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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上面鋪了墊,還是質量很好的那種。
再掉回去看自己的,還是那硬板……
“談哥,這別不是什麼陷井吧,要不咱們換間房吧!”
“不用。”談秋倒是很滿意,“這多舒服,我才不想去睡硬板的。”而且以他的眼力,還能看不出來這有沒有問題麼。何況就算有,他也不怕。
蔣眺緊跟著也想起了他談哥恐怖的戰鬥力,放下了心。也就沒在說什麼,乖乖的回自己那邊睡覺去了。
可能是因為實在困了,談秋躺下就睡著了。剩下蔣眺盯著天花板睡不著,但要說緊張也是沒有。畢竟這場遊戲有他談哥在,蔣眺無與倫比的心安,壓不怕鬼怪突然出現。
想著想著,他也就這麼睡著了。
甚至連樓下的人上來分房間都沒有聽到,睡得十分香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一聲尖叫聲驚醒。
蔣眺是合衣而眠,想也不想的跳了起來,腳往鞋子裡面一伸,立馬就跑了出去。
“怎麼了?”其實他心中隱隱有猜到,應該是死人了。
的確死人了,新人中死了一個女生。
“你不是說會保護我們的麼?”另一個女人此刻正在哭著,說的人自然也是洪哥。
蔣眺發現洪哥的臉十分難看,因為昨天晚上他們是住在一間房裡的。但人死了他卻一點兒覺都沒有,直到今天早上看到了屍體才發現。
此時另一間房裡的人也出來了,談秋看了一眼,知道他們這六個人昨天晚上是分成了兩間房睡的。任源森和另一個新人中的男的住一間,洪哥一個人帶了三個女的住在一間。
死的是洪哥房間裡的人,這讓剩下的兩個新人對這個老玩家的信任大減。尤其是那個女人,看起來驚慌害怕極了。
那個新人男玩家也是被嚇得不輕,不過更多的是慶幸。
還小聲跟身邊的任源森道:“說是第七場了,其實也不過如此嘛!”蔣眺奇怪的看著他一眼,不太懂老人太菜對他有什麼好處,怎麼會是這個反應。
談秋給他解釋:“他昨天晚上也想跟洪哥一個屋。”他跟蔣眺不一樣,雖然睡了,但畢竟怎麼說也是修士,不可能像蔣眺那樣睡得那麼死。這些人分房時的動靜他聽到了,那個男新人似乎也想跟洪哥住一起。最後是因為‘住不下’,所以被趕到了任源森他們那一間。
本來戰戰磕磕了一晚上,早上得知他沒事,反倒是跟洪哥住一起的出事了,能不慶幸麼。
那個女嚮導怒瞪了他們一眼,“洪哥好心幫你們,可沒保證一定能保下你們的命。在這種地方,誰敢保證一定能活著。”
“行了。”等她唱完黑臉,那洪哥這才出來裝好人,“現在說這些做什麼,還是先搞清楚,她究竟是觸發了什麼死亡條件。”
“對。”女嚮導道:“鬼怪不會隨意殺人的,她一定是做了什麼。”那個新人女玩家說:“沒有,我們都是一起進遊戲,一起上樓進房間的。而且昨天晚上睡覺前我們倆就商量好了,晚上要起去洗手間的話叫上對方的……她沒喊我,所以她沒出去,她什麼都沒幹。”蔣眺也覺得有些奇怪,他從門口往裡面瞅了一眼,這裡的都是硬。硬要說如果挑個不同的話,也該是他談哥啊!
眾人一籌莫展,只覺得心中發涼,這次的鬼怪實在太沒有邏輯了些。
倒是談秋,突然問道:“你們中間還有人喝水了麼?”
“還?”洪哥的反應很快,“你是說……對,她昨天在樓下的時候一直拿著杯子,後來緊張的時候似乎喝過水。”
“你們中間還有誰碰過水?”眾人搖了搖頭。
那個新人女人哭得更厲害了,突然一指跟著洪哥的那個女嚮導,“都是她,是她把杯子遞給小薛的。”小薛就是那個死去的女人。
“這也能怪到我頭上?”那個女嚮導皺眉不滿道:“我也是看她太緊張,才讓她拿著杯熱水緩緩的。”
“你有這麼好心?”那個女新人尖聲道:“我看你就是知道了什麼,故意害她。”女嚮導氣得要死,“行,這年頭,好人還做不得了是吧!”正在這時,先前那個號稱兒子要結婚的婦人上來了。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該下來幫忙幹活了。”
“我兒子後天就要結婚,時間有點兒緊,得快些。”眾人也不敢違背這個npc的意思,趕緊跟上。結果得知今天要貼喜字,每個窗戶,每扇門都要貼,屋子裡面也得貼。
“所有人都得貼?”洪哥率先問道。
那個婦人道:“是,不許偷懶。”她說這話時陰沉沉的,看著不像是兒子要娶媳婦,倒像是要辦喪事。玩家中剩下的兩個新人嚇得直接哆嗦到了一起,就連那個女嚮導也往後退了一步。
倒是那個叫任源森的沒動彈,引得談秋多看了他一眼。
npc照舊發完任務走人,剩下談秋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的要貼麼?”那個女新人問。
跟著洪哥的那個女嚮導道:“肯定得貼啊,不然呢。”不貼就怕死得更快!
蔣眺仗著身邊有大佬罩著,率先上前拿起一張,“談哥。”然後狗腿的遞給談秋。
談秋卻不接,“血染紅的。”味道那麼重,都不需要仔細看就能肯定。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