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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白玉澤給它取了好多名字做備選,不乏有中二爆棚霸氣側漏的。後來發揮民主神,讓它自己選,大黑貓就踮著爪子選了個最娘炮的。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與其叫什麼黑龍王、路西法,黑珍珠竟然是很不錯的名字了,至少不會讓人一聽就起一身雞皮疙瘩。
聽見魅魔在詆譭它胖,黑珍珠虎著臉嗷了一嗓子,尾巴使勁兒甩了甩。
它哪兒胖了?它只是茸茸。
白玉澤推開他的臥室門,朝聞先生招了招手:“快進來呀。”聞先生起初兩步有點同手同腳,但很快,他就強自鎮定下來,臉上擺著嚴肅的表情,就跟大老闆臨查工廠車間一樣,邁步走了進去。
在先前的直播鏡頭中,這個房間也有小部分被掃到了。
但那時候的主角,是充滿奇趣巧思、繁花異竟盡在方寸之間的陽臺,至於臥室的主體部分,負責掌鏡的趙正義自己都沒敢多看,何況還拿鏡頭拍了。
聞先生第一眼,就被那張尺寸巨大的雙人引住了,因為上正中間,赫然是一條僅有兩細帶子相連的……丁字褲?最讓他崩潰的是,這條丁字褲全身上下最廢材料的部分,竟然位於細帶叉處,是一團雪白的絨絨狀不明物,非常像是小兔子的尾巴……
白玉澤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然後飛快地把那條丁字褲撿起來,裝進自己的衣兜裡。他還臉頰微紅地跟聞先生解釋:“這個是、這個是……我給黑珍珠做的項圈……”大黑貓嘴巴撇了撇,兩隻眼睛作不屑一顧狀。
聞城:“哦。”他看起來那麼像傻子嗎?還黑珍珠的項圈,黑珍珠的項圈你綁什麼兔子尾巴!
兩個人之間原本就有些曖昧的氣氛,登時更加濃郁了。
聞城艱難地移開視線,努力不去回想什麼兔子尾巴,他指著大背面牆上的一幅油畫說道:“這是哪位大師的作品?畫的很漂亮啊,也很有想象力。”雖然有轉移話題的嫌疑,但聞大少也並非是在瞎誇。
頭的這幅油畫,用和取景都非常的大膽。
並不執著於細節,更偏於大片塊的渲染,但也不是那種凡人看不懂、只藝術家自嗨的意識。
畫中的左半部分,天邊一輪清冷的月,背景裡有樹影有怪石有小溪,朦朦朧朧地隱在夜之中。
而右半部分,是一團柔柔的光,清晰照見了一條開滿紅花朵的小路,小路盡頭與小溪匯,一個身著紗衣、披著長髮的人便坐在那裡,溪中出一點玉白的腳尖,有漣漪盪開,而又漸漸消弭。
明明是很普通的場景,可越是細看,越是忍不住沉浸進去,然後臉紅心跳,隱生躁動。
白玉澤笑嘻嘻地看著他:“哦,大師不敢當,我自己瞎畫的。”在深淵一畫多年的小黃兔,他現在即使想正經,也正經不起來了。要麼明騷要麼暗騷,總之騷才是本體,這一副因為主角是他自己,已經是收斂收斂再收斂了。
聞城:“……嗯,好的。”他是徹底不敢再看了。
頓了頓,聞大少乾巴巴地建議:“要不我們去廚房?我幫你洗菜。”他說著“我幫你洗菜”,簡直就像在說“求求你了只要現在去廚房讓我幹什麼都行”,反正別在臥室裡參觀了!
白玉澤眼睛轉了轉,很仁慈地放過了他,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去廚房。”不過等到了廚房,聞城又開始後悔。
因為白玉澤家的廚房實在太小了!
刨除了寬敞的料理臺和各式廚具,中間能站人的地方只有最多兩個平方,他們兩個大男人站在裡面,想不挨近點兒都不行,尤其白玉澤還一會兒去拿個土豆一會兒去拿盒蝦的,總要與他身體大面積接觸,完了把土豆啊蝦的拿給他洗,洗不乾淨,再手把手教他……水龍頭的水嘩啦啦地著,兩個人十指在菜與菜之間勾纏、廝磨……
誰也不說話。
有時候沉默比更厚重,更令人心旌神搖。
與之前在夢中一樣,聞大少可以躲開,可以強行與他保持距離的。
但他就是沒有躲開,也沒有強行與他保持距離。
且從小到大幾乎沒進過廚房的聞大少,還在短短的時間內,學會了削土豆皮,學會了剪蝦鬚、挑蝦線,學會了攪打雞蛋……
一邊幹這些瑣事,一邊還亂七八糟地想著,原來做這些工作也有意思啊!是他以前太狹隘了。
——如果讓他的發小顧臨風聽到他此時的心聲,不定要笑成什麼樣呢。
你丫以前怎麼說的?廚房?那是男人該進的地方嗎?枯燥乏味,價比極低,有那個功夫多賺點錢,專業的事給專業的人做!
什麼陪愛人一起下廚什麼的,純粹腦子有坑。
反正他下廚是不可能下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下廚的。
這些豪言壯語,顧臨風從小一筆一筆給他記著呢~白玉澤做菜的手法乾淨利落,他雖然平時愛用魔法作弊,但傳統方法也不是不能用,只提前用少量魔力升級了下食材,再換上一部分光明淨水,控制在普通人用了有些好處,但遠不止於突破想象的程度。慢慢地,廚房開始飄散出濃郁的香味來了。
聞城鼻子動了動,謝上帝,他總算被這香味從一團漿糊中勾回神來了。
肚子開始咕咕叫,彷彿從沒像現在這麼餓過。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