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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送進傅齊山嘴裡,傅齊山此刻是真的驚訝了,不過也沒抗拒,笑納了那一半福氣。
“我要不了那麼多福氣,一半就夠了。”白秋池這會兒覺出羞來了,又解釋了一遍,惹得傅齊山直笑,“我的福氣就是你,旁的都不稀罕。”飯後傅齊山帶白秋池放煙花,就在院子裡頭,呂二早關了院門,是以也不怕被人看見。
這時候已有不少人家放起鞭炮爆竹,遠遠近近的巨響連成一片,再分不清方位,震得星子也抖了抖。
傅齊山包著白秋池的手點燃引線,隨後牽著他飛快地往回跑,道道亮焰在他們背後騰空而起,炸出五彩斑斕的花團,他們在屋簷下氣吁吁地相視而笑,竟沒人想起抬頭看一眼煙花。
一片隆隆響聲中,白秋池的心奇異地靜下來,他緊了緊傅齊山的手,“大哥,我要永遠和你一起。”傅齊山看著他眼裡的亮光,道:“我也是。”┄┄“嗚……大哥……後頭髒,求你……別了嗚嗚……”白秋池身著一襲紅衣,前襟鬆垮地搭在手肘,後襟已被推至塌陷的間,如何晃動也越不過高聳的峰。
他穿的是傅齊山的衣服,崔姨娘給置辦的新衣,傅齊山嫌顏太豔不肯穿,卻非哄著他穿上。
“你穿上這紅的便不像弟妹了,像是大哥的,外頭的鞭炮是給咱們慶賀呢。”傅齊山按了按他溼漉漉的後,拇指一貼上去小口便受驚似的翕張,“想不想和大哥房?”
“想……要和大哥成親……和大哥房……”白秋池趴在枕頭上淚,看著那對鴛鴦,恍惚中竟真以為這是他們的房花燭夜。
“相公快疼疼我罷……”翹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摩擦衣物響起一陣窸窣聲,縫中間一道明晃晃的水痕若隱若現,他在大哥眼皮子底下發,勾引大哥狠狠幹他。
“來讓相公好好疼你。”傅齊山聲音嘶啞,擓了一大塊藥膏出來,甜膩的香氣霎時四溢,白秋池對這味道分外悉——他今早還用它塗手指上的燙傷呢。因此也分外羞恥,尤其在傅齊山把手指頭進來後,覺像是他自己進來了似的。
白秋池身子一抖,也顫起來,“噫啊……不是那裡……不是嗚嗚……”
“那應該是哪裡?”傅齊山玩味地問。
“是花……不是後頭……”白秋池閉著眼睛哭,剛剛被大哥了那處,也沒想到他真要用那處行事,“那裡不能的……嗯……”
“能的,哪裡都能。”傅齊山又加了一手指,甜膩的香氣在白秋池的腸道里迸發,藥膏被分泌的汁水融化,給兩手指裹上潤滑,指腹摳挖著內壁,按到一個凸起時一頓,“是這裡嗎?”
“咿啊——”白秋池尚未明白他問的是何意,身體便搶先一步作出回應,腸道急劇痙攣,口死死絞著傅齊山的手指,汁滿了他整個手掌。
“看來是了。”傅齊山點點頭,指腹碾著粒撥,白秋池像是瘋了,哭得涕泗橫,股無意識跟著傅齊山的手指移動,宛如一體。
他彷彿被磅礴的情裹挾著,在滔天巨中失去對周圍的知,只有那兩手指能給他帶來實,於是飛蛾撲火一般纏上去,實則風卻正因它而起。
皮燒成火,化成水,骨軟成泥,身體好像不再是他的,他是一艘船,舵掌在傅齊山手裡,只要傅齊山想,便能引著他開往任何一個地方。
“要不要我進去?”白秋池說不出話,一個勁兒點頭,下巴蹭在枕頭上,暈出一片紅。
從不知道後也可以用來歡,原以為會疼,會沒覺,誰知道原來竟是這麼的舒服,緊縮的腸道裹著大哥的陽具,不動也滿足得像是破鏡重圓。
待動起來又是另一番滋味,壓著那塊的地方衝撞,時而發癢,時而解癢,白秋池被這反覆的折磨到幾昏厥,又被生生幹醒,傅齊山提醒他:“今晚要和相公守歲的。”是呢,說好要和大哥守歲的,絕不能食言,可是……
“嗚嗚……我累……”
“出力的是我,你累什麼。”傅齊山狀似不悅地拍了下他的瓣,白秋池被得清醒了些,訴苦道:“疼……”傅齊山這才想起他擀了那麼久的餃子,受不住的,於是抬起他的一條腿將他翻了個身,生生在他腸道里轉了個圈,白秋池叫出聲,脫力地倒在上。
“這下不累了吧?不許睡。”傅齊山擰了擰他的臉,在他後裡出來,白秋池第一次被內,自然醒了神,被不屬於自己的體填滿著實是一件令人羞恥的事,卻也有別樣的愉悅,有大哥的東西留著,即使他退出去了也不覺空虛了。
“……出來了!”白秋池有些著急,手探到後面,挑起一抹便往口裡填,卻始終不得章法,反而抹得口一圈都是泥濘。
“就這麼想要大哥的?”
“只要是大哥的,我都想要……”白秋池聲如蚊吶,被紅衣襯得臉愈紅。
傅齊山撥開他額前凌亂的溼發,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卻沒說什麼,進溼軟的花,再度喚起蟄伏的情慾。
夜漸漸黑濃又淡去,月再次輪換,爆竹聲乍然登場,驚起一片雞鳴狗吠。
煙花在淺淡的天空炸開,傅齊山也在白秋池體內迸出來,白秋池早熬不住糊糊睡著了,此時卻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