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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就此臣服於我吧!這就是現實的差距!」暴君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面前的失敗者,高聲的尖笑著。
「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對不會放棄!」不屈的直視著一生的敵人,朧幾次想要站起來,但是都失敗了。
「怎麼樣,你明白我們之間註定的聯繫……只要你發誓臣服於我,我會給你除了尊嚴以外的任何東西。」溫柔的為朧擦拭掉臉上的灰塵,暴君驕傲的施捨著他的憐憫。
面對誘惑,朧很是猶豫的考慮了一會兒,這才遲疑的答道:「我想要一樣東西,只要你給我,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你想要什麼東西?說吧,天底下還沒任何東西是不屬於我的!」暴君的臉上出了滿足的笑容,朧的臣服讓他十分高興:「用嘴親吻我的腳掌,你就會擁有一切。」
「是嗎?但是我想要的東西我恐怕你給不了……」聽到暴君的話,朧不但沒有出興奮的神,反而瞬間變換了臉,艱難的用手指手,指向了暴君的心臟。他高高的揚起了不屈的頭顱,大聲的喊道:「因為我想要的是你的生命!」瞬間,一把尖刀就飛了過去!
「冥頑不靈!」刀沒有絲毫阻礙的穿過暴君的身體,刺在了地上。厭煩的盯著朧依然不肯死心的雙眼,暴君抬腳就將老人踹在了一旁,暴怒的吼道:「要不是你還有用,我現在一定殺了你!」殘忍的用腳在朧的頭上碾來碾去,暴君終究還是為了某個原因,憤恨的放過了他。「呸!你,將那個東西拿過來。」一口濃痰吐在了朧的身上,暴君指了指趙雷,示意他將某種東西拿過來。
從虛空中遞過來了一瓶紅酒,趙雷滿臉不願的將酒拿到了暴君的身邊。「你給我拿著。」控制著植物將遠處的手槍取了過來,暴君將彈夾中間的子彈取出了幾發,裝進幾顆白的子彈,到了趙雷的手裡。
「用槍將他殺了,你,就是新一任的帝國秘密警察部長。」指揮軟木彈了出來,暴君笑著讓趙雷先喝了一口:「不用害怕,那幾顆子彈是特製的象牙子彈,他沒有能力控制任何不屬於金屬的物質!來,只要輕輕的扣動一下扳機,那個位置就是你的。」幫助趙雷將槍管指向了朧的眉間,暴君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殺意,溫柔的靠在趙雷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不過,要是你不開槍的話,你,也會死在這裡。」鬆開了趙雷顫抖的雙手,暴君上前撬開了老人的嘴巴,將剩下的紅酒全部灌了進去。「剩下的,就看你的選擇了……」滿含深意的拍了拍趙雷的肩膀,暴君微笑著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喝下了紅酒的瞬間,老人身旁不停晃動的金屬製品,就全部安靜了下來。「你的心中,還有猶豫嗎?」注意到趙雷矛盾的眼神,朧慈祥的看著他,神情也柔和了起來。
「他有勇氣開這一槍嗎?」我一邊留意著老人的身體,一邊留意著趙雷不停變化的神。從一開始制定這個局的時候,我和老人就知道暴君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試探趙雷的真心。因為只要他開槍,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投靠帝國,本就再也沒有他這個背叛者的容身之地了。
「不要怪我們狠心,如果事先告訴了你會有這樣的選擇,這場戲就不會如此真實了。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是我相信你能夠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我在心中幽幽的期盼著。
朧好像也和我懷著同樣的心思,留戀的看了趙雷最後一眼,慈祥的說道:「從你背叛的瞬間,就要丟到過去的一切啊……開槍吧,這是我最後能夠為你做的。」說完朧就閉上了眼睛,平靜的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我是媽媽的主人」五十三上午停電,折騰到兩點多才來,對不起了,這一章可是足足3000字了,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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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經過四個小時左右的飛行,我終於回到了帝國的土地上面。
看到我的身影出現在機艙外面,姑姑的雙眼立刻就溼潤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撲到了我的懷裡:「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拭去了她眼角的淚水,我輕輕的撫摸著姑姑秀髮,溫柔的說道:「嗯,我回來了。」
「你知道我聽到你失蹤的消息以後,有多擔心嗎……」用哀怨的眼神注視著我,姑姑狠狠的我的手臂上擰了一下。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
「好了,不要再哭了、再哭就像一隻小花貓了。」強忍著疼痛,我取出紙巾擦掉了姑姑哭花的妝容,惹得她嗔怪的捶打著我。但是還沒有打上幾下,姑姑就害羞的又將頭埋到了我的懷裡。
「我們走吧,這一次我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瞪了對面那些沒心沒肺的前任手下一眼,我抱著姑姑單獨離開了機場,而趙雷則帶著十名陌生人,和我的手下們一起,坐上了部門派來的專車。
「祝你從此官運亨通……」幽幽的看了一眼趙雷孤獨的背影,我頭也不回的抱著姑姑,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一星期以後……
「……帝國秘密警察部門在這次對朧,及其組織的戰鬥之中取得的功績,特此授予某某,某某,某某……十人帝國貴族身份,從即起調任帝國皇家護衛隊……」
「前任部長由於英勇的擊斃了朧這個帝國最大的敵人,,特此授予帝國英雄勳章,擁有名譽皇室成員稱號,即起調入皇室長老院任職……」
「帝國秘密警察部門部長一職由深明大義,棄暗投明的趙雷續任,某某,某某……等十人一同調入部門任職……」看著面前攤開的三份任命文件,我用力的拍了拍趙雷的肩膀,端足了前輩的架子:「你知道嗎,這個部長的位置可是不好做啊,怎麼,要不要不教教你?」
「拿開你的髒手!」快速的將我的手從肩膀上面拍落,趙雷一臉厭惡的和我拉開了距離:「我的事情不用你心,你做好你的那一部分就行了。」得意的把手中的金屬勳章,在他的眼前不停晃動,我得意的說道:「哦,是嗎?一名小小的貴族竟敢和我這位皇室成員頂嘴?」
「什麼狗皇室成員!」伸手就將勳章奪了過來,狠狠的砸在了垃圾桶裡面。「不要再說這個字眼,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憤怒的抓著我的衣領,趙雷將我整個人提了起來。
他血紅的眼珠,讓我明白到了老人在他心中的地位。經過了那件事情,很多的事情,很多的人,都已經被改變了。若有似無的殺氣包圍在我的四周,這樣的距離,我等於已經將命到了趙雷的手裡:「殺了我是很簡單,但是你忘了我們的使命了嗎?」我絲毫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反問道。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辛苦的壓抑住想要宰了我衝動,趙雷只能惱怒的將我丟了出去:「你滾,我這裡不歡你!」藉著他的力量,我在空中轉了一圈,穩穩的站在了地上。「唉,一生氣就拿房間裡面的東西出氣,你這人實在是太沒有檔次了。蒼天啊,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沒有素質的同伴啊!好了好了,反正我要走了,這裡的東西都是你的,隨便你想怎麼樣處理吧。」看到房間裡面被他砸的一片狼藉,我扁了扁嘴,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
「你!說!什!麼!」彷彿一頭憤怒的公牛,趙雷一字一步的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指胡亂的指著我,已經被我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沒說什麼啊?我剛才說了什麼嗎?」我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眼看勢頭不對就耍起了無賴。
「你!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趙雷痛苦的捂著自己口,指了指房門的方向虛弱的說道:「你走,你再不走我就被你氣死了。」
「你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整理了一下變形的衣領,我抬手將勳章從垃圾桶裡面拿了出來。「本來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一想到我辛辛苦苦拉扯好的地方就這樣被你霸佔了,我的心裡就不。」兇狠的瞪了我一眼,趙雷不屑的轉過頭去大口大口的呼著,沒有搭理我。
「以後的事情就看你了,好好的守護住這個地方,算是我求你了。」留戀的看著這個悉的地方,我誠懇的說道。
「我答應你。不過你也不要忘了你的使命,一旦第三個紅點出現,我也請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將玩笑收了起來,我和他同時伸出了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從現在開始,我不認識你。」我笑著對著趙雷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敵人。」趙雷也風趣的答道。
「那,再見了。」我瀟灑的揮了揮手,眨眼之間,我們就變得陌生了起來。
「接的事情就這麼多,我先走了。」我變成了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冷淡的說道。
「謝謝您的指教。」身為一名帝國的新晉貴族,趙雷當然要對我這個名譽皇室成員,表示出適度的尊敬。「讓我送您出去吧。」他親自上前幫我推來了房門,恭敬的將我送來了出來。
讚賞的拍著趙雷的肩膀,我微笑著拒絕了他的好意:「這麼忙就好好做事,就不要專門出來送我了。以後帝國秘密警察部門就給你了,好好幹,你一定比我幹得好。」幫趙雷將辦公室的門帶了上去,我不可希望裡面的樣子被人看見。
「部長!」我一出現,外面所有的文職人員全部起立,甚至一些別的樓層的同事也來到了這裡。雖然不知道剛才我們這兩任部長,在辦公室裡面究竟說了些什麼,但是看到我們和諧相處的樣子,我明顯的能夠覺到他們鬆了一口氣。
「以後你們的部長就是趙部長了,而不是我了。不過,不管是誰領導著部門前進,你們都要好好的和他相處,不忘了帝國秘密警察部門的傳統,知道了嗎!」我大聲的說道。
「一切為了帝國!」幾乎所有的職員,一起大聲喊道。但是其中卻有十個「陌生」的臉龐安靜的站在原地,透過人群默默的注視著我。
「看起來,他們還是沒有融入這裡啊……」看著其中一個我曾經借用過的身份,坐在了部長特助的位置上面,我心中瞭然的側過了頭去。「我要走了,謝謝你們還能出時間送我這個離任的人,我很謝謝你們。」手捧著職員們遞過來的鮮花,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對著他們鞠了一躬。「每次都是你們對我鞠躬,這次我也鞠躬表示我心中的。謝謝你們,這麼多年來對我的支持!再見!」沒有留戀職員們眼中的淚水,在巨大的掌聲環繞之中,我大步的離開了這個讓我改變了很多的地方。
「你就這樣走了嗎?」一個強壯的胖子早早的等在了電梯裡面。
按下一樓的按鈕,我驚奇的問道:「怎麼,你也捨不得我離開了嗎?我什麼時候這麼有面子了,血腥屠夫。」同時將手中的鮮花遞到了他的手裡。
「這些花給沒有關係嗎,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鮮花的,我喜歡的只是摧殘它們。」用力的將花朵全部擰了下來,血腥屠夫張大了嘴巴,將花瓣全部丟到了嘴裡咀嚼了起來。
「這裡已經不屬於我了,而且這裡也不是以前的這裡了。我既然離開,就不會帶走任何的東西。對了,你來這裡真的是為了送我嗎?」我問道。
「你走了,我就孤單了,所以想來看看你,不行啊!」將花瓣的殘片大口的吐在地上,他痞氣十足的看著我。
「那麼多年貴族的生活,就讓你學到了這些東西嗎?」好笑的看著他野蠻的行為,我無奈的問道。「我可不要被屠夫惦記,再說我走了,不是還有新的部長可以滿足你的願望嗎?」
「貴族嗎?我一點也不留戀這些,什麼才是貴族,不過就是一群被圈養的蛀蟲罷了,一點也沒有這樣活著,來的自在。那個部長我是不會找他的,他的靈魂是高傲的,而不是像你我這樣被命運打磨過的人生。」嘲諷的看了我一眼,血腥屠夫的神情嚴肅了起來:「你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的不小心,被髮配到那種地方。」
「發配?什麼才叫做發配?」我自嘲的反問著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