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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秦墨之前處理的方式也確實讓他很滿意,在和自己子以及共同拼搏多年的「戰友」開會協商了以後乾脆徹底放權,將秦家的話事權也一併由了秦墨,自己和林家的那位一樣退居幕後。
秦墨也確實沒有讓秦浩失望,在短短的三年內就和兄弟幾個搭建好了秦家自己的情報網,網羅四面八方的情報後由秦辰處理好,再將有價值的信息加以利用,很快就粉碎了林家的信息壟斷,隨後化被動為主動,再得知林家的几子不合後,故意在柳城的情報網放出自己蒐集到的信息「林家以後將由林蕭掌權,長子林浩和三女林曉只是陪襯」,附加的證據和報道都是經過刻意刪減與編湊,為的就是化矛盾。
果不其然,林家兄妹看到這個報道後立馬錶達了不滿,而林蕭也對自己的兄妹一直沒有好和平商討完全無法解決只能越鬧越大,最後鬧到了林家老爺子那裡。
為了避免家醜外揚,林老爺子削減了林蕭的權利,將其三分給了自己的女兒林曉和長子林浩。
林蕭幾乎要氣瘋,但是父親的決定他不可能違背,哪怕他已經退居二線,可與他同時代的幾位大牛卻仍在位置上,只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暗中收購大哥手上的股權,同時將這筆賬算在了秦墨的身上,可連林家一直以來的信息壟斷都被他攻破,明面上已經佔不到一點的便宜,只好繼續暗地裡和秦家,準確來說是秦墨掰手腕。
可秦墨見招拆招,完全壓著林蕭一頭,再加上林家三子一直不合,雙方的爭鬥逐漸一邊倒向秦家。
這樣明爭暗鬥了好久直到九年前,林家長子林浩,也就是秦月的父親失蹤後整個家族似乎都遭到了重創,一直沉寂到了現在。
可是在林琳看來,林浩就是個花花公子,不學無術,成天過著驕奢靡的生活,完全想不到能對林家造成什麼沉重的打擊,甚至他死以後,能讓林家的支出更加沒又有汙點,要知道光在這個敗家子的身上,林家每年的支出就是個巨大的數字。
因此秦家幾兄弟一直都沒有真正放下過警惕心,哪怕是真的受到重創,受傷後蜷縮起來舐傷口的野獸恢復以後只會比之前更加小心且毒辣,按照下午的分析,秦辰身邊有間諜,應該是林家又要有動作了,可秦辰那樣,到底是否知情呢?皺著眉想了好久,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會客廳。
她將深了一口氣,豐腴誘人的嬌軀斜靠在門上,一手拖在豐滿拔的巨下,另一隻手隨意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秀髮隨後按下了撥出鍵,鈴聲只響動了不到五秒就被接起。
「晚上好啊,小琳。」電話那邊傳來了溫和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疲憊。
「晚上好,秦墨哥,你剛剛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不過說來也巧啊,剛剛進城的時候,還看到你了,不知道你有沒看到我。」林琳試探的問道,似乎因為有些緊張的緣故兩條修長的絲腿不自覺搭在一起,雖然秦辰說是秦墨和他是一條戰線的,可秦墨也不是一般人,令其總有幾分忌憚在心中。
「沒什麼,阿辰下午應該也有和你說吧,家父正在催促嫣然回家了,可嫣然的秉你也是知道,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勸不動,只好麻煩你了。畢竟你們都是女人,想法和看法應該比較接近。」
「果然嗎。」林琳內心暗暗道,雙眸微眯,高跟鞋跟輕叩地面,發出輕微的響聲,腦中稍微思索了片刻後開口說道:「秦墨哥,嫣然不是答應再過幾個月就回家了嗎?為什麼乾爹要那麼著急的催他回去,是……是出什麼事了麼?」對方沉寂了下去,這個問題似乎令他陷入了某種抉擇。
林琳靜靜的等待著,時不時從電話那頭聽到模煳不清的商討聲,應該是捂住了聽筒。
其實這種情況,林琳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她絕對不會先說出來,畢竟將主動權攔在自已身上絕非明智的選擇。
她想做的,只是順著秦墨的話,明白他,或者是秦浩的意思。
「嗯,所以,嫣然要提前回來了,不過好像不是很順利,我去找過他,但他有顧慮始終不肯回來。阿辰的意思是直接讓母親去勸,但是我覺得比起讓母親出面,可能找你會比較好。」安靜了大概一分鐘,對方才傳來了答覆。
「可是,嫣然姐也不一定會聽我的,雖然她很溫柔好說話,但是在某些事情也是非常倔的,不是嗎?」心知秦墨不想底的林琳也沒有追問情況,順著他的話做出回答。
「但是總要試一試的,不是嗎?還有,那個秦月,下個月要去江城了嗎?剛剛阿辰有和我說一下,是你安排的嗎?」聽到秦月這個名字,林琳心瞬間了一下。
對方的語氣聽不出情緒,無法分析有幾分威脅。
「秦墨,秦浩。這還真是讓人頭疼啊,秦老爺子到底,為什麼要殺了秦月呢……」她用手捂住了聽筒,頭靠在門上,下頜微抬,雙目緊閉,纖細白淨的手臂搭在額頭上輕輕拍打了幾下俏臉上閃過一抹疲憊,大腦飛速整理了下午秦辰的信息,輕嘆一聲後將手機湊到了耳邊開口回答道。
「是啊,我想讓他出去看看。再怎麼說也是我的男朋友,無論如何我都想要保護好他,現在的柳城完全不適合他居住。」林琳回答道,這個問題上他不在拐彎抹角,直接向秦墨表明了態度。
「你還真是寵著他啊。這事兒,乾爹知道嗎?」
「呼……沒辦法,他又和他妹妹秦靈不一樣,眾星捧月。你們兄弟幾個都寵著秦靈那誰又管過從小苦到現在的秦月呢?一個小孩子,至於讓你們這樣嗎?秦靈姐妹你們來寵,那秦月我自已來寵又怎麼了嗎?乾爹那邊,他知道了我來擔著。」這句話說完後,林琳故意用力跺了一下高跟鞋,發出響亮的聲音,猶如洩憤一般。
她主動將話茬奪了過來,對於秦月的事,她必須佔據主動權,情緒在可控制的情況下,往往能作為一種可怕的武器來使用。
雖說有驚雷面如平湖。
可憤怒,有時候也能作為搶奪話語權的一種方法。
雖然剛剛說的話於秦家的幾兄弟而言充滿了挖苦與嘲諷,如果秦墨真的和秦辰在同一戰線,那麼他對秦月的態度就絕對不是厭惡,也就不會因為自已陳述的事實而生氣。
對方又是陷入了沉寂,這次,他沒有捂住聽筒,對話很清晰的傳到了林琳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