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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十四五歲同縮水後的衛舟一般高矮的少年,一個七八歲大小的胖小子,這兩個便是三嬸家的三郎鄭莯和四郎鄭茗。
衛舟慢慢的也知道,三嬸家同鄭蘊家裡其實不是直系血親,只因祖上遷過來時出自同一村莊,有同一個姓氏,因而到了萬家村後,兩家人便以兄弟相稱,有守望相助的意思。
鄭蘊的三叔在四郎出生不久後便因疾病去了,當初他們家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不容易,也是受鄭蘊家照顧良多,三嬸也懂知恩,在鄭家出事後常常照顧鄭蘊和阿茂。
只是三嬸這個人什麼都好,但偶爾會有點......
阿茂乖乖喊了人便拉著鄭茗去一邊耍,三郎鄭莯左右看看,便頂著張百無聊賴的臉坐在一旁,衛舟端了茶水過來,恰好聽到三嬸在問:“二郎,你剛剛是不是去吳老家了。”見鄭蘊點頭,三嬸有些埋怨道:“二郎不該管吳老這事哩,大夫都說吳老凶多吉少,偏你手,若是後吳老有什麼不好,反倒惹人埋怨。”是的,三嬸雖然是個很好的長輩,奈何三觀和鄭蘊有些不一致。以至於鄭蘊雖真心實意三嬸,但衛舟能覺到他有時候不大喜歡三嬸說的一些話。
衛舟在一旁想把話接過來:“嬸子,其實是我...”鄭蘊按住他道:“吳老原來幫咱們,嬸孃忘了當初大哥的事了?!”當初鄭家大郎鄭蓁服兵役後不久便生死不知再無消息,因當時鄭父上了年紀,阿茂又還小,再過幾年的徭役本該是鄭蘊去的。
是吳老說先讓他家裡的男丁去,吳老仗義,說讀書人對萬家村來說太重要了,他家裡的都是打獵好手,身子骨健壯,不怕吃苦。
三嬸聞言,有些訥訥,半響只囁嚅道:“我也想著吳老能好呢!”但也不能把二郎搭進去麼,二郎不只是鄭家的希望,還是整個萬家村的希望。
等三嬸一家離開,鄭蘊方拉著衛舟道:“三嬸待人很好..只是..”只是她本就子不強硬,又是寡婦,因而凡事不敢沾惹,有些膽小顧忌罷。
衛舟表示瞭解的點頭,這樣的人,他其實見多了,不是什麼壞人,三嬸這樣的比他知道的極品已經好很多了。
鄭蘊便接著道:“後三嬸問起來,你記得說是我要你照看吳老的。”三嬸在他面前氣短輕易不大聲說話,對著衛舟卻是底氣十足,很敢教訓說道的。
見衛舟點頭,鄭蘊便放下此事,轉而說道:“那《九章算術》可有什麼不懂之處?”衛舟忙道:“才剛看呢,若有不懂我一定來問你。”鄭蘊欣點頭:“好。”☆、12翌鄭蘊教阿茂習字的時候,阿茂邊寫字,口中卻念念叨叨的:“一一得一,一二得二......”鄭蘊:“......阿茂,你在背什麼?”
“九九乘法表啊!”阿茂燦爛一笑,抬頭告訴自家阿兄:“昨天衛哥哥教我的。”實際上是鄭蘊順嘴一說被阿茂聽到了,便順勢教了他。
“衛哥哥說了,等背好這個,以後學算術就很快了。”於是鄭蘊不免又去問衛舟:“那《九章算術》你學過?沒問題?”九九乘法表在這時候還叫九九歌,同衛舟背的有些許出入,但含義是一樣的,因而鄭蘊才有這麼一問。
問題大發了,當初略一看阿茂的習字本,衛舟以為自己能看懂一些繁體,便能自學,實際正兒八經的看一本書本看不懂,只看了《九章算術》兩天,衛舟幾乎覺得自己是個文盲來著,現在的問題不是算術,他就不信古代的算術會比現代的高數還難。真正的問題是古代很多字意他都不懂。
“粟米”、“衰分”、“商功”這些詞,分開看都能看得懂,合在一起他就蒙圈了。
鄭蘊的到來讓衛舟順理成章的放棄自學成才的打算,他問:“現在有字典麼?”
“字典?”鄭蘊琢麼著問:“典籍?”衛舟想了想:“就是說文解字一類,好些字我不懂意思呢?”鄭蘊看了看衛舟翻開的書,又看看他一旁凌亂的筆記,表情詫異,而後緩緩道:“你不如同阿茂一般,先跟著我從《爾雅》學吧!”衛舟:“......”所以他現在的水平和阿茂其實是一樣的麼?
於是,當天阿茂練字的時候便欣喜的發現,他的小書桌旁,多出一個桌案來,最喜歡的衛哥哥拿著和他手裡同款只是大一號的出自阿兄親手製作的筆,跟他一起練字。更高興的是,衛哥哥練的是他前幾天練習過的,於是他便小聲提醒他衛哥哥:“衛哥哥,阿兄說大鼓謂之鼖,‘鼖’字你多寫了一畫!”衛舟:“......”
“阿茂,等九九乘法表背完,還有除法表,還有奇數、偶數、質數、合數,還有雞兔同籠、三角函數,面積、體積等等呢!”還有方程、函數、微積分!所以知道惹我的後果麼!
來呀,互相傷害呀!子這麼和諧有愛(並不)的過著~衛舟雖然答應了不會去山上找木材,但每仍然在山腳下徘徊打量,偶爾撿些斷枝之類的,他甚至突發奇想的收集了些花瓣,找了些天然染材料,想著找不到漂白材料,做不出白紙,做成其他好看顏的也成。
雖彩紙暫時沒有進展,但由於常去山腳轉悠,不免需要經過吳家,衛舟便每次都會順便看看吳老傷口,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