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住在家裡的大姨子是悶騷的絲襪臭腳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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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曉樂姐的超薄黑絲……」似乎早已對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輕車路,一反大眾眼中陽光健康形象的周陽笑著來到廁所,很快就從洗衣籃裡捕捉到那雙被他覬覦兩天的黑絲,儘管大部分都被曉樂壓在衣服底下,但那微微漏出的邊角還是沒逃過他的法眼。
將門反鎖後,周陽麻利地脫掉褲子,把一看到黑絲就起的先行釋放出來,隨即捏住絲襪漏出的部分緩緩往外。伴隨這個過程的推進,一股異味漸漸鑽入他的鼻腔,卻不會顯任何的不適,反而眉一挑,就像終於尋到寶藏的探險家般喜不自勝地彎起嘴角。
真是多虧吳曉樂是個老實又節儉的女人,明明先前跟她說過絲襪一天一換也沒關係,不要因為看到價格很貴就想著多穿一天是一天,結果還是決定兩天一洗,而且是早上起來的時候再洗,說是那樣可以當做晨練。
雖然當時對她這種樸實無華的格表示出無奈,但心裡實際樂開了花——只因周陽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重度的戀足愛好者,對一雙美腳的喜愛遠勝於正常做愛,尤其是吳曉樂這樣年過三十卻依舊美麗的女人的臭絲襪腳。
沒錯,除了有嚴重的戀足癖,周陽對氣味也異常。
他的正牌子雖然也有兩隻秀美嬌的玉足,願意幫他足,卻由於自己很嫌棄腳臭,會對腳進行很多方面的保養,導致每次做的時候周陽都沒辦法獲取氣味上的滿足,這一直是他心裡的遺憾;直至現在吳曉樂的到來,這種遺憾方才得以彌補。
就算因為是他的大姨子而只能偷拿這些臭襪子打飛機,可也是一種極大的滿足了——從吳曉樂來的第一個晚上,在洗衣籃裡聞到她當天換下的棉襪時開始,周陽就自覺註定離不開大姨子的臭襪子了;這一週以來的每個夜晚時分,都是他人生中最為刺的時刻。
「……唔,好臭的絲襪……不愧是兩天沒換的襪子,都臭出騷味兒來了……
衝得腦子快要壞掉……」猶如受餓多時的野獸,吳曉樂髒兮兮的臭黑絲被周陽成一團摁在臉上,大量腳汗乾涸過後遺留的汙漬與每都需整整穿戴一天的高跟鞋皮革味兒混雜著在嗅覺器官內部瀰漫,令他發出如痴如醉的哼唧;微微發硬的襪尖接觸到舌苔,傳遞出一股極其鹹澀的味道,卻被他如遇珍饈般認真品味著,明明是自家老婆最為嫌棄的酸臭汗垢,在周陽看來則是百年難遇的奇珍美味那般,必須要全部入腹中。
而且最關鍵的在於這可是大姨子的絲襪汗垢,吃在嘴裡得到的滿足不僅僅只限味覺和嗅覺,道德倫理的束縛被親自打破,才是最讓周陽深陷慾海的法寶。
「嗯……曉樂姐……你的腳汗真鹹……但好好吃喔……」
「哼……嗯……全幫你乾淨……」
「用我的嘴巴幫你把這條臭黑絲洗乾淨……」又鹹又臭的汗垢原本都黏在襪尖內側的纖維上,卻被周陽口腔內的溫度逐漸融化開來,形成一股股黏濁如米糊般的體在壯的紅舌上游走,最終順著食道滑進胃裡;在這期間,周陽的變得比剛剛還要堅硬,理想中的18釐米在腹前微顫不止,猶如一條發情的巨龍,龍口不斷溢出晶瑩剔透的涎,對控制慾望的神經發送狂野的訊息。
「好好……現在就讓你釋放出來……」輕輕地在陰莖上撫了一下,周陽把另一端還未品嚐的酸臭襪尖撐開足夠容納龜頭的程度,緩緩向下套住雞巴。而那顆被強烈的慾望染成深紅的大圓龜頭與大姨子的臭絲襪才經接觸,尼龍纖維酥滑的覺就瞬間席捲全身細胞。
這條被大姨子的酸臭腳汗完全佔據的通道,對身為公司總裁的周陽而言,簡直是遠超自家老婆小的聖地;無論是緊貼足心那部分的絲襪,亦或是包裹五玉趾的襪尖,這兩天以來辛勤勞作的果實全都黏在上面,安安靜靜地躺在絲襪細小的縫隙裡,軟軟的粘粘的,酸酸的臭臭的,嘴巴吃起來是鹹澀的味道,雞巴吃起來則是無可比擬的舒。
「喔……曉樂姐……妹夫又用雞巴來你的絲襪了……」
「最喜歡曉樂姐兩天沒換的臭襪子了……套在雞巴上吃腳垢……把雞巴染上你的臭腳味道……唔啊……好舒服……」
「下次還要給你買這樣的高檔絲襪……只有曉樂姐的美腿臭腳才夠資格穿這麼好的絲襪……踩在高跟鞋裡積累腳汗在絲襪上……再被我的雞巴這樣親……喔……」每辛勞的工作完全沒有削弱這名總裁的力,套雞巴的力度仍似年少時那樣狂躁,手掌完全掌握陰莖從部套至鼓冠溝,再狠狠向下擼動,彷彿要把那些淺灰的酸臭腳垢全部進雞巴里一樣。
黏糯糯的臭腳垢在掌心裡融化的覺越明顯,動作就越發暴,呼亦是越發沉,似乎完全不把這孕育後代的東西當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除去通過拼命地蹂躪它從中汲取快,再無其他作用。
「喔喔喔——要了!」
「曉樂姐!曉樂姐!」
「啊啊啊啊出來了!」並不敢大聲地喊出聲音,只是低沉的嘶吼。
雖然每次做這樣的事都極其興奮,但聲音太大還是會害怕驚動到客臥裡的吳曉樂,他很希望有朝一能在大姨子的臭絲襪裡時盡情地叫。
白濁如水注般從馬眼中滾滾淌出,積累起來的重量將襪尖壓得下垂,側面看去就像一隻攢滿的避孕套,卻是一隻不怎麼合格的避孕套,因為有不少正在穿過纖維架構的密縫隙掉落到地上,砸出靡的白濁花朵。
「呼……」完後的男人擦了擦額間的汗珠,雖然慾還未削減太多,雞巴也只是略有軟相,但畢竟是小偷小摸的事情,拖的時間越長越有可能被發現,便按照慣例強壓慾火,把黏滿白濁的襪尖放進池子裡洗乾淨後重新置於洗衣籃裡後回房休息了。
特地將襪尖吊在籃子外,經過一晚的風乾便會不留破綻。
經驗所致。
翌清晨,吳曉樂與周陽前後腳相差十分鐘左右抵達公司。
其實他是可以和吳曉樂一起來的,這樣也能讓對方不用去擠公,但當他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卻被大姨子以「倆人之間要避嫌」的理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這會兒吳曉樂還沒來得及換上工裝,站在前臺似乎與行政有什麼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