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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自責,嘴都囁嚅了。
“我沒病,是裝的。”傅齊山低聲解釋,“再說真病了也賴不著你,腿長在我身上,是我自個兒要去找你的。”
“好端端裝什麼病?”鄉下人最忌諱生老病死,白秋池小時候與弟弟玩大夫看病的遊戲都被孃親打了手心,是以嚴肅道:“不能這麼做,會把病氣招來的。”傅齊山聽得心暖,別人說這話他只覺得愚昧,可從白秋池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舒坦呢,他握著他的小手,無賴地說:“那你快將我的氣走,病氣肯定也跟著走了。”白秋池臉紅了紅,竟真的要爬過去他那裡,被傅齊山連忙阻止,“心肝兒,我誆你的。”
“……我知道。”白秋池耳朵尖都紅了,雙手無措地叉,“大哥……你,你再叫一遍……”
“什麼?”傅齊山微頓,試探地叫了一聲:“心肝兒?”白秋池睫顫了顫,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傅齊山心中一動,“喜歡我這麼叫?”
“嗯……”
“心肝兒,來大哥懷裡,大哥對著你的耳朵叫。”之後傅齊山才發現原來弟妹的耳朵也很,沒說幾個字就紅透了,白皙的耳垂紅得好像剛打了耳的姑娘,鬢邊都延燒紅了。
“改天給你穿個耳,這麼漂亮的耳朵不戴耳環可惜了。”傅齊山說完又突然改口,“嘖,算了,我都不捨得讓你受一點疼,穿什麼耳。”白秋池好不容易緩過來,眼睛水潤地看著他,“大哥到底為什麼裝病?”
“你猜猜。”傅齊山故意賣關子。
白秋池認真想了想,他中午聽見崔姨娘抱怨傅齊山病得不是時候,那麼多小姐等著見呢,心下早有猜測:“是為了不去見小姐嗎?”
“嗯。”可為什麼之前不裝病,偏偏在昨晚與自己互通心意後才這麼做呢?白秋池沒傻到連這個問題都想不明白,卻不敢確定,或者說,他就是想聽大哥親口說出來,“……是因為我嗎?”
“不然還能有誰。”傅齊山捏他的臉,寵溺地笑,“就算是假的也不想讓你難過啊。”
“大哥……”白秋池緊緊抱住傅齊山,空虛的心房被莫名的情緒填滿,覺得只要擁有了他,經受的一切苦楚彷彿都值得了,“你剛剛說的……氣……還作不作數了……”
“當然作數。”傅齊山卻仍然躺著,“我病了,你來動。”白秋池雖然羞赧,卻沒有二話地趴到他身上,傅齊山的不知何時已經硬了,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早上傅齊山走後他抹了點藥,花不怎麼腫了,只是像開了閘似的,無時無刻不是溼的,縫也還透著紅,有些扎眼。
傅齊山不知是單純怕他不會,還是存心惹他害羞,一步步指導他:“先自己,軟了再掰開,已經夠溼了不用擴了,直接坐上來吧,覺得疼就陰蒂,知道陰蒂麼,就是上面那個小粒,每次我一它你都興奮得不得了……”
“大哥別說了……我知道……”白秋池羞得掉了兩滴眼淚,縫撐成圓形,一寸寸入巨物,直到坐到雜亂的髮上,他才不住吁了一口氣。
“下面還要我教嗎?”傅齊山輕佻地握住他的腳踝。
“不要了……”白秋池還沒開始動已經帶上了哭腔,上身向後仰,手撐在傅齊山的大腿上,慢慢地開始起伏。
兒像是被鐵杵鑿開的一口深井,源源不斷冒著水花,嬌弱的小口被搗得軟爛,只能奄奄一息地吐。
他們在滅頂的情慾裡彼此失,又在匯的心海里找到自我。
白秋池一生沒受過如此無私的疼愛,傅齊山又何嘗得到過真心的愛護。
這世上人那麼多,可他們只有彼此。
作者有話說:被網課摧殘,另一篇文又卡文了,所以停更了幾天,抱歉????
第9章無論什麼時候都不算晚傅齊山生了病,崔姨娘才閒下來,卻依然不安生,恨不得一天打聽八遍傅齊祿納妾的進展,生怕被他搶先一步生下傅家的長孫。
這崔姨娘終於想起了白秋池,把人叫過來問話,白秋池當時正吃荔枝呢,吃得滿手都是甜膩的果汁,擦了半天才覺清了,過去就遲了一會兒。
“這麼點兒路現在才來?我還當你半路拐去別個屋裡了呢!”崔姨娘陰陽怪氣地說,也不避諱丫鬟還在,一分面子都不給。
白秋池羞愧難當,本不敢去想旁人是如何看自己的,低聲問:“姨娘叫我來有何事?”崔姨娘不理白秋池,對丫鬟道:“芳萍,你去把這個月的碳領了,給我睜大眼珠子仔細挑好了,別再跟上次似的拖回來半袋子溼碳!不然你這個月月錢也別想要了!”芳萍一下子漲紅了臉,慌張地跑了出去。
“這死丫頭,好歹答應一聲啊,不懂規矩。”崔姨娘朝門外啐了一口,不耐煩地看向白秋池:“你們一個個的都不讓我省心。這幾去你大哥房裡沒?”
“去了……”崔姨娘有些吃驚,一雙吊梢眼挑起來,嗤笑一聲,“當初不是不情不願的麼,這才幾天呀,就上趕著貼上去了?”沒等到他回答也不意外,高傲地說道:“我早跟你說過,我們齊山可會疼人了,能勾上他是你的福氣,還立什麼牌坊呢。再說若不是當今形勢所迫,你以為就憑你也能攀上我們齊山?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