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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那兩團紡錘型的肥,此前一直覺得芳萍的豐滿好看,此刻卻覺怎麼都差點兒意思,還不如腦中勾勒的那對誘人。
芳萍被他挑起情慾,看著傅齊祿那與傅齊山三分肖似的面孔,視線逐漸模糊,一聲聲“少爺”不知喊的是誰。
┄┄午後陽光熾烈,恍惚中像是,唯有路邊枯黃的草訴說著冬風貌。
傅齊山帶白秋池出了府,起初還避著人,待馬車行至郊外,白秋池已然放飛自我,拉著傅齊山跳下馬車。
“我好久沒出來了,悶死了。”白秋池抬起臉看天,似乎外面的陽光也比府中更為明媚。
傅齊山看著他,嘴角帶笑,片刻後捂住他的眼,“行了,別看太久,眼睛會疼的。”白秋池被他親密的舉動得害羞,卻沒有拉下他的手,反正這裡沒有外人,大哥是屬於他的。
“大哥,我以後能不能經常出來?”白秋池滿眼希冀地牽著他手搖晃,傅齊山揣摩出來,這是在跟自己撒嬌呢!
傅齊山很想篤定地告訴他能,卻更不忍心讓他希望落空,心疼道:“暫時還不能經常出來,不過等去了金陵,大哥天天帶你出去,等你認路了,自己從街頭跑到街尾都行。”白秋池惆悵了一瞬,聽完後半句又振作起來,不好意思地蹲下來去揪地上的草,背對著傅齊山,聲音小小的:“我不認路的……得要大哥一直帶著我才行。”
“好,大哥一直帶著你。”傅齊山失笑,心口又甜又暖,使壞從後面抱住他,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他背上,“大哥帶你把金陵逛個遍,酒樓、畫舫、小食街……”傅齊山細細將世間萬般美好數給他聽,告訴他世上原來不是隻有家徒四壁的寒舍和勾心鬥角的大院,“還有茶肆、戲院……青樓去不去?”傅齊山逗他,膝蓋輕頂他的背,“問你呢,青樓去不去?”白秋池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不去。”啊可以用說完又忽然想到什麼,轉過頭有些蠻橫地說:“你也不許去!”傅齊山很少看他這般強硬,愣了一下,才噗嗤笑出聲,“好好好,我都聽你的。”傅齊山還在笑,白秋池羞得要死,揪了草朝他丟去,傅齊山樂不可支地接住,看了一眼驚喜道:“咱們這兒居然也有薺菜!”
“……什麼菜?”白秋池疑惑地問。
“薺菜,我去金陵才知道這東西,包餃子包餛飩都好吃,原以為咱們這兒沒有,沒想到長這麼多。”白秋池還是不大相信,“我們家都是割了餵豬的,人也能吃?”
“能,要不咱們割一點回去我給你做。”傅齊山說幹就幹,叫呂二去臨近的市集買來鐮刀和竹筐,就地割起來。
“其實年後開了最好吃,現在還有些。”白秋池崇拜地跟在傅齊山後面,心想大哥好厲害啊,怎麼什麼都會,割菜也是一把好……算了他不會割。
白秋池看他笨拙地耍著鐮刀,怎麼也不得要領,那割菜的速度放在農家絕對要餓死的,無奈伸出援手:“大哥,我來割吧。”傅齊山也覺出丟臉,訕訕地咳了聲,“肯定是呂二貪小便宜,買了把破鐮刀!”然後他口中的“破鐮刀”在白秋池手中卻使得得心應手,不一會兒就割了一竹筐。
傅齊山頓了頓,道:“……術業有專攻嘛。”白秋池給足他面子,“回去還得麻煩大哥做了。”
“好,後天除夕,我們倆一起吃餃子。”白秋池有些驚訝,“後天就是除夕了?”以前他都是掰手指數著子盼過年,如今卻連除夕要到了也不知道。
要怪就怪最近太開心,每天都像過年。
不過被他一提醒,白秋池也生出了期待——畢竟這是他和大哥過的第一個節。
他想和大哥一起吃餃子,一起新年。
說起餃子又有些擔憂,“年夜飯應是府裡一起吃的吧?”
“父親身體不好,熬不得夜,從去年開始便只有午飯一起吃,晚上各吃各的。”白秋池還不放心,“崔姨娘叫我們去吃怎麼辦?”傅齊山想得很快,“那就麻煩你也生個病了。”回程路上白秋池顯得懨懨的,坐在傅齊山懷裡,頭靠著車壁,掀起簾子一角往外看,好像看一眼就少一眼似的。
傅齊山何嘗不明白他的心情,因為他也是這麼過來的,不免嘆息一聲,壓下他的手,“手不酸麼?”白秋池翻了個身,摳他衣服上的花紋,聲音有些啞:“我不想回去……”
“再忍忍,相信我,很快就能走了。”傅齊山吻在他頭頂,“別傷了,趁這機會,做些想做的事。”白秋池狐疑地看他,“做什麼?”傅齊山拇指用了點兒力氣,在他的下上碾過,粉起初發白,繼而充血泛紅,他嗓音沉沉的,“……做這個。”白秋池明白了。
路邊伸出一形狀猙獰的樹枝,其上覆著厚厚的積雪,在熾熱的陽光烘烤之下,很快消融了一枝寒意,透明的汁水沿著深的枝椏淌下來,滴在經過的馬車車頂上。
車裡的人衣衫半,出雌雄莫辨的體,被另一人在懷裡,素雪一般的皮膚騰起片片瑰,衣衫堆疊的腿間依稀可以瞧見一猙獰的物什,兇殘的,氣焰囂張的。
可他主人卻恰恰相反,溫柔的,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