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認識莫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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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來瓶五糧吧。服務員。”洪雨澤揮手叫來了服務員要了瓶八七年的五糧。這一瓶酒就花了他大把的銀子。

可是眼下洪雨澤是不能再心疼錢了。錢能幹什麼，有錢也買不來自己現在的官位。洪雨澤想也不敢想自己一旦退位，那些從前自己得罪過的那些氓地痞商界大亨會如何對待自己？

甚至連自己家人的安全都成了問題。洪雨澤渾身都直打冷戰，對昨晚的事他後悔不已。如果世上有後悔藥的話他一定要買來吃。酒菜都上齊之後洪雨澤便雙手握著酒瓶恭敬地給甄風留滿上一杯白酒。

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三大杯，然後舉起面前的酒杯說:“甄領導，昨天晚上都是我的不是，今天我先自罰三杯。算給您賠罪。如果您還是不肯原諒我，我就天天到你的單位去給你當司機。您的午飯晚飯我也全包了。只要您肯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洪雨澤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抖了。可見他的內心是多麼的難過。甄風留不動聲。心中大為受用。暗罵:麻痺的，現在後悔了吧？

早知如此當何必欺人太甚。老子早就說過，抓我你們可不要後悔，是你們請我到派出所去的。洪雨澤說完之後就很彪悍地捧起酒杯連幹了三大杯白酒。三杯白酒就是八兩。

看到洪雨澤一口氣幹了八兩白酒。且臉上馬上就紅了起來。很痛苦的樣子，甄風留的心裡真是舒暢啊！所謂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如今看到那個昨晚還口口聲聲說老子想罩誰就罩著誰的霸王，現在卻成了個鱉。那種覺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啊！甄風留看到打了個酒嗝，一副往上返的樣子。

甄風留就微笑道:“洪所長真是海量。不如我再敬您一杯吧。這杯酒祝您官運亨通。發大財。哈哈！”洪雨澤暗罵:臭小子，你，你明知道我喝了這麼多，胃難受。還不讓我吃一口菜還灌老子喝酒。唉！我真是點背啊。怎麼碰到這個祖宗。哪裡還像個專家的樣子。倒像個地痞無賴。洪雨澤一咬牙。臉上出高興的表情說:“好，謝謝領導。這杯酒我肯定要乾了。”於是兩人又幹了一杯。四杯白酒下肚子。洪雨澤再也忍不住了。胃中如火燒灼，向上翻滾著。直達口腔。

“對不起。我先失陪一下。”洪雨澤推開門猛地奔衛生間跑去，剛跑出去沒多遠，就哇地一口吐在地上。

頓時那胃中之物就如滔滔江水般奔不息。服務人員急忙過來問:先生，您沒事吧。聽到洪雨澤尷尬而痛苦的說自己沒事。甄風留的嘴角現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他這個人最看不慣的就是以權欺壓老百姓的人。偏偏這個洪雨澤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對待他他的心就硬得像石頭。須臾洪雨澤面蒼白地扶著牆壁走回來。

一進屋就一個勁地給甄風留道歉。甄風留說:“既然你喝多了。我看今天就這麼滴吧。我吃飽了，失陪。”甄風留拿起外套站起來走。

突然洪雨澤雙膝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道:“甄領導，求求您，就可憐可憐我一家老小隻靠我一個人上班掙錢養家吧。請您原諒我這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一次甄風留的內心真的震撼了。是什麼能使得這樣一個牛b四方的人物。堂堂的國家幹部竟然能朝自己下跪？甄風留覺得自己真的小看了權利這種東西。

權利原來能有那麼大的威力。自己只不過是一名小小的醫生。只不過是依仗著認識莫書記，對方就連男兒膝下有黃金的組訓都拋棄了。朝自己下跪。如果自己擁有了真正的權利，那麼其他人該會如何對待自己呢？如果自己有了權利，是不是一個電話就可以號令警署幫自己報仇？而不用親自去打鬥。甄風留開始陷入沉思之中。一旁的洪雨澤看甄風留不吭聲，此刻更是啥也顧不得了。

從地上爬過去，摟住甄風留的大腿就哭起來:“甄領導，甄爺爺，求您替我在杜局長面前說句話，我真的不能沒有這份工作啊？嗚”＊＊＊“洪所長，什麼杜局長，我不認識啊。

你快起來。這樣我可真承受不起。”甄風留覺得讓一個比自己大上十多歲的大男人跪在自己腳邊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不，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啊，甄領導，求您發發慈悲，就幫幫我吧。杜局長說我要是得不到您的原諒，就要我回家去了。”洪雨澤充分發揮了人至賤則無敵的理論。怎麼聽這話都有點像無賴啊。甄風留無奈地搖搖頭說:“你先起來再說吧。你若不起來，我可真就不原諒你了。”洪雨澤一看甄風留的語氣緩和了，心下大喜。連忙扶著桌子站起來，此刻他渾身的汗水粘著眼淚和鼻涕混合到一起。

頭頂那本來就稀少的頭髮結成縷，一縷縷地粘在中央稀少的地區。看起來狼狽極了。殺人不過頭點地。甄風留覺得可以了。便給他倒了杯茶水說:“喝口茶漱漱嘴吧。瞧你哪還有一點國家幹部的樣子。你昨天的威風都哪去了？”洪雨澤地頭如搗蒜，接過那杯熱茶喝了一口說:“謝謝領導。領導只要肯原諒我，我做什麼都值得。就算要我去死，我也願意。”這話說得雖然誇張的成分居多，但甄風留聽了還是忍不住一笑。

“你說的杜局長是什麼人？我真的不認識他。”

“杜局長就是江南省公安局的局長啊，您真的不認識他嗎？可是今天早上就是他給我打的電話，要我放了您。還說莫書記很震怒。我馬上停職回家寫檢查去呢。”洪雨澤沮喪地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肯定是莫書記給他打的電話。我確實不認識這個杜局。”甄風留心想:麻痺的，一個公安局長的一個電話就比自己說上一萬句都好使。權利的力量真是無窮啊！自己以前只認得錢是好東西，卻從不知道原來權利更是個好東西，有了它就有了一切！

甄風留的思想開始提升到一個更高的高度。第一次開始渴望起權利來。俗話說得好:不想當廚子的士兵不是好裁縫。老子何時也能混個一官半職的當當呢？

“啊，你認識莫書記，那就對了。甄領導請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幫我在莫書記面前說說好話。不要廢掉我的所長職位。

跟你說實話，這些年我沒少得罪人。白道上黑道上的。萬一我下去，我家人的安全就都沒有保證了。我千錯萬錯，可我的家人沒有錯。她們都是無辜的。我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他們都在上大學。我知道甄領導是個好人。你一定要幫幫我。”看到甄風留的表情有所鬆動。洪雨澤忙抓住他的手臂說:“我保證我一定改，以後一定秉公處理，絕不徇私枉法。做一個替老百姓幹實事的好官。”洪雨澤的眼神很肯切。甄風留覺得應該相信他一次，更何況自己也不能看著他的家人有危險。就算要打擊貪官，該打擊的也絕對不是他這種小蝦米。

“那好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反正有機會的話我會替你解釋的。”

“啊，謝謝領導。

您真是個大好人。這張卡是以前我救過的一個大富豪送給我的。他臨死前將這張黑卡給我，說是可以在全世界通用，可是直接用它當現金用，在商場裡買東西。我一直留在身邊做紀念沒有用過。今天就送給您吧。”洪雨澤遞過來一張兩面都漆黑的黑卡。很神秘的樣子。甄風留好奇地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卻看不出什麼蹊蹺來。說了聲:“還是還給你吧。我不能收你的東西。”洪雨澤這回是真的他。肯切地說:“我是誠心誠意要送給您的。絕無半點假意。您就收下吧，也沒有多少錢就是一個vip的購物卡。您收下也不算是收賄。

往後您想放鬆一下，和朋友們出去玩的時候，拿這個也比較有面子。那個富豪跟我說過，這卡全世界只有不到十個人持有。相當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身份？面子？絕版？甄風留一下子被打動了。收起了這張卡揣進懷中。心想:有機會一定要試試。一想到如莫小渝那般高傲的女神知道自已這個窮吊絲持有這種尊貴的卡後會出什麼表情。

甄風留的心裡就期待起來。嘴角也掛上一層笑意。洪雨澤看甄風留的表情，心底篤定起來。兩個人真真正正地吃了一頓飯。

洪雨澤結了賬後又親自把甄風留送回衛生廳上班這才千恩萬謝地離去。晚上下班的時候，甄風留正和莫小渝並肩走出衛生廳就在門口遇見了一個一臉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