摸到他身後坐下,伸手環住他的,把他攬進懷裡,最後把腦袋靠在韓憫的肩上。

一偏頭,呼就打在韓憫的耳垂上,所過之處,很快浮現一片緋紅。

先前大半個月的分別,再見之後,傅詢特別喜歡抱他親他,只要是私下相處,就要挨在一起。

韓憫臉皮薄,每每都被他得臉紅心熱。

這時他當然也不自在,扭了扭身子要躲開,卻被傅詢抱得更緊。

“門沒關,萬一琢石他們……”傅詢捏捏他的手指:“他們走了。”韓憫無話可說,隨他去了。

過了一會兒,韓憫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最近要送我回去的話,還是在巷子口比較好,不要在家門前。”

“怎麼?”

“爺爺好像有點懷疑了。”韓憫抿了抿角,小聲抱怨道,“還不都是怪你。”上次送他回去,傅詢直接把他按在家門口親,然後韓爺爺出來了。

安靜了一瞬,韓憫急中生智,紅著眼睛說沙子進了眼睛,傅詢在幫他吹。

這個藉口實在是很蹩腳,也難怪韓爺爺會懷疑。

他有時候覺得,傅詢簡直就是狗,啊不,狼變的,隨時隨地,熱烘烘的一頭就拱上來。

從前沒確定的時候,也沒見他這樣。

才想到這件事,傅詢又靠過來要親他。

韓憫覺得怪癢的,轉頭要躲開,目光落在書房掛著的輿圖上,仔細一看,笑道:“哇,你怎麼這麼快就換了新的輿圖啊?”他推開傅詢的手,走上前去看。

那張輿圖上,已經將宋國的西北十五個重鎮,劃歸到齊國的疆域裡了。

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十五個鎮子。

韓憫抬手用指尖碰了碰羊皮的輿圖:“五王爺傳信回來了嗎?宋國那邊怎麼樣?”傅詢走到他身邊:“公孫論在路上了,這幾就該到了。”

“還真的是公孫先生。”韓憫嘆息,“可他都一大把年紀了。”

“你把應對公孫讓的東西給傅讓,如今他來了,你反倒不高興?”韓憫不語,蹙著眉,面惋惜。

傅詢又道:“他從未出過宋國,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我沒見過他,只是看過他的書,也聽老師和琢石說起。”柳老學官與楚鈺原本是宋國人,公孫論比柳老學官還大了近兩輪。

當年柳老學官在宋國求學,也拜在他的門下。

後來韓憫跟著柳老學官念書,看的很多書都是公孫論編撰做注的。

所以嚴格說來,這位韓憫沒有見過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