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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歇一會兒。
他哪裡想得到,如今居然有四個膽大包天的新生竟然不怕他這個第三年的學長,頂著違規的風險也要兵行險著地來向他“彙報”溶地形的巨大風險。
又不是燕璣那個混賬玩意兒在帶隊!
剛好他回帳篷的時候四周一片寂靜,巡邏的隊伍正好過去了一會,天時地利人和,鄭重不過是稍微放鬆了一下警惕,竟然就被潛伏已久的卿尚德跟許洵撲了個正著——也是他們兩個的配合默契,沒有給鄭重留下反抗的餘地。
周向宗後面補上的一嘴枕巾也是快狠準,鄭重就這樣一臉懵地盯著自己面前委屈巴巴的李青藍直地栽倒了下去,摔了一身的半溼不幹的泥。
“大、大表哥……”李青藍一見鄭重就有些發自內心的慫。
看著這麼慫包的李青藍,鄭重簡直是要被氣炸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他單知道燕璣在,出的麻煩會多一些。
可是他不知道,有被燕璣看上的新生在,跟燕璣在是一樣一樣的!
許洵練地將鄭重給五花大綁。
卿尚德看他的動作練,好像連看都不用看,略微到了一些奇怪,挑眉問到:“你怎麼這麼練?”
“啪!”許洵一氣呵成地在鄭重的肩背處拉緊了那一個繩結,順手還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
在聽到卿尚德的問題的時候,許洵不假思索地就回答:“哦,這個啊?我在養豬場裡待過,主要負責綁豬,然後幫他們拖出去宰了。”鄭重:“……”我有一句娘希匹,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李青藍更加委屈了。
這是大表哥,不是豬。
只有周向宗面如常,還跟許洵談起了各地殺豬菜的不同。
卿尚德深一口氣,朝著鄭重道:“鄭學長,我其實也不想採取這種辦法的。但是,考慮到特訓的規則,我們不能夠在營地裡長時間的停留,所以只能夠出此下策,還請您諒解。”鄭重:“……”諒解個鬼!你們幾個就等著被我開除吧!
卿尚德跟鄭重對手多年,哪裡能夠看不出他的想法。他沒有在意,只是搖了搖頭,繼續道:“鄭學長,我們在朝西北方向行軍的過程中踩塌了八處溶,要不是我多做了一些準備,把我們幾個人給綁在了一起,怕是直接就掉進裡出不來了。”鄭重臉上的表情開始嚴肅了起來。
卿尚德頓了頓,繼續道:“還請您站在我們新生的角度理解一下,這麼頻繁的溶地貌對於我們新生而言實在是太過於兇險了,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出問題,導致死亡事故的。”
“您想想,剛剛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我們一群新生給偷襲得手了,您是不是覺很糟糕?我們當然不可能對您怎麼樣,畢竟您是營地的基礎指揮官。可是,那些防不勝防的溶絕對不會因為我們是新生而有任何的手下留情!”許洵也在這個時候換上了一副略微正經一些的表情,跟平常那一副要醒不醒的樣子比起來簡直是前進了一大步。
大風吹過帳篷的防水門簾,發出“噗噗”的聲音。
鄭重陷入了沉默。
他確實像卿尚德所想的那一樣,是將完成師長佈置的任務為第一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真的完全不理解卿尚德這些新生。
恰恰相反,鄭重對於新生的瞭解應該比新生自己都還要透徹。
若非如此,他也不能夠在水混且深的西府國民衙門裡混到高位還長久的屹立不倒,哪怕是胡東明將趙軒給下臺以後,鄭重也依然是西府當之無愧的鄭大帥,他的地位之鞏固幾乎無人可以動搖。
卿尚德點到即止,他知道以鄭重的格很可能不會將他們這一次夜襲給宣揚出去,因為太過丟臉了一點。
這樣就可以保證他們的特訓成績不被鄭重強行作廢。
他朝著許洵遞了一個眼,將一塊小刀片放在了辦公桌上,接著就撤離了鄭重的帳篷。
那些繩結在有刀片的情況下,鄭重花上半刻鐘就可以自行解開,不需要他們這些新生擔心。
離開營地,四人全身而退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那些新生團體。
卿尚德說要幹一票大的,並不是指向鄭重彙報溶地形這一件事。
他們出來的時候還把鄭重桌上的牛罐頭給順走了,藉著將那些新生聚集在一起的機會,卿尚德將牛罐頭開了出來燉了野菜給大家都嚐嚐鮮。
新生其實是最好哄的學生了,因為他們對周圍的一切都並不悉,所以卿尚德可以放開手對他們採取措施而不必擔心其他。
所以,當一天後沒有得到鄭重對全體新生的撤離通知的卿尚德高舉起旗幟,呼籲大家跟他去“幹一票大的”的時候,被他超乎尋常新生的強大所折服的新生們竟然有一大半都響應了他的那個聽起來過於瘋狂的號召。
營地的中心帳篷被“攻陷”的時候,全體第三年的學長們都是懵的。
那種懵的心情跟鄭重被卿尚德等人偷襲得手時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這群出人意料到了極點的新生聚集在一起排列出了圓光陣列,活像個烏龜殼一般地將中心帳篷給堵在了裡面,處於中心帳篷之內的卿尚德帶著許洵將裡面的第三年生都給捆綁了起來,在招呼外面的那些新生進來將物資一掃而空