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哪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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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風留看了看她緋一紅的臉頰笑著說:“好啊。明心，你真的漂亮的！”甄風留說完這句話就轉身朝那裡走去。留下小尼姑一個人站在那裡，摸著自己的臉頰。心裡很歡喜。心想:他竟然誇我漂亮啦。我真的這麼漂亮嗎？連寺廟外的男人第一見我就要這樣說。

一顆並不成的芳心開始了某種蠢蠢一動的活動。甄風留戴了一個口罩和白手套，這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有一股悶熱的氣息撲過來，只見屋中窗門皆關閉。空氣一點也不通。屋中溫度比外面還要高。熱氣比人。屋中一鋪草蓆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十來個尼姑。個個臉燒得紅紅的，眼皮下垂，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的樣子。

她們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汗水給浸溼了，渾身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再看那些尼姑有好幾個長得都不錯的。

更有的衣衫不整，無意間出一條雪白的長腿，或領口的扣子掉了，坦出裡面如玉的山峰來。十來個光光的腦袋擠在一起，看著有一種異樣的覺。乖乖，這麼美的尼姑就這樣死掉了，真是可惜！

甄風留急忙走到跟前，打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通進來，然後才蹲在一個看起來病症較輕，意識還清楚的尼姑跟前。

“姑娘，你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告訴我，我是醫生，是來給你們治病的。”甄風留簡單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紹。那尼姑看不出年紀，長得眉如彎月，眼若星辰。

白皙如玉的肌膚是泛著一層紅一暈。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有氣無力地看著甄風留說:“昨天來了兩個年老的醫生都沒看出來我們得的是啥病，你這麼年輕能瞧出來嗎？”

“呃…這跟年紀有什麼關係？我只問你想不想活？”

“想活。你有啥辦法治好我們？”尼姑眼神犀利地看著他。

“先讓我把把脈再說。”甄風留一把拉過尼姑的手腕，將手按在了她的手腕之上…＊＊＊甄風留把了一會兒脈，心中便有了數。

這尼姑多半是患了一種傳染極強的瘟疫。以高燒嘔吐、神智不清等症狀為主。甄風留便盯著尼姑的墨眸問:“姑娘近是否到全身發熱，晨起乾嘔，夜間全身痛手腳發軟？”尼姑吃了一驚，紅微動道:“你倒還真有兩下子，貧尼確實有這些症狀。我這是患了什麼病？你能治否？”

“你們患得是一種傳染極強的瘟疫，古代又稱霍亂。這種病很罕見，只在唐高宗時期曾經在南方發生過。曾經一時之間死過數萬人。

直到名醫張仲景研究出一種藥方此病才得以控制。這種病可以通過唾及空氣傳染。傳播速度極快，死亡率達到百分之六十點三三。”甄風留一口氣說出很多。

聽得那尼姑一愣一愣的，心想:這醫生這麼年輕，沒想到醫術卻這麼高明？比先前來的醫生都強多了。看來自己和其他姐妹有救了。便換了一種尊重的語氣道:“那你有這種藥方嗎？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姑娘說哪去了。我來就是給你們治病的，怎麼會騙你。你既然不相信就看實際行動吧。你先把這個藥丸服用了。”甄風留從懷裡掏出一個棕的藥丸放到她手中。

“這是什麼？”尼姑驚異地看了看藥丸道。

“這個是我專門為這種瘟疫配製的特效藥丸。連服一週就可以下地行走了。”甄風留說著又走到其他尼姑跟前，將藥丸一一進她們的口中。

尼姑聽了連忙將藥丸下。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原因，一會兒的功夫竟覺得脖子硬了些，可以抬起頭看人了。全身的不適似乎也減輕了似的。甄風留將所有尼姑都餵了一遍，這才喚到:“明心，幫我打一盆溫水來。”等候在門外的明心答應了一聲便疾步離開了。坐在草蓆上的尼姑明眸閃動，笑了一下道:“你要明心打水來做什麼？”

“呃…這種疫病要想治好，必須得嚴格注意衛生，不然即使用了藥也不會好。你看你們這麼些人擠在一處，且身上汗味很重。如果不清洗，傳染會更嚴重的，一會兒你和我一起幫其他人清洗下身體。”甄風留說話時的表情很自然。就像馬上要給小貓小狗洗澡一樣無所謂。那俏尼姑卻臉一紅。碩大的脯微微抖一動了一下道:“可是，我們要脫一掉她們的衣服嗎？”

“當然，不脫怎麼清洗？”甄風留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驀然發現她的邊有一顆很顯眼的美人痣。配上光光的腦袋，明媚的眼眸不眼前一亮。

忍不住想到電視劇中武則天被罰到寺廟裡出家為尼時皇帝去看她時，她俏麗的模樣。連君王都為美女所惑，何況是自己一介吊絲男？甄風留突覺理直氣壯。

“甄醫生，水來了。我放在門口啦。”明心動聽的童音出現在耳邊。

“哦。有巾嗎，也拿兩條來。”甄風留推開門走了出去。外面陽光明媚，映在明心青靚麗的臉龐上。顯出幾分動人。

“有，我去幫你拿。你等著。”明心蹦跳著去取巾。甄風留站在門口朝四外望去，只見周圍樹木蒼翠，圍牆高高。房屋古舊，突然一口盛滿荷花的大缸底下嗖地鑽出來一隻碩大的灰老鼠，蹭蹭幾下就從甄風留的眼前竄過。

躍進旁邊的草叢中…呃…這麼大的老鼠！還真是少見！甄風留嚇了一跳，他注意到老鼠的脊背上佈滿深褐的花紋。自己記憶之中從來未曾見過如此怪異模樣體形巨大的老鼠？難道是這深山中動植物都與外面的不同嗎？正想著明心就回來了。

“甄醫生，你在想什麼？”明心悄然附在他耳邊說。

“沒，沒什麼，拿到巾了嗎？”甄風留問。

“給你。你要用巾做什麼啊？不會是要給她們擦身子吧？”明心狡黠地問道。

“你猜的沒錯。這種病最怕不衛生，她們身體骯髒需要清潔，不然吃了藥也難以發揮藥效。”

“哦。我明白了。”明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對了，明心，你們廟中老鼠多嗎？”

“呃…多，簡直是太多了。我們廟中什麼都好。就是這老鼠太多了。怎麼都趕不走。師太也拿它們沒辦法。開始時我們遇見老鼠都很害怕，有人會尖叫，後來也就習慣了。反正它們也不咬我們。連我們的僧袍都不曾咬噬，我們也就不管它們了。由著它們繁衍去。反正佛家講究慈悲為懷，對萬物都要懷著一顆寬厚慈愛的心，給予愛護。”明心說起佛經來倒頭頭是道。

“哦，原來是這樣。辛苦你了。”甄風留接過巾端著水盆進了屋。反手將門彭地一聲關緊。明心妙目轉動。好奇地盯著那扇緊關的大門。心想:他到底要做什麼呢？一想到他一個大男人要親自給自己的姐妹們寬衣解帶，清洗女人家清白的身子，她的臉就一陣發熱。

莫名的，她想要是被清洗身子的是自己就好啦。男人的手摸在自己的身子上會是怎樣的覺呢？

明心悄悄地將手按在了自己的脯上。她有一個事一直不明瞭。也難以啟齒去問別人。就是每個月總有幾天，她的身子裡都像有千萬條蟲在咬一般難受。渾身發熱，特別地想要摩一擦自己的下面。隱隱的她覺得跟男人有關。

＊＊＊返回屋中甄風留將兩條巾在水盆裡擰溼，抬眼一看只見那俏尼姑正盯著自己看。不由得一笑:“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法號叫莫言。你呢？”

“我叫甄風留。那你和明心誰的位分高呢？”甄風留覺得明心前面犯的是明字，而莫言前面則是莫字，可見她們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奇心上來便隨口問道。

“當然是我高。你沒瞧見我比她年齡大嗎？明心是在寺廟中長大的，而我是後來的。所以靜月師太比較偏重她，但是這寺廟裡如果沒有我和莫愁出去化緣，她們都得過清貧的子。連油都要吃不上啦。”莫言有幾分傲氣地昂起脯。甄風留瞥了眼她前罕見的人間兇器。心想:也是，就憑她這對大走到哪裡都有飯吃。

要是去哪個公司打工啊，保準升得快。這年頭有多大，腦子有多明，錢就有多多。甚至如果是做官的話，跟官位還有關係。

“喂，你幾歲？”莫言瞧著甄風留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的脯看，心想:他跟外面的男人一樣，哪個見了我，都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看。心裡不覺得意了幾分。眼角掛著一絲不屑，心裡同時又隱隱有一種躁動。

“我，二十二。你呢？”甄風留說著將兩條擰溼的巾遞到她手上一條說:“來，我們一起給她們擦擦身子。”

“我的年齡保密。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