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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關注著這邊負責監督課堂秩序的張天虎見狀從人群裡跳了出來現在是上課時間,於情於理他都不能讓燕璣就這麼跑出去,其他人是不敢來阻攔燕璣,可他卻是敢的。

做對的事情,不帶怕的。

奈何他攔不住。

薛映河跟鄭重聯手都攔不住的男人,他張天虎何德何能攔得下他?

一直到翻越了好幾道人家的圍牆,抄最坎坷的近道趕到病房裡的時候,燕璣第一眼看見的卻是空蕩蕩的病

沒有人。

餘幾道是真的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燕璣的心底沒來由地恐慌,他甚至懷疑,這或許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到餘師兄了。

吳樂被張天虎揹著跑進門的時候,就看見病房裡兩個人,一個是燕璣,一個是卿尚德。

他過於華麗的裙子不方便行動,整個人靠在張天虎的寬闊的背上,氣定神閒地對裡面的燕璣道:“餘先生讓我轉告您,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他希望您好好的,餘生平安喜樂,兒孫滿堂。”

“這輩子,最好還是不要再見了。”

南府的傳奇人物燕璣同學有好一陣子沒上過紅樓,聽說是因為受了情傷,心裡頭難過。

這情傷還是在吳家受的,而且據知情人士透,似乎一切的矛頭都隱隱約約地指向那個平庸的第四年的學長張天虎。

大概是吳家大小姐跟張學長一見鍾情,二見傾心,然後反手綠了燕璣。

知情人士還透,燕璣那一天眼睜睜地看著張學長把自己的對象給背了起來,一氣之下就翻牆跑了出去買醉,最後還是第一年的新生卿尚德將他給揹回來的——背到了自己的宿舍,照顧了他一個晚上,端茶倒水,格外地像一個孝子賢孫——這是李青藍說的。

“要不是燕學長明明白白的是一個男人,我都要懷疑卿尚德是心懷鬼胎了。”第一年的新生趁著負責監管他們上練習武課的學長們不在的時候聚集在一起說些閒話,雖然這裡都是些少年爺們,但是真得到了機會,也可以向大媽那樣說上許多的。

“你們在說什麼?”眾人一抬頭,就看見卿尚德穿著括的校服走在前面望著他們,而那個話題中心的燕學長笑眯眯地一臉愉悅地跟在後面。

這一節課看樣子應該就是他來監管他們了。

李青藍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卿尚德雖然板著一張臉,但是他的臉上似乎有可疑的指印存在。

嗯?

這會是被誰捏的?

卿舍長又被燕學長給帶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跟姑娘們玩什麼奇怪的遊戲了嗎?

小少爺的脾氣自打來了南府就在一天天地打磨中度過,時至今,雖然依然有些小脾氣,但並不礙事。他也只是這麼想了想,在望見燕璣的那一刻開始,他的身體就比腦子的反應還要快一步地蹲下了馬步。

馬步很標準。

燕璣路過的時候還誇獎了他一句,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資鼓勵。

然而,現在並不是上課時間。

李青藍:“……”都怪大表哥鐵面無私,訓練做得太好,導致他現在一見到學長就忍不住下馬步。

害人不淺吶!

第十二章階段演練(上)此時距離階段演練不過三天,鄭重跟薛映河都免不得開始緊張的複習,也只有燕璣跟葉謀人這種南府的異類才會有閒心出來晃晃悠悠的走一走,吃兩碗陽麵,聽一段南迴雁鳴。

南府多少年都沒有出現過燕璣跟葉謀人這種異類了?

如今一出就是兩。

一文一武,統統是壓著線留在英班裡的。

不僅壓線,而且還不受管教。

原本的燕璣還能入手管教管教,可惜自從知道了他跟皇商塗氏有關係以後,老媽子一樣的徐教頭頓時就被氣得連一句話都不想跟燕璣說了——那種覺就好像是“我雖然不是很窮,但是我可以跟你一起吃茶淡飯,然後等我吃完以後,你一點沒碰地告訴我,你家財萬貫,並不需要吃茶淡飯”。

老校長本來就不怎麼管事,燕璣的事情自然是更加的不管。

一時之間,全世界就好像只剩下了一個鄭重,每天在跟燕璣一起上課的時候堅持坐在他的旁邊監督他好好學習。

鄭重坐在半山樹林裡的亭子內,左手是葉謀人,右手是薛映河。

這三位堪稱是南府第三年文課當之無愧的三巨頭,此時此刻聚集在這個鳥不拉屎、蚊蟲成堆的地方只有一個目的——不是為了商量什麼大事,跟不是為了跟對方來一場堂堂正正的較量——他們是為了劃重點而聚集在一起的。

給“無藥可救”的燕璣劃重點。

雖然南府的學子們都對鄭重近期的一些行為到十分的惑不解,但是這種行為在葉謀人的眼裡全都是明明白白地擺著的,本就不需要他動腦子就能夠看穿其中的意義。

第一年進校的時候,燕璣跟鄭重就是舍友。

燕璣那個時候的為人熱情,還沒有說過兩三句話就開始跟鄭重稱兄道弟。鄭重哪裡見過這種二話不說就跟你成為兄弟的人?雖然不適應,但是覺起來似乎還不賴,兩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為了能穿一條校褲的好友。

然而,燕璣生桀驁,一次又一次地鑽空子挑戰學規,連累得鄭重跟他一塊兒也受了很多的罰。鄭重跟燕璣本來就不是一種人,比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