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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聽說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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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話說回來,賽主任的身材還真好!也不知她咋保養的,皮膚咋能那麼白呢?哪像俺家那個老婆子才四十不到就成黃臉婆啦。同樣是女人,這差距咋這麼大呢?”周世潔砸著嘴道。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那她現在脫離危險了嗎?人在哪兒呢?”甄風留想:剛來時賽金花對自己很是熱情細心照顧,作為同事自己怎麼也要去探望一下。

“已經沒事了。在我們院住院呢。就在你那朋友的隔壁。”甄風留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想著一會要去看看她。呂大千探尋地問:“依你看她是真的想自殺嗎?”

“呵呵,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你懂的。”周世潔狡黠地笑了起來。

不過那笑容在甄風留看來格外富有深意。難道她是假自殺?這廝愈發覺鄉政府平靜的表面下隱藏著很兇險的鬥爭。

“呃,現在陳書記肯定為這個事頭痛。到底是誰幹的呢?”呂大千努力思索著道。

劉傳民對這件事卻保持緘默,突然提起另外一個話題:“你們知道嗎有人來投資建設馬安山小學啦。

縣裡很重視這個事,所以陳書記現在應該不是頭痛,而是高興。如果搞好了這個建設小學的新工程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將功抵過的機會。對他未來的職位調動很有利啊!”劉傳民很睿智地分析著。

“啊,這天下掉餡餅的事都讓他給趕上啦。陳書記這次真是丟了芝麻撿到個大西瓜啊!”呂大千驚歎道。

“知不知道是誰來景新鄉投資的?建設新校舍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周世潔關心地問。

他雖然不在鄉政府工作,但是他卻時刻關注著鄉政府內部的動態。箇中緣由只有他自己知道。劉傳民賣了個關子,夾了一口菜津津有味地嚼著。

“我說老劉你就別賣關子啦,要急死我們嗎?說來聽聽。我們這裡你的消息最靈通了。”

“嘿嘿,好像是清河村那個突然接受了鉅額遺產的錢比槐。

現在回來投資是屬於衣錦還鄉,揚眉吐氣唄。以前他在村裡可不咋遭人待見。現在人家搖身一變成了億萬富豪了。回來投資這麼點小錢算什麼。對他來說連九牛一都算不上。”劉傳民笑道。

“哎呀,咱咋就沒有那好親戚,要是老子也有一個在美國奮鬥的親戚給我留下一筆遺產該有多好啊!”呂大千無比羨慕地道。甄風留情不自地笑了。是啊,人人都想不勞而獲,瞬間成為富豪是許多窮人的幻想。要不彩票站咋那麼火呢?不過這一點甄風留看得很透。他從來不想著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落到自己身上。

他信奉只要不勞動就沒有飯吃,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留著的。甄風留就道:“靠,我只走了一天,沒想到鄉里發生這麼多大事。”

“其實還有一件更大的事情。

你們知道嗎?這兩天鄉里就要…”劉傳民靠近幾人耳邊藉著酒勁透了一個巨令人震驚的消息。

“是啥?你快說。”幾人的好奇心更重了。紛紛將頭湊了過去…***“據小道消息縣裡對馬安山小學坍塌事件很震怒。這次鄉里肯定要找出一個人來謝罪啦。所以領導班子在近期可能會有些變動。”

“啊?這可是大事。”幾人不住各自思索起自己的利益來。

呂大千和周世潔雖然不在鄉政府工作,可他們的親戚卻在鄉政府裡當班。這種消息對他們來說尤為寶貴,可是接下來劉傳民的話更令甄風留對他刮目相看了。

劉傳民很隨意地提了一件事情。

“郭財富這幾年主抓財政混得可真是風生水起啊,他比我晚上班十年成績卻在我之上。我劉傳民真是佩服之至啊!”呂大千憤憤地道:“可不是,這兩年鄉里買了多少輛轎車啊,還有每年發放到鄉下的救災款,每年國家給貧困戶五保戶補助的低保大米白麵,哪一樣不是經過他的手。這小子家裡怕是富得油啦。”

“唉!手頭有錢好辦事,越是有錢越容易升官。沒辦法當今社會就是這趨勢,不是你我幾人能改變得了的,不過我看這回他有點玄啊。唉,你們說舉報陳書記和賽金花的會不會是他呢?”周世潔世故地說。

一雙老巨猾的金魚眼裡透出些許猜測與興奮。甄風留覺到了這幾個是很樂於坐山觀虎鬥,看陳博鴻和郭財富鬥得你死我活,對他們可能會有利益。

可對自己來說除了對陳博鴻很有好充滿,對郭財富很反之外還真沒有啥大的覺,但是他馬上就想起了郭財富阻止計生辦罰款迴歸計生帳戶的事,頓時覺得有必要站在陳博鴻這邊啦。

同時他也意識到劉傳民今晚透了這麼多消息,這一條應該才是他最想說的。他就是要向甄風留傳達一種訊息。郭財富有問題。財政上有問題。

跟陳博鴻的鬥爭也有問題。郭財富很有可能會輸。甄風留不由得對劉傳民這個人重新審視一番,原以為他只是個老好人。好說話。可沒想到背地裡他是這麼有城府有計謀的人啊!看來鄉政府的每個人都很有一套。劉傳民想誘導自己站在陳書記和他的這一邊,幫助他們排擠郭財富。

甚至是有可能想借著自己的手去指證郭財富,把他拉下馬。郭財富如果下位的話,那麼最有可能得利的是誰呢?

是劉傳民啊,他是副鄉長。馬奎雖然也是副鄉長,但是關係明顯不如劉傳民和陳博鴻的關係親密些。還有一個副鄉長是馬小紅。是個女的。丈夫在縣工商局工作,好像是個工商局長。可這個女人甄風留見過,一副軟弱的樣子,本不可能有當鄉長的氣魄啊。

所以劉傳民是最有可能漁翁得利的人。這樣一想甄風留不不寒而慄,該不會舉報陳書記和賽金花的真正幕後兇手是他吧?後來說話的時候甄風留就是一直聽,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即使說了也不表態只是說一些不輕不重無關痛癢的話。

剛來鄉政府上班,他憑直覺覺得一定要謹慎。起碼不可以給人制造話柄的機會。禍從口出,他決不允許自己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只有老孃們才口不擇言呢,原本打算灌醉自己的,後來他又改變了主意。他要保持清醒。

才能更好的在這個複雜的人際圈子裡立足。周世潔和劉傳民都喝醉了。四人離開飯店的時候飯店已經準備打烊。呂大千負責送劉傳民回家。甄風留則主動提出送周世潔回醫院。今晚他在衛生院值班。

反正自己也要去照顧喬蘭。送他也順便。將周世潔扶到衛生院的院長辦公室裡面,替他脫了鞋子,幫他蓋好被子,甄風留便輕輕地退出去了。帶好了房門,然後徑直來到喬蘭的病院去看望她,可是她房間裡的燈已經熄滅了。甄風留推了推門,門被從裡面反鎖上了。

他的心裡不由得蒙上一層淡淡的失落。想起以前兩人在大上糾纏不休的情形,與現在的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簡直是天上地下。

周身覺像掉進了一個冰窟窿裡,說不出來的無奈淒涼。甄風留走到隔壁,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細弱的聲音:“誰啊?”

“是我,甄風留,賽金任,你睡了嗎?”屋內的燈馬上就亮了。跟著賽金花披著一件花棉服打開了門。看到她甄風留心下大吃一驚。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咋就變這樣了啦?只見…***只見賽金花披頭散髮,才兩天沒見她的臉就整整瘦了一圈。眼窩深陷。神情很是憔悴。甄風留不對這個女人同情起來。頃刻間失去愛情,又遭到言蜚語的打擊和眾人的白眼。那種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金花姐,我才回來,聽說了你的事,特意來看看你。你心情好點了嗎?”甄風留很是謹慎地說。

目光落到賽金花的手腕上,白皙的腕部被白紗布緊緊地纏著。上面滲出些許血跡。賽金花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來側身讓了一下:“進屋說吧。大兄弟,有件事想要麻煩你。”

“姐,啥事你說吧?”甄風留隨意地坐在旁邊的一張小凳子上。雙手按在自己的兩個膝蓋上面。賽金花默默地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嶄新的藍書包。裡面鼓鼓的也不知裝了啥。

遞給甄風留道:“這個書包是我早就為小寶買好的。裡面是他喜歡的零食還有文具。他下學期就要上小學了。麻煩你幫俺把這個轉給他。”賽金花又出為難的神憂鬱地道:“你也知道現在俺的身份很,不適合再去看小寶,可是俺心裡真的放不下他。嗚…”賽金花低聲綴泣。淚如雨下。

甄風留暗想:是放不下陳書記吧?不過這女人也真可憐。人家都不要她了,她還惦記著人家的兒子。甄風留就安道:“姐,你別哭了。這個忙我一定幫你。你以後可不能再做這樣的傻事啦。生命只有一次。咋能隨便自殺呢。這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的親人得多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