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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池臉燒得慌,錯開他的視線,“……你就這樣放我出來,不會有事嗎?”

“他們現在忙著呢,顧不上你,即使發現了也奈何不了咱們,父親不在了,便沒人敢動我。”傅齊山衝他笑笑,“喪事一結束,咱們就去金陵。”

“好。”白秋池撲倒他懷裡,得知傅老爺去世,他長久以來的擔憂與顧慮終於減輕,第一次覺得去金陵真的指可待,大哥告訴他的一切似乎就在明天,觸手可及,清晰可見。

┄┄靈堂很快佈置好了,柱子和房梁纏上了白布,正中央停著棺材,棺材前供著傅老爺的牌位,和一碗半的倒頭飯,其上著三筷子。

周圍人來人往,傅齊祿和傅齊山不用陪客,只需跪在棺材邊,時不時往火盆裡添幾張黃表紙,再看著火舌慢慢將紙錢噬。

陪客是女兒的活計,傅芸傅薈需要在賓客前來弔唁時陪著哭上一場,小聲哭還不行,是為不孝,必須得哭得肝膽俱裂,才算是孝女。傅家人脈廣,一上午便來了幾十口人,這些人又都不是一起來的,傅芸傅薈斷斷續續哭到晌午,眼淚都幹了,最後只能扯著嗓子乾嚎。賓客與她們哭完,再到裡屋去問趙氏她們,又是一陣啼哭。

傅齊山聽著裡屋傳來的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嚎,不哂笑,傅老爺死時沒人哭,做給外人看時竟一個比一個哭得厲害。

晚飯後,趙氏招手對傅齊山道:“齊祿傷還沒好,不能熬夜,你多擔待些,一人給你父親守靈吧。”傅齊山沉了臉,兩人守靈還能輪著來,能休息個把時辰,全丟給他一個人,豈不是一夜都不得睡?說是傅齊祿有傷在身,白天卻一直都好好的,顯然趙氏是覺得晚上沒人來,不必再讓傅齊祿裝了。

但他到底不好說什麼,只能嚥下這口氣,沒想到這還不算完,趙氏接著道:“你一人若是來不了,便讓齊朗替你。”傅齊山冷哼一聲,“齊朗都不肯安生守在棺材旁邊,哪裡能守靈。”

“那便沒有辦法了。”趙氏佯裝無奈,突然眼珠一轉,道:“齊朗不行,他夫人行啊,秋池好歹是半個男人,也算半個兒子,讓他替齊朗好了。”傅齊山目光驟然銳利,看得趙氏心一慌,張口結舌正要說什麼,傅齊山卻心血來,突然笑了,“也對,讓弟妹陪我也好,一個人的確難熬。”趙氏忽然回過神來,自己本是想懲治一下他們,卻彷彿是給他們鋪了路!然而話已至此,無法轉圜,趙氏甩了下袖子,忿忿不平地轉身而去。

白秋池被呂二帶來,與傅齊山同坐在草蓆之上,天漸漸黑了,整個院子靜下來,所幸沒什麼風,靠著火盆也不算冷。

“害怕嗎?”

“不怕,人都死了有什麼好怕的。”白秋池說著往盆裡丟了兩張紙錢,見最後一個僕人退下,大著膽子倚在了傅齊山手臂上。

傅齊山偏頭看他一眼,眼中含笑,“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白秋池只笑不說話,像只黏人的貓兒似的,在他臂上輕蹭,臉被火光照得亮堂堂的,瞳孔裡映著搖曳的火焰,熠熠生輝。

傅齊山覺得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也熱了,低頭與他咬耳朵:“大哥想在這裡疼你。”

“……大哥!”白秋池小聲驚呼,剛直起上身想要躲開他,便被他按在草蓆上。

“大哥,你瘋了!這可是靈堂!”

“我知道。”傅齊山不管不顧,解開他的衣服,沒敢脫下來,倒不是怕被人看見,而是怕他著涼,“呂二在門口守著呢。”

“大哥,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個?”白秋池難以置信,不敢想大哥居然從一開始就準備在靈堂他。

傅齊山眉一挑,“不然呢,還真以為我是叫你來守靈啊?”

“昂……”白秋池呆呆地應聲,傅齊山噗嗤一笑,“我是他兒子才不得不守,你和他沒有半分關係,何況他還不待見你,給他披麻戴孝就不錯了,美得他。”白秋池知道他對傅老爺沒什麼情,但當著他的面這樣說——雖然人已經死了,可棺材就在旁邊呢,說這種話還是不太合適。

“大哥別說了,太不敬了。”白秋池心虛地瞥了眼旁邊的棺材,生怕傅老爺聽見了詐屍。

“這就不敬了?大哥還要在他面前幹你呢。”傅齊山已經摸上了他的脯,壞壞地問:“給不給幹?”

“你怎麼老是問我這種問題……”白秋池嘟囔一句,繼而自欺欺人地用手背捂住眼,“給幹……”傅齊山失笑,忍不住親了一口他的手心,不知是被燙得還是嚇得,白秋池蜷了下手指,到底還是沒放下來,傅齊山又去親他的嘴,碾軟了兩片瓣,舌頭撬開牙齒,勾著內裡的丁香小舌共舞,一時火星嗶啵,水聲黏連。

白秋池不敢看,怕看到森冷的棺材,怕看到穿著孝服的傅齊山,彷彿只要閉上了眼,就能當做是在大哥的屋裡,不是靈堂,也沒有死人。

只是身下稻草的觸讓想象難以真實,還有一旁小聲燃燒的火盆,以及空氣裡瀰漫的若有若無的黃表紙的味道。

“大哥……唔……”大哥一邊著他的兒,一邊伏在他尖兒,那團不大的去,尖兒被他含在嘴裡,像嬰兒那般嘬,大哥的舌頭格外靈巧,能捲起包住他的頭,白秋池顫顫地想,原來這世上竟真有“巧舌如簧”一說。

傅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